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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交班时,西医主任盯着心电图纸带惊叹:“怪事,比单纯用西地兰起效还平稳,你们中医的附子汤,简直是给心脏装了台稳压器。”苏怀瑾笑了笑,没有多言。她知道,这不是奇迹,是千年传承的智慧与现代科技的完美共振——从《伤寒论》的“破八片,煮取二升”,到如今的hpLc检测,变的是手段,不变的是对生命的敬畏。
处置完老人的后续治疗,苏怀瑾刚在值班室合上眼,护士又轻轻叩门:“苏医生,有位患者家属想找您聊聊。”门外,白天那位老人的儿子红着眼眶,手里捧着个布包:“苏医生,这是我爸以前攒的老医书,他说您让他捡回条命,这些书该传给懂的人。”
布包打开,泛黄的《伤寒论》影印本掉出,里面夹着张褪色的处方笺,正是祖父当年在山区救人的附子方。苏怀瑾的手指抚过纸上的墨迹,突然想起昨夜视频里祖父鬓角的白发——原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老人早已将毕生所学融入每一味药的炮制里,每一次煎煮的火候中。
夜幕再次降临时,急诊室又送来位特殊的患者。“自配细辛药酒治腰疼,喝了半杯就恶心呕吐、手脚发麻……”护士的汇报让苏怀瑾心头一紧。她望向窗外,雨不知何时停了,药柜上的附子饮片在月光下泛着深沉的褐色,与新患者病历上“细辛10g泡酒”的字迹交相辉映。
“《和剂局方》‘细辛不过钱’,”她喃喃自语,“可现代人总以为中药无毒,却不知‘是药三分毒’的古训,藏在每一味药的性味归经里。”提起笔,她在会诊单上写下“急查肝肾功能,监测甲基丁香酚浓度”,白大褂下摆掠过《本草纲目》里“细辛,辛,温,有小毒”的批注,新的挑战,又一次拉开了序幕。
煎药室的灯光再次亮起,这一次,等待苏怀瑾的是细辛的毒性迷局,是“细辛不过钱”的古今之辨,更是中医在毒性与药效间的又一次精准平衡。她知道,每一味药都是医者与死神的对话,而这场对话,从千年前的《黄帝内经》开始,便从未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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