第1967章 过去的某种凭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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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在乎我,晓娥。”他低声说道,语气平静,却有一种难得的柔和。“谢谢你。”
娄晓娥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拿起碗碟去洗,心里涌动着一种不言而喻的温暖。
院子里的鸡犬寂静无声,唯有墙角那口破风箱中偶尔传来几声风穿过裂缝的呜咽声。柱子皱了皱眉,心里升起一股说不出的不安。他放轻了脚步,走过前院,经过那棵年年都不开花的老槐树,站在了易中海家的门前。门虚掩着,仿佛早就等着他来似的。
“易大爷?”柱子低声唤了声,声音里透着几分探询与小心。他知道易中海一向起得早,往常这时候人已经在院子里打扫落叶或者擦那杆不离身的老竹笛了,可今日却静得异常。
门内没有回应,只有一股混杂着草药味与潮湿霉气的味道扑面而来。他伸手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头一震。
屋内光线昏暗,窗户被一块旧毛巾遮了半边,角落的煤炉上正煨着一壶汤药,浓烈的药香混着火气在空气中酝酿成一种沉闷的气息。那张小炕上,易中海披着件旧棉袄半躺着,脸色蜡黄如纸,呼吸微弱,眼神空洞,仿佛陷入了另一个遥远的世界。
“易大爷!”柱子几步上前,扶住他的肩头,感觉他整个人瘦得只剩骨架,指尖一碰便觉得硌手。
易中海微微睁开眼,似是用了极大的力气,嘴唇动了动,却只吐出一串断断续续的低语:“柱子……你来了……”
“我在呢!”柱子低声应着,眼底泛起不易察觉的潮意。他猛地回头四望,看到了桌角那本厚厚的病历本,翻开的页面上赫然写着几串刺目的红字:“肺部感染,病程加重,需住院治疗。”
柱子咬紧了牙关,眼神变得沉冷。他知道,这场病不是普通的发热感冒,而是一场悄无声息却来势汹汹的战役,正在易中海那老去的身体里爆发。
他把药壶提下来,倒出一碗药,小心地吹凉了,喂到易中海嘴边。老人手颤抖得厉害,每一口都像是用尽全身力气才咽下去。看着这副模样,柱子心如刀割。
这个四合院里,人人都叫他柱子,嘴上不离“雨柱”两个字,可他心里知道,真正对他有恩的,除了早已故去的父母,就是这个曾在他最艰难的时候,送来一碗热粥、一双鞋袜的老头。
往年风风火火的易中海,如今却连话都说不清楚,像是一夜之间就被岁月抽空了力气。柱子坐在床边,一只手轻轻搭在老人枯瘦如柴的手背上,另一只手捏着他那只快要滑落的药碗。
窗外的风更冷了些,天色也渐渐暗了下去。柱子望着屋外那块早就翘边的天井砖,仿佛能看到往日易中海在院中训斥孩子们、讲道理、摆事实的模样,那威风八面的架势,如今却被这场病撕得粉碎。
一整夜,柱子未曾合眼。他守着炕上的老人,时不时地帮他擦汗,翻身,喂水。屋外的人似乎还不知道这件事,整个院子仍旧沉浸在早春的静谧中,没有人知道,这场病可能会带走一个时代的象征。
第二天清晨,柱子出了门,顶着晨雾去了医院。挂号、取药、排队,像是一场无尽的消耗战。他不是没想过送易中海住院,可他也知道,易中海那骨子里的倔强,断然不会接受。“我死在家里,也不去那地方受罪。”这是易中海前些日子说的,话虽硬,柱子却听出了其中隐约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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