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跟解家莫名的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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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盖“咔”地一声扣回杯上,灰老声音陡然沉了下来:“解家的人?”
解昭文的心跳像是顿了一下,但她没有说话,只默默盯着那张照片。
“这个人,我们调取了一些旧档案。”池本拿出一张模糊的复印件,“叫解平观。曾经是解家旁系的重要人物,十几年前在‘洪兴厂事故’后失踪,现在身份极可能是假的。吴锐翰和他多次出入‘澜曦’一带的封闭地块。”
“你是说……他就是幕后?”姬淑芬皱眉。
“现在还不能确定。”百里玉祁语气沉稳,“但至少,吴锐翰在执行某些命令,而不是亲自操盘。而下令的人,很可能就是这个人。”
“他失踪了十几年,现在突然浮出水面,还牵涉到魇的培育、放置,还有长生计划?”他低声开口,“这背后得藏多少事啊?”
灰老点点头,打开手机在备忘录里快速敲着字,“解平观……啧,名字熟,但我真想不起来在哪听过。这种人,活得太隐蔽了。”
解昭文低着头,看着照片上那个男人的面孔。他和自己,没有半点相似,但她还是能感受到一种陌生却莫名的熟悉感。像是灵魂深处某个沉睡的线索,正在被强行拉扯出来。
她不确定这个人是不是她的什么长辈,她甚至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姓解。只是那份来自血脉的寒意——在照片映入眼中的瞬间,悄无声息地爬上了后背。
“你还记得小时候见过他吗?”池本真一突然问。
解昭文摇头:“我从来没和本家有过来往。很早就和家族断了联系。我小时候连祖祠都没进去过一次。”
“但你身上的魇,确实跟他们有关。”百里玉祁的声音淡淡的,像是确认一件已经成型的事,“你不是偶然被卷进来的。”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解昭文自嘲地一笑,“去认祖归宗吗?”
“你现在要做的,”姬淑芬在她旁边坐下,把一瓶维c饮料往她手边一推,“是活下去。”
池本补充道:“我们也得动用更多资源查这个解平观。灰老的那批旧档案再挖一挖,或许能找到些蛛丝马迹。另外,‘澜曦’的内部现在已经有人开始清洗了,继续潜伏会越来越危险。”
“我觉得,”钟舜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神情严肃道,“得想办法让吴锐翰再动一动。只要他有所动作,说不定能把背后的大鱼给引出来。\"
“你是说...设局?”解昭文压低声音问道。
“正是。”百里玉祁接过话头,“不过这次要换个路子——灰老,麻烦你联系一位老朋友,我需要调阅洪兴厂十几年前那起事故的保密档案。”
“你说的该不会是...”灰老眉头一挑。
“就是省厅那位已经退休的副调查员。”
“你们还有来往?”
百里玉祁端起茶杯,语气平静:“当年我给他算过一卦。他信这个。”
“有把握让他松口吗?”
“总要试试。”
午后的阳光透过老旧的木格窗斜斜地洒进来,在事务所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几人分头行动。灰老带着姬淑芬离开去联系老档案的线索;钟舜接到了从地铁局来的新报告,说是在一条废弃管线里发现了大量摄像头残骸;池本真一去追吴锐翰最近的交易记录。
百里玉祁和解昭文则留守,等待来自“朋友”的回应。
茶过三巡,消息终于传来。
\"卷宗可以调阅。\"百里玉祁盯着手机屏幕,语气沉稳,\"但对方要求我们提供新线索,证明这不是在翻旧账,而是关系到当下的案件。\"
\"我们手上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解昭文眉头紧蹙。
\"你昨天拍到的那张字条,我已经做了技术处理。\"百里玉祁抬头,\"再加上之前从澜曦系统里截取的那段诡异实验数据,配合吴锐翰最近的交易记录——勉强能串成一条证据链。\"
\"这就算证据确凿了?\"她眼睛一亮。
\"还差得远。\"百里玉祁摇头,\"不过他需要的不是铁证,而是一个突破口。\"
入夜后,事务所被改造成临时指挥中心。四壁贴满了时间轴、人物合影、资金流向图和关系网络图。
而在那张泛黄合照的左下角,解平观的面容被红笔重重圈了出来。
下面用红笔写了一句话:
“幕后第一层。”
他们仍未看清那只手的最上端是谁。但至少——已经摸到了手指的方向。
而这场调查,也终于从潜伏、怀疑、刺探的阶段,进入到了“主动进攻”的临界点。
这次,光是揭开“澜曦”的外皮,已经远远不够。要追上真正的操盘者,就得翻出那些埋藏在旧家族里的真相——包括,属于解昭文的那一份。
事务所里灯火通明,墙上贴着的那张红圈照片仿佛在凝视众人。
“我们要从哪一条线先动?”池本真一坐在电脑前,手指飞快敲击着键盘,“我刚刚筛出吴锐翰的交易记录里有几笔资金流向不明,走的是地下账户,受益方用的是空壳公司名——但追下去,却发现注册信息指向的,是‘澜曦’的上游供应商之一。”
“正常外包?”姬淑芬蹲在白板前翻看他们贴出来的证据,“还是洗钱壳子?”
“都有可能。”池本回头,“但注册公司的注册地址是西南某地的一个山村,附近十里八乡全是空心村。”
百里玉祁闻言,目光微沉:“他们把实验材料藏在那种地方,极有可能是准备进行脱离都市监管的野路子操作。”
灰老坐在沙发上,眯着眼,拿牙签剔牙:“那地方我以前走阴走过一回。有个姓符的道士常驻山里,旁人说他会‘招魂落魄’,结果出过人命,后来风头紧了才撤的。”
“叫什么名字?”钟舜问。
“符应城。”灰老眼神没离电视,嘴里却念出那名字,“以前和钟家、解家都打过交道,但这人不属于任何一个传统家族,说是外道,其实……哼,活得比正统还滋润。”
“他是幕后的人?”解昭文问。
“不一定。”百里玉祁摇头,“但他可能参与了。”
“……所以,我们得去会会他?”姬淑芬转身时,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不止是见面。”百里玉祁拉开抽屉,取出一张泛黄的旧地图,在桌面铺开,手指重重戳在西南山脉的一个红圈上,“我们得亲自进去,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现在就要行动?”池本眉头紧锁,“会不会太冒失了?”
“等他们找上门就晚了。”百里玉祁沉声道,“‘澜曦’那帮人根本不是普通商人。他们信奉什么‘融合之道’,想把魇和人强行结合,把肉体变成容器……长生不过是幌子,他们真正想要的是控制权。用这种歪理邪说来建立新秩序。”
“这他妈不就是邪教吗?”钟舜忍不住爆了粗口。
“硬碰硬不是办法。”池本真一起身,“我来安排路线和伪装身份,灰老负责联系符应城本地的地头蛇。咱们就打着‘考察古迹’的旗号进去。”
解昭文突然出声,眼睛始终没离开地图:“你们说……这个地方,会不会其实是我家祖上真正的‘祠堂’?因为都在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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