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小西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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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韵从怀中取出个油布包：\"你父亲临终前塞给我的。\"关小西颤抖着打开，是半张发黄的海图，标注着古怪符号，边角题着\"东番鸡笼\"四字。

\"东番？那不是台湾旧称？\"施公仔细查验，\"这符号是郑氏水师暗记！\"突然侍卫急报：福建水师提督万正色密折，澎湖海域发现前朝战船！

康熙帝连夜召见施公：\"爱卿伤未愈，本不该劳顿。但此事关乎海防...\"施公叩首：\"臣请即日南下！\"离京时，大太监塞给关小西个锦囊：\"危急时开启。\"

官船沿运河南下，夜泊徐州。关小西在码头酒肆买醉，邻桌老舵手醉醺醺道：\"...二十年前载过个锦衣卫，浑身是血还抱着个铁匣子...\"关小西酒醒大半，那老汉却突然被个醉汉\"失手\"刺死！

追凶至河边，凶徒竟跳水遁走。关小西捞起他遗落的腰牌——福建水师标统刘猛的亲兵！回船禀报时，施公正与个商人打扮的密探低语：\"...万正色近来与日本商人过从甚密...\"

船至福州，码头上商贾云集。关小西忽见个倭商袖口露出梅花刺青——与冷凝霜的帕子一模一样！跟踪至客栈，那倭商竟从行囊取出柄短刀，刀鞘纹路与父亲遗留的龙纹短剑如出一辙！

当夜水师宴请，万正色殷勤劝酒。施公佯醉时，关小西发现偏厅挂着幅《郑成功海战图》，其中某岛标记与父亲海图吻合！正要细看，屏风后寒光一闪——

关小西侧身避过毒镖，那刺客轻功了得，转眼翻出围墙。追至死巷，刺客突然摘下面巾：\"小西兄弟，是我！\"竟是黄天霸！他低声道：\"我奉密旨先来查探，万正色在鼓山有秘密船坞...\"

二人潜回水师府，趁乱摸进书房密室。烛光下，满室珠光宝气——郑成功佩剑、南明玉册甚至永历帝龙袍！最惊人的是中央玻璃匣中，供着枚刻有\"漳国夫人\"的金印！

\"这是郑成功之妻董氏的印玺。\"施公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万正色私藏前朝重器，其心可诛！\"突然机关响动，密室门轰然闭合！

毒烟从四壁渗出，关小西急中生智，转动陈列架上的金印。地板突然下陷，露出条潮湿暗道！三人爬出时已在后山，远处港湾中火光冲天——数十工匠正在打造巨型战船！

\"这不是朝廷制式...\"施公面色凝重。此时山下杀声四起，万正色亲率水师围山：\"活捉施世纶！\"危急时刻，关小西想起锦囊，打开竟是枚烟花信号弹！

信号弹在空中炸出龙纹。片刻后，海平线上突然出现三艘黑色快船，船首像竟是青铜朱雀！为首船头立着个披甲女子，弯弓搭箭射落万正色将旗——赫然是冷凝霜！

\"上船！\"她甩下绳梯。众人刚离岸，港湾中那艘巨舰竟开始移动！万正色在船楼上狂笑：\"施世纶！让你见识下'烛影计划'真正的'东海龙王舰'！\"

黑船疾驰向澎湖方向，后方巨舰紧追不舍。关小西发现冷凝霜腰间别着另半块青铜朱雀符：\"你...？\"女子冷笑：\"我为复仇而活，万正色就是当年血洗我村的主谋！\"

黎明时分，黑船被巨舰追上。首轮炮击就炸断桅杆！关小西操舵规避时，冷凝霜突然指着巨舰甲板：\"那是...？\"只见个白发老者被铁链锁在炮位旁——竟是关铁山！原来当年他被万正色秘密押到福建试航海船。

\"爹——！\"关小西目眦欲裂。老者闻声一震，竟挣断铁链夺过火把，纵身跳入火药库！\"轰\"的一声巨响，巨舰中部炸开个恐怖火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