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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殿中，姜凡一袭墨蓝官袍，玉冠束发，正负手欣赏墙上字画。听到脚步声，他转身行礼，面容平静如水：\"臣奉旨查问殿下遇刺细节，冒昧打扰了。\"
张涛屏退左右，心跳加速。眼前之人与记忆中姜凡的容貌别无二致，只是多了几分古韵风华。他试探性地说了句现代实验室的切口：\"数据波动超出三个标准差。\"
姜凡瞳孔骤然收缩，右手无意识地做了个推眼镜的动作——尽管此刻他鼻梁上并无眼镜。这个习惯性动作让张涛几乎要惊呼出声。
\"殿下受惊后记忆可有异常？\"姜凡声音极轻，措辞却别有深意，\"比如...梦见异邦奇景？\"
张涛眼眶发热，强自镇定：\"确实梦见一处...实验室，还有三位同窗。\"
两人目光交汇，一切尽在不言中。姜凡微不可察地点头，随即提高声音：\"请殿下细述当日遇刺情形。\"
借着描述\"遇刺经过\"的机会，张涛压低声音：\"三哥送的木匣有夹层。\"
姜凡指尖在案几上轻敲，用的是摩斯电码节奏：【保持警惕，今夜子时】
\"臣已记录在案。\"姜凡公事公办地行礼告退，\"定当全力缉拿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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