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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昭惊得打翻酒壶,酒液在地图上漫延,将“洛阳”二字泡得模糊。他望向窗外,只见宣阳门方向火光冲天,喊杀声震耳欲聋。忽然,他想起郭淮临终前的警告:“姜维善攻心,切勿小觑。”

此时的宣阳门下,姜维骑着黑云马,独臂挥舞武侯剑,剑刃劈开魏军的刀阵。他看见城楼上,邓艾被铁链绑在旗杆上,却依然昂首挺胸。“邓士载!”姜维大喊,“还记得陇西之战我说的话吗?”

邓艾远远望着他,忽然大笑:“伯约!某早知你有今日!”他用力挣脱铁链,竟将旗杆拔起,当作武器横扫魏军。司马昭的亲兵万箭齐发,箭矢却在邓艾身前寸寸断裂——那是汉军连弩手射出的麦麸箭,麦麸遇血膨胀,竟形成保护屏障。

姜维趁机冲入城门,武侯剑直指司马昭的帅旗。旗手刚要挥旗,却见旗绳早已被冰稻虫咬断,“晋”字旗缓缓落下,露出底下绣着的“汉”字——那是邓艾提前命人绣在旗面的。

第四折 血战于洛阳城门

宣阳门内的巷战持续到天明。姜维勒住黑云马,独臂擦去剑上的血迹,剑锋在晨光中映出自己的倒影——甲胄破损,独臂上的旧伤再次崩裂,血珠滴在马镫上,与武侯纶巾残片的颜色融为一体。阿莱娜带着狼族勇士冲过来,狼头刀上挂着魏军的首级,刀柄狼眼宝石却蒙上了血雾。

“将军,司马昭退守宫城了,”她指着前方的宫墙,“那里有郭淮留下的‘瓮城’,进去就出不来。”

姜维抬头望去,宫墙上的琉璃瓦在阳光下刺眼,檐角的走兽嘴里都含着铜铃——那是郭淮设计的警报装置。他忽然想起诸葛亮在《八阵图》里写的“虚虚实实,兵无常势”,从怀里掏出个铜哨——那是当年丞相亲赐的“惊风哨”,能吹出模仿万马奔腾的声响。

“曹霖,”他将铜哨抛给少年,“带着连弩手去宫城西侧,听到哨声就射东北角的风铃。”

少年接过铜哨,指尖触到哨口的牙印——那是诸葛亮常年吹奏留下的痕迹。他带领连弩手绕到宫城西侧,见墙角堆着许多沙袋,袋口露出的竟全是麦麸。“将军说得对,”他低声对身边的士兵说,“司马昭果然把粮食藏在这里。”

姜维见曹霖到位,猛地吹响惊风哨。尖锐的哨声划破长空,竟真的引来无数飞鸟。与此同时,曹霖下令放箭,弩箭精准地射断东北角的风铃。失去警报的宫城顿时大乱,姜维趁机率军冲入瓮城。

瓮城内果然如阿莱娜所说,巷道错综复杂。姜维刚踏入中心广场,四周的房屋突然射出无数弩箭。他挥剑格挡,却听“咔嚓”一声,武侯剑竟被弩箭削出个口子——那是郭淮用精铁打造的“破甲箭”。

“姜维休走!”王欣从屋顶跃下,长枪直刺姜维面门。黑云马人立而起,马蹄踢中王欣手腕,长枪脱手飞出,竟插在广场中央的石碑上。姜维这才看清,石碑上刻着“忠魂碑”三字,碑身布满弹痕,显然是久经战火。

“王欣,你可知这碑是何人所立?”姜维独臂按在碑上,掌心血珠渗入弹痕,“这是当年丞相第一次北伐时,陇西百姓为阵亡将士立的。”

王欣一愣,随即狂笑:“少废话!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拔出腰间短刀,刀鞘上刻着郭淮的狼头标记。阿莱娜突然从侧面杀出,狼头刀劈断王欣的刀鞘,露出里面刻着的“汉”字——原来王欣的父亲曾是汉军士兵。

王欣见状大惊,短刀落地。姜维趁机点中他的穴道:“告诉司马昭,我在宫门口等他。”说罢,独臂一挥,汉军如潮水般涌出瓮城。

宫门口,司马昭早已摆好阵势。他坐在由床弩改装的战车上,四周站满虎贲营士兵,每人手中的长枪都涂着狼毒草汁。“姜维,”他举起酒杯,“你我斗了这么多年,今日不如痛饮一杯?”

姜维翻身下马,独臂接过酒杯:“可以,不过我要换个杯子。”他从怀里掏出个陶碗,碗底刻着“汉”字,“这是我在沓中屯田时用的,装酒才香。”

司马昭脸色铁青,将酒倒入陶碗。酒液刚接触碗底,竟冒出白气——碗里涂着能解毒的冰稻虫黏液。姜维一饮而尽,将碗砸在地上:“司马昭,你输了。”

话音未落,宫墙后传来震天的喊杀声。邓艾带着旧部杀到,手中的旗杆挑落宫灯,火光中,“汉”字大旗冉冉升起。司马昭惊恐地看着四周的虎贲营士兵纷纷倒戈,他们甲胄下露出的,全是“汉”字烙印。

第五折 忠义千秋照汗青

洛阳城破之日,秋雨终于停歇。姜维站在宫城之巅,独臂扶着“忠魂碑”,望着初升的朝阳。碑身上的弹痕在阳光下闪着金光,那是他方才用鲜血染红的。阿莱娜走来,狼皮裙上的冰稻穗已换成汉家的丝绸穗子,她将枚铜印递给姜维——印文“汉大将军”四字,是用司马昭的虎头印改刻的。

“将军,”曹霖抱着捆文书跑来,文书上盖着新刻的汉印,“这是洛阳百姓联名写的‘请战书’,连八十岁的老太太都按了手印。”他展开最上面的一张,指腹划过血手印,“您看,这是卖胡饼的张大爷,去年洮西之战他儿子被魏军杀了。”

姜维接过文书,独臂微微颤抖。他想起诸葛亮在《后出师表》里写的“臣鞠躬尽力,死而后已”,忽然转身对阿莱娜说:“去把武侯纶巾拿来。”

阿莱娜从怀中取出纶巾,残片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姜维将纶巾系在“忠魂碑”上,风吹动纶巾,竟在碑身投出诸葛亮的影子。他忽然拔出武侯剑,在碑后刻下“汉魂不熄”四字,剑刃划过石碑的声响,与当年诸葛亮在祁山刻石时的声音惊人相似。

“将军,”邓艾拄着旗杆走来,铁链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某有一请。”

姜维转身扶住他:“士载请讲。”

“请允许某戴罪立功,”邓艾指着北方,“司马昭余党逃往邺城,某熟悉那里的地形。”他顿了顿,从怀里掏出个木盒,“这是某多年收集的魏军布防图,一直等着交给真正的汉家将军。”

洛阳百姓听说姜维要北伐,纷纷前来送行。卖胡饼的张大爷送来一筐胡饼,饼里夹着纸条:“将军保重,老汉等着您凯旋。”年幼的孩童们则送来麦穗,穗子上系着红绳,那是他们母亲连夜编的平安符。

出征那日,姜维骑着黑云马,独臂高举“汉”字大旗。旗面在风中猎猎作响,露出里面绣着的八阵图。他回头望向洛阳城,城墙上站满百姓,他们挥舞着麦秆,喊着“汉家必胜”的口号。

“此去或许九死一生,”他对身边的阿莱娜和曹霖说,“怕吗?”

“不怕!”两人异口同声。

姜维笑了,独臂一挥:“出发!”

大军开拔时,天空突然下起麦粒般的细雨。姜维抬头望去,只见无数麦芒在空中飞舞,竟组成了诸葛亮的纶巾形象。他知道,那是丞相在天有灵。

此后数年,姜维率军北伐,收复了大片失地。他始终牢记诸葛亮的遗志,屯田练兵,安抚百姓,将汉家的火种重新点燃。直到晚年,他仍驻守在洛阳城头,独臂上的旧伤早已麻木,却依然每天擦拭武侯剑,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某天,夕阳如血,姜维站在城头,望着北方的天际。他想起了诸葛亮,想起了邓艾,想起了无数为汉家牺牲的将士。忽然,他听到远处传来熟悉的梆子声,那是沓中屯田时的信号。

“丞相,”他喃喃自语,“伯约没有辜负您的期望。”

说罢,他缓缓闭上了眼睛,独臂依然紧握着武侯剑,剑尖指向北方,仿佛在告诉世人,汉家儿郎的忠义,永不熄灭。

多年后,人们在洛阳城头为姜维立了座雕像。雕像中的他,独臂握剑,目光坚定地望向北方。每当麦熟时节,雕像周围就会飘起淡淡的麦香,仿佛在诉说着那个英雄辈出的年代,和一段永不磨灭的忠义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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