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染坊暗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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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写片段：第二十二章 染坊暗战

场景：风铃镇·孙记染坊

牛吃货捏着块褪色的紫绸，在染缸边直皱眉：“孙二娘，你这‘月光紫’咋跟荒鬼村的不一样？”染坊内蒸汽缭绕，七十二口染缸依次排列，缸边学徒们正用竹耙翻动布料，每耙扬起都带起紫色水雾，水雾中混着刺鼻的石灰味。

“放屁！”孙二娘甩着沾满染料的围裙走来，袖口露出半截刀疤，“老娘的染缸比你爷爷的岁数都大，怎会……”话未说完，她突然揪住学徒的耳朵：“小兔崽子，是不是又往缸里加了烧碱？”那学徒被拎得脚不沾地，怀里掉出包白色粉末——正是李家集讼师李师爷常用来毁色的“蚀白散”。

门外突然传来铜铃声，盲眼琴师柳三扶着门框轻笑：“孙大姐，李家集的商队刚到驿站，拉的全是白麻布。”他的琴弦上系着曼陀罗干花，每根弦音都带着异样的颤音。牛吃货嗅出不对，摸出腰间牛肉干掷向柳三，肉干正中琴弦，竟震落了藏在弦轴里的纸团，纸上赫然写着：月黑风高夜，染坊火烛小心。

“李师爷这老匹夫！”孙二娘抄起染棒就要冲出门，却被刘老鬼拦住。老人摇响铜铃，铃声裹着蒸汽扑向染缸，那些本已泛白的布料竟重新透出紫光——缸底沉着的曼陀罗根须，正随着铃声轻轻摆动，根须上缠着的不是别的，正是二十年前风铃镇大火的幸存者腕带。

“当年你爹用曼陀罗根救了全镇人的命，”刘老鬼从染缸里捞出块焦木，木头上“救火”二字虽已碳化，却仍能辨认，“李师爷怕你重振‘救火染坊’的名声，才处处下黑手。”孙二娘闻言愣住，她从小听着“染坊被山鬼诅咒”的传言长大，却不知父亲曾是救火英雄。

子夜，荒鬼村的商队悄悄抵达染坊。牛吃货指挥壮汉们往空染缸里倒入新制的曼陀罗染液，李秀才则用朱砂在缸壁写下《染布秘要》中的镇邪咒。当第一匹“救火紫”布料出炉时，柳三突然弹起了《水调歌头》，这次的琴音里不再有阴诡，而是混着荒鬼村的童谣：曼陀罗，染青空，一染愁绪散，二染心窍通……

五更鸡鸣时，风铃镇的百姓被扑鼻的花香惊醒。他们看见染坊外墙爬满了紫色曼陀罗，每朵花上都凝着露珠，露珠里映着二十年前救火的场景——孙二娘的父亲背着老弱妇孺冲出火海，身后跟着的不是山鬼，而是叼着水桶的猎犬。

李师爷的轿子经过染坊时，被突然窜出的野牛拦住去路。牛吃货晃着染成紫色的牛肉干笑道：“师爷尝尝？这‘救火辣’能治心口的恶疮。”师爷望着野牛犄角上的“救火”刻痕，突然想起自家祖宅的密室里，也藏着当年吞没染坊赔偿金的地契。

日上三竿，孙记染坊重新挂牌“救火染坊”，门楣上挂的不再是避邪符，而是串染着各种颜色的牛肉干。牛吃货站在柜台后吆喝：“染布送肉干！买十匹白麻布，送抗皱曼陀罗浆！”柳三的琴声从街角飘来，这次弹的是首新曲，名曰《百染成金》。

后续方向提示：

- 短期：围绕“救火染坊”的复兴，写孙二娘与李师爷的契约诉讼（引入古代律法细节）、柳三的真实身份揭秘（曾是绿林细作）；

- 中期：商道上出现“曼陀罗疫病”谣言（实为竞争对手投毒），触发各村对染布、肉干的抵制，需用古代医学知识破解；

- 长期：朝廷税官到来，要求以曼陀罗染料充作贡品，引发村镇联合抗税，过程中揭露税官与海盗勾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