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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俊站在蛋糕店的橱窗前，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块精致的巧克力蛋糕。
蛋糕上点缀着鲜红的草莓，奶油花纹细腻得像是艺术品。他咽了口唾沫，心里盘算着这个月的业绩。
“孙俊，你在这儿干嘛呢？”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孙俊回头一看，是他的兄弟芹康。芹康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衬衫，手里拿着一包烟，脸上挂着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没什么，就是看看。”孙俊勉强笑了笑，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又飘向了橱窗里的蛋糕。
“看什么看，你又买不起。”芹康毫不客气地说道，点燃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
孙俊的脸色一沉，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他知道芹康说的是实话，但他还是忍不住反驳道：“谁说我买不起？我只是……”
“只是什么？”芹康打断了他的话，“你这个月的业绩怎么样？陈悦悦的生日礼物准备好了吗？”
孙俊沉默了，他低下头，不敢再看芹康的眼睛。芹康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插他的心脏。
“行了，别在这儿装可怜了。”芹康拍了拍孙俊的肩膀，“走，咱们去喝一杯。”
孙俊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他跟着芹康走进了一家小酒馆，两人找了个角落坐下。
“来，喝一杯。”芹康递给孙俊一杯啤酒，自己则拿起一瓶白酒，咕咚咕咚地灌了几口。
孙俊接过啤酒，却没有喝，只是盯着杯子发呆。
“你别这么愁眉苦脸的，”芹康说道，“不就是个蛋糕吗？陈悦悦又不是那种物质的女人。”
“我知道，”孙俊叹了口气，“可是……我就是觉得对不起她。”
“对不起？”芹康冷笑了一声，“你有什么对不起她的？你又不是没努力过。”
孙俊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他知道芹康是在安慰他，但他心里还是觉得愧疚。
“对了，”芹康突然想起了什么，“你不是说有个大客户吗？谈得怎么样了？”
孙俊摇了摇头，“还没谈成。”
“还没谈成？”芹康皱了皱眉，“你不是说这个客户很有希望吗？”
“是啊，”孙俊叹了口气，“可是……最近市场不太好，客户也在犹豫。”
“犹豫个屁！”芹康骂了一句，“你得主动点，别老是等着客户来找你。”
孙俊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无奈。他知道芹康说得对，但他就是提不起劲来。
“行了，别想那么多了，”芹康拍了拍孙俊的肩膀，“喝完这杯，咱们去找点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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