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永革的「以牙还牙」与猪圈里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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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永革的「以牙还牙」与猪圈里的狂欢

永革蹲在荒鬼村的辣油罐旁，望着刘老鬼家猪圈方向嘿嘿直笑。三天前自家公鸡被炖的香气还在鼻尖打转，他往辣油罐里丢了把花椒，转身招呼刘吃货、孙吃啥、李二小、张三黑：“走啊，去会会刘家的‘猪鬼’。”

月过柳梢时，四人摸到刘老鬼家猪圈。栏里的黑猪突然立起前蹄，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怪响。孙吃啥攥紧辣油罐：“这猪眼神不对，定是被鬼附了！”李二小抄起赶猪棍，棍头绑着的辣油布袋晃出油花：“俺娘说，辣油能照妖！”

刘老鬼听见动静冲出来，正看见永革举着铜铃装模作样：“刘老哥，你家猪昨晚托梦给我，说有小鬼藏在鬃毛里！”黑猪似乎听懂了人话，突然拱开围栏，朝着辣油罐方向狂奔。张三黑眼疾手快，抛出辣油绳套——那是用浸过辣油的麻绳编的，据说能捆住邪祟。

“轻点！这猪明日要送去李家集！”刘老鬼想拦，却被孙吃啥递来的酒坛子堵住去路。永革趁机摸出把曼陀罗花粉撒向猪背，黑猪打了个喷嚏，竟原地转起圈来，嘴里还吐出泡泡——在月光下泛着七彩光芒，倒真像吞了鬼怪。

“快看！鬼被逼出来了！”李二小指着泡泡大喊。刘吃货掏出随身携带的辣油刀：“斩鬼要趁热！”手起刀落，黑猪发出惊天动地的嚎叫声，却不是因为疼，而是闻到了辣油罐里的香味。原来永革早就在刀上涂了蜂蜜辣油，黑猪正伸着舌头舔刀刃呢。

混乱中，刘老鬼的酒坛子摔碎在地，酒香混合着辣油味，竟让黑猪醉醺醺地躺倒。永革见状，立刻指挥众人将猪抬到辣油罐车上：“送它去‘净鬼’！”车子咕噜噜驶向荒鬼村后山坡，那里有个用辣油和蜂蜜砌成的“洗鬼池”。

当黑猪泡在辣油池里哼唧时，永革点燃了辣油火把。火光中，他模仿刘老鬼的腔调摇铃：“猪鬼猪鬼莫要凶，辣油一泡万事空！”黑猪被辣油熏得直打喷嚏，喷出的水雾里竟真带着些“鬼影”——其实是永革事先准备的曼陀罗投影。

折腾到后半夜，众人架起铁锅煮猪肉。刘老鬼举着酒葫芦赶来时，锅里正飘出辣油炖肉的香气。永革递给他一双筷子：“刚抓的‘猪鬼’，吃了保准全家无鬼！”刘老鬼看着油花翻滚的锅，突然大笑：“好你个永革，这招‘以猪还鸡’使得妙！”

李二小啃着猪骨头插话：“俺听说，猪骨熬汤能驱邪，刘家以后铁定没猪鬼了！”张三黑往辣油罐里添柴：“下次该去苏老鬼家抓羊鬼了，他家公羊见了辣油罐就发疯！”众人哄笑间，辣油罐的火光将影子投在山坡上，像一群跳舞的打鬼英雄。

五更天时，刘老鬼家的猪圈里多了个辣油罐摆件。罐身上刻着永革的字：“辣油镇百邪，猪羊皆安康”。黑猪趴在旁边打盹，嘴角还沾着辣油——它大概永远不会知道，自己今晚当了回“鬼”，更不知道，这场闹剧后，四村的打鬼故事里，又多了道“辣油炖猪鬼”的传奇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