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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室的无影灯刺得人眼睛发疼,秦明握着柳叶刀的手稳如磐石。苏晴脖颈处的珍珠项链已被取下,紫黑色的勒痕在冷白的灯光下更显狰狞。林当站在观察窗前,看着秦明用镊子小心翼翼地从死者指甲缝里夹出些许淡粉色组织。
“皮肤碎屑。”秦明将样本放入证物袋,“送去做dNA检测,重点比对陈默。”他的目光扫过解剖台上的尸体,突然用探针挑起死者耳后:“这里有个针孔,不像是医疗注射留下的。”
与此同时,林当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她低头查看监控录像截图,瞳孔骤然收缩——凌晨一点,陈默独自开车离开别墅区,副驾驶座上赫然放着一个黑色行李箱。半小时后,他空车返回,后备箱却微微隆起。
“秦明!”林当推门而入,“陈默在案发后有异常举动,我们得立刻搜查他家。”
警笛声撕裂雨幕,众人再次来到陈默家。当搜查队打开书房保险柜时,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二本日记,最新的那页写着:“9月20日,b人格出现第三次,他说晴晴知道得太多了......”
林当翻开日记,手忍不住颤抖:“人格分裂?陈默居然有两个人格!”她快速浏览文字,“主人格胆小怯懦,而分裂出的b人格暴戾偏执,还会在主人格沉睡时掌控身体。”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警员的惊呼。秦明快步下楼,发现陈默正蜷缩在镜子前,左手拿着破碎的玻璃片,右手手腕鲜血淋漓。他眼神空洞,对着镜子喃喃自语:“别杀她...求你...”
“陈默!”林当冲过去夺下玻璃片,却在接触到他手腕伤口时愣住——伤口的角度和深度,分明是左手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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