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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剂药煎了3小时,苏怀瑾用舌尖轻点煎液,确认只有淡淡的苦味,才让护士端给患者。1小时后,林秀芳的室早频率减少,口唇青紫退了大半。三天后,她能勉强屈伸手指,一周后,24小时动态心电图恢复正常,关节肿痛减轻过半。
在全省中药炮制培训会上,苏怀瑾展示了林秀芳的血药浓度曲线:“民间草乌酒的乌头碱峰值0.2ng\/ml,远超0.1ng\/ml的中毒阈值;而我们的制川乌煎液,毒性成分仅为1\/4,有效成分却提升3倍。”她举起炮制前后的饮片对比,“看,生乌头像披着毒刺的狼,炮制后就成了治病的犬。”
台下的基层药师们纷纷拍照,有人小声嘀咕:“以前只知道乌头有毒,不敢用,原来炮制好了这么安全。”苏怀瑾点头:“《本草纲目》早说乌头‘其性刚猛,能通经络’,但必须‘炮裂去皮脐’——古人的智慧,就在这浸漂蒸制的细节里。”
培训会结束时,手机弹出急诊通知:“有患者服用自制附子理中丸后呕吐,怀疑半夏与附子配伍不当。”苏怀瑾想起上周的半夏附子案,突然意识到,当民间偏方遇上规范炮制,当毒性药材遇上现代检测,中医面临的挑战从未停止。
暮色中的炮制室,蒸制锅的余温还在上升,苏怀瑾摸着显微镜下的川乌切片,想起祖父带她辨认药材时说的话:“乌头虽毒,却能治大病,关键在医者有没有驯服它的本事。”窗外,山区患者送来的野山椒在风中摇晃,与炮制室的消毒水味交织,仿佛在诉说着中药的刚与柔,毒与药,从来都在医者的一念之间,一双手上。
她在诊疗日记中写道:“解乌头之毒,难在炮制;守中医之魂,难在传承。当生乌头在蒸锅中蜕变,变的是毒性,不变的是千年不变的敬畏——对药材的敬畏,对生命的敬畏。”合上笔记本时,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新的挑战,又将在炮制室的晨光中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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