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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回到京师,刘桂生向陈芳良交代了明日朝报的头版内容,却听无双进来禀报,都察院金陵道监察御史沈昱求见。因陈芳良负责宣传局工作,秘书一职实际上已交给无双。
刘桂生心中一动,这些御史清流,投靠自己的几乎没有,一个个眼高于顶,毕竟“子不语怪力乱神”,对于阉人出身,又以方术幸进的所谓国师,总保持着一定距离,今日难得有人套近乎。
沈昱是个中年老帅哥,面如冠玉,凤目修髯,穿着云雁青袍补服,长身玉立,卖相颇佳。
沈昱一进正堂,立即躬身拱手道:“沈昱见过国师。”
刘桂生挥手道:“免礼,请坐。沈御史真是稀客,不知何事来访?”
沈昱欠身坐下道:“国师为民请命,铁腕肃贪,清正朝堂,下官感佩莫名,神交已久。”
刘桂生微笑地看着他,文人说话总是绕来绕去。
沈昱见刘桂生也不自谦一下,有些尴尬,继续说道:“审计署虽则刚猛,奈何无审理之权,若刑部、大理寺和光同尘,最终不过高举轻落,略施薄惩。”
刘桂生有点意外,此人想当自己的刀子?他说的这种情况,自己也考虑过,一方面用朝报来披露,同时曝光主审官的腌臜龌龊,另一方面让审计署调查主审官,把他们也逮进去。
不过这属于事后惩罚,而且事事都让审计署下场,不但一直成为众矢之的,而且疲于奔命。
若是御史愿意进行过程监督,倒是更及时,而且分担了火力。
刘桂生笑道:“沈宪官所言极是,不知阁下有何良策。”
沈昱拱手:“国师明鉴,左佥都御史郑广乃下官同乡,若三堂会审能派郑佥都出席,宵小之徒,难逃悠悠法网。”
“哦,郑广为何不来自荐?”
沈昱不好意思地笑笑:“郑佥都与倪总宪有旧,担心国师不纳。”
刘桂生明白了,所谓有旧,应该是有勾结,眼看倪元璐落马在即,郑广担心牵连自己,又想趁机爬上更高位置,此时投效,一举两得。
遂道:“可以,你让明日他来见我。”
第二天,朝报的头版再次传出爆炸性消息,武定侯的残忍与受害少女的悲惨成为当量巨大的催泪弹。
其中两位受害少女蔡淑雅、蔡淑慧勇敢陈述了自己的受害经过,让武定侯的变态凶残历历在目,让人咬牙切齿。
朝报一方面鼓励少女失踪的家庭前来认领,另一方面宣布将搜查到的武定侯资产的两成对受害少女进行巨额赔偿。
这一举措再次刷新了刘桂生、审计署、朝报的声望,人们奔走相告,纷纷颂扬国师乃万家生佛。扶正祛邪、惩恶扬善的故事永远有市场,即使恶人也喜欢这样的故事(因为他们不觉得自己是恶人)。
……
朱雀坊《京闻报》编辑部。
倪元璐已递上辞呈。不仅因为朝报对他的报道闹得沸沸扬扬,兰台内部,也有人弹劾他,左佥都御史郑广昨日上疏,说他“贪贿淫乱,无谏官之德”。
本来他就因为朝报的事物议沸腾,此时更是无地自容,不得不挂冠而去,以保全颜面。
但他显然不愿意就此放手,趁着审计署还未将其锁拿,他想先动手,以解心头之恨。
《京闻报》虽然影响力小,但办了一段,也有些读者,特别是文人士大夫,偏爱《京闻报》。
高梅生此时正在劝倪元璐:“博玉,你这不过是道听途说,捕风捉影,担心被刘贼抓到把柄,奋起反击。”
“此事我曾听宫中多名太监说过,虽是只言片语,但绝非空穴来风。”
“刘贼乃阉人出身,岂能与公主有染?”高梅生还是不希望涉入此事,这可能是万丈深渊。
倪元璐瞪了高梅生一眼道:“刘贼既有大法力,断阳重生又有何难?”
高梅生愣了一下,沉吟半晌道:“即便如此,事关天家声名,恐难善了,博玉难道不怕斧钺加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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