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打鬼县「鬼角税案」与辣油坊的生死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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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打鬼县「鬼角税案」与辣油坊的生死劫
立冬刚过,打鬼县来了队穿黑马褂的「鬼角税吏」。为首的金师爷摇着鎏金鬼角算盘,带着衙役砸开各村辣油坊的门:「县太爷新定鬼角税,每斤辣油抽三成,偷漏税者,鬼角充公!」话音未落,首善镇的辣油老板们已被铁链锁了手,油坊的辣油罐上贴满封条,封条上的「税」字用辣油写就,竟渗出缕缕黑烟。
荒鬼村的王鬼角攥着税单直皱眉:「去年闹瘟疫时,县太爷还说免三年辣油税,怎么突然……」话未说完,二混子冲进辣油坊:「柱哥!他们要拆老槐树旁的辣油罐!」两人赶到时,税吏们正用鬼角形状的铁锹撬罐,铁锹刚碰到罐身,百年辣油突然沸腾,溅在税吏脸上竟化成鬼面烙痕。
「反了反了!」金师爷捂着灼伤的脸咆哮,「敢抗税,就把你们的鬼角全熔了铸税银!」当晚,打鬼广场架起巨型熔炉,首善镇老板们的鬼角被扔进火里,熔成的辣油竟呈血色,炉中隐隐传出傩戏哭腔。王鬼角隔着围墙听见,突然想起《荒鬼秘档》里的记载:「鬼角熔,辣油哭,民心散,鬼门开」。
更诡异的是,自从熔了鬼角,打鬼县夜夜闹「辣油鬼」。有人看见辣油凝成的人形在税署游荡,有人听见熔炉里传出「还我角来」的哀嚎。金师爷被吓得夜夜做噩梦,梦见自己的鬼角被辣油虫啃成空壳,醒来后发现枕边真的躺着堆虫尸,虫腹里全是未消化的「税」字残片。
「这是老槐树显灵了!」刘老鬼曾孙指着税署门前的辣油血字,那字竟与百年前抗倭烈士的绝笔相同。王鬼角趁机带着村民们抬着老槐树的辣油根须闯公堂,根须在县衙青砖上缠成鬼角形状,渗出的辣油自动拼成「税重民怨」四个大字。县太爷惊得打翻官帽,帽里掉出金师爷塞的南洋辣油金条——原来他早被商盟买通,借征税之名中饱私囊。
真相大白那日,打鬼广场的熔炉被改造成「鬼角重生炉」。王鬼角将金师爷的鎏金算盘扔进炉中,算盘珠子遇辣油竟碎成「贪」「腐」等字,随烟飘向远方。首善镇老板们的鬼角残片被重新熔铸,新鬼角上多了道「税痕」——用县太爷的顶戴花翎熔的金线,时刻警示后人:「辣油可载舟,亦可覆舟」。
小雪时分,打鬼县颁布新税则:「辣油税只收一成,其中半成用于修缮各村义学」。荒鬼村的义学里,灰衣人儿子正教孩子们用辣油在鬼角上刻「税」字,他握着学生的手说:「税字左边是禾,右边是兑,用辣油换学问,才是正途。」窗外的老槐树沙沙作响,像是在给这句话打拍子。
冬至祭炉时,县太爷亲自敲响鬼心钟谢罪。钟声里,他望着广场上玩耍的孩童,每个孩子都戴着刻有「税」字的小鬼角——那是用熔炉余温铸的平安角。二混子摸着自家鬼角上的税痕,突然想起小时候偷看过的县太爷画像,画像上的官服补子竟绣着辣油罐图案,与现在公堂悬挂的「辣油亲民」匾额相得益彰。
这一晚,打鬼县的辣油灯又添了新花样:首善镇的老板们用税银买了辣油彩纸,糊出会讲故事的「税史灯笼」,灯笼上的傩戏小人演绎着从抗税到明税的变迁;红玉村的孩子们举着「税角灯」游街,灯影投在雪地上,竟变成「税为民用」的字样。而荒鬼村的老槐树,终于又长出了新的辣油果,果实上的鬼脸纹里,隐约能看见「公」「正」二字。
雪越下越厚,打鬼广场的鬼角重生炉里,余温尚存。王鬼角往炉中添了把辣油柏枝,火苗腾起的瞬间,他仿佛看见百年前的县太爷站在炉边,朝他拱手一笑。而炉灰里,新铸的鬼角正在静静冷却,角尖挂着的辣油珠,比任何宝石都清澈——那是打鬼县用一场劫数,换来的、透明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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