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墨魂碑影的虚实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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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墨魂碑影的虚实镜
光绪三十五年中元,荒鬼村的老槐树突然挂满白纸灯笼。李修文巡夜时,看见灯笼上的“奠”字在风中裂成“家”和“大”,分明是虎娃们的戏笔。可当他凑近查看,灯笼里的烛光突然变成靛青色,映出孙长卿的青衫一角——那衣摆曾在山神庙的火光中化为灰烬。
“先生!碑上有鬼影!”虎娃的尖叫打破夜雾。众人赶到村口时,看见“文字本无错”碑面上浮动着模糊的人形阴影,右手举着断笔,左手指向蒙学方向。刘老鬼的铜烟袋“当啷”落地,烟袋嘴磕出的火星中,他看见阴影右脸有刀疤——竟与黑蛋的虚影重叠。
“是墨魂回来了?”王清贤摸着碑面青苔,却发现阴影触感温润,像是新拓的纸页。阿秀的裁纸刀突然震颤,刀刃映出二十年前的山神庙——孙长卿正对着铜镜梳头,而镜中的倒影,赫然是黑蛋的脸。
“莫怕,这是光影戏法。”李修文举着煤油灯绕碑三周,阴影的轮廓逐渐清晰:那是个执笔书写的书生,右脸刀疤是“正”字的笔画,左手比划的“人”字与碑面“心”字合缝。当灯光照到碑顶时,众人发现不知何时多了面青铜镜,镜面“见心”二字被磨得发亮,照出围观者额角的“疑”字汗珠。
“是我在县学见过的‘透光镜’!”王清贤惊呼,镜背纹饰竟与碑面阴影完全吻合,“此镜铸时需以墨魂血调铜水,光透纹饰,便能在壁上成像...”他突然噤声,因为看见镜沿刻着“孙长卿造”,而镜座缝隙里掉出片纸灰,正是周鸿宾血书的残页。
更诡异的是,蒙学的沙盘里自动浮现出字迹:“吾乃墨魂书童,奉命护碑。”李修文认出那是黑蛋的笔迹,可笔锋里多了几分孙长卿的秀逸。虎娃们摸向沙盘,发现字迹竟是用醒世麦的花粉写的,每粒花粉都映着自己的笑脸。
“原来墨魂不是鬼,是碑里的光。”最小的虎娃咯咯笑着,用手指将“鬼”字改写成“魁”,“是黑蛋哥哥变的灯神!”刘老鬼捡起铜烟袋,发现烟袋里多了面小铜镜,镜面映着他眼角的皱纹,却将“忧”字纹照成了“寿”。
深夜,刘老鬼独自坐在老槐树下。月光穿过透光镜,在碑面投出“明”字光影。他摸出黑蛋的鹅卵石,石面“判”字与镜中“见心”二字重叠,竟显露出一行小字:“凡畏字者,终将被字困;凡敬字者,自能照心明。”
阿秀抱着新织的粗布路过,布面上的“慎”字织纹被月光染成金色。“白天的阴影...是黑蛋在用镜子说话。”她指着碑面移动的光斑,光影此刻已变成“教”字,“他是想告诉我们,文字不是凶器,是照见人心的镜子。”
五更天,荒鬼村的村民们围着透光镜做了场特殊的法事。他们用醒世麦粉在镜面上画出五谷丰登图,用黑槐花汁写下“驱邪不如正心”。当第一缕晨光照亮镜面时,所有人都在镜中看见了自己的眉心——那里浮着个极小的“人”字,洁净明亮,如同初生。
正午,邻村的百姓闻讯赶来观镜。张仙姑带来的虎娃摸着镜面惊叹:“我看见自己的‘善’字啦!”李婆婆的药箱不慎撞镜,掉出的艾草与镜面“康”字光影重合,竟在地上投出“安”字。王清贤趁机摆开书桌,教大家用镜面投影学写“明”字:“横是日,竖是月,日月照心,字自光明。”
暮秋,透光镜被郑重其事地嵌在“蒙正堂”门楣。每当阴雨天气,镜面上就会浮现出不同的字:“勤”“俭”“仁”“勇”,每个字都带着麦香,像是黑蛋在云端书写。而镜座下方,不知何时多了个石盒,里面装着断笔、鹅卵石和半块带牙印的饼子——正是黑蛋留给世人的最后教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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