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月澜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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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她的指尖停在他虎口处的老茧上,那里沾着些许蛊虫黏液,“下次再这样冲动,本宫就用链刃把你锁在朕眼皮底下。”
“臣...甘愿被锁。”楚墨尘的声音低得像一片羽毛,却在触及她目光时,耳尖骤红。他忽然伸手替她摘下发间的鳞片,指腹擦过她耳垂时,感受到她细微的战栗。
窗外传来苏念辞的轻笑:“伽蓝,这‘’若用小篆写,该怎么布局?”艾尔迦的波斯语回答混着琴弦声,偶尔夹着“星屑”“永恒”这样的词汇,听起来像在谱写一首异域情歌。
张逸风推门而入,铠甲下摆还滴着太液池的湖水,怀里抱着个描金食盒:“陛下,御膳房新做了糖蒸酥酪,念辞说你爱吃桂花味的。”
“先给墨尘。”慕容卿璃将食盒推到楚墨尘面前,看他受惊般抬头,“吃完才准继续包扎。”
楚墨尘捏起一块酥酪,却在递到嘴边时顿住,目光落在她唇畔:“陛下嘴角...有桂花。”
“要你管?”她挑眉,却在他伸手替她擦拭时,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那是暗卫常用的草药香,混着今夜的血腥气,竟生出奇异的安全感。
丑时三刻,太液池畔的桂树忽然沙沙作响。慕容卿璃站在窗前,看楚墨尘独自坐在九曲桥心,链刃垂入水中,惊起一圈圈涟漪。他的倒影与水中月影重叠,偶尔有鳞片般的光斑掠过,那是他后背的冰晶疤痕在反射月光。
“在想什么?”张逸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已卸去铠甲,只着中衣,心口的凤凰胎记在烛光下若隐若现。
“在想,他从来都是独自背负黑暗。”她轻声道,“直到今天,才终于能放下孪生蛊的阴影。”
张逸风将她轻轻拥入怀中,感受着她心口暗纹与自己胎记的温热共鸣:“现在他有我们。就像陛下有我们一样。”
卯时初刻,晨光如蜜般渗进窗棂。楚墨尘回到书房,手里攥着半片透明鳞片,那是孪生蛊消亡后留下的结晶。苏念辞正在桌前记录鳞片变化规律,他腕间的蓝色已褪成淡金,与艾尔迦画的波斯星象图相得益彰。
“陛下,”楚墨尘单膝跪地,鳞片在晨光中折射出彩虹,“孪生蛊已除,臣的血...终于干净了。”
慕容卿璃扶起他,指尖抚过他眉骨:“你的血从来都是干净的。你是朕的暗卫,是盛世的守夜人,是——”她顿了顿,“是我们的家人。”
这话让楚墨尘浑身一震,他抬头时,撞见苏念辞温和的笑意、艾尔迦促狭的挑眉,以及张逸风赞许的目光。窗外,太液池的白鹅正排着队游过,为首的白鹅头顶沾着片金色鳞片,那是蓝夜赠予的守护。
凤仪未央,月澜蛊变。慕容卿璃看着眼前的四人,忽然明白所谓“盛世同歌”,从来不是一人独舞,而是五人共谱的和弦——有人掌灯,有人持剑,有人奏乐,有人护航,而她作为凤凰,终将带领他们穿过所有黑暗,迎来真正的黎明。
“走吧,”她伸手拉住四人的手,感受着张逸风的粗糙、苏念辞的温润、艾尔迦的微凉与楚墨尘的颤抖,“去告诉天下人,凰朝的夜,永远有人守护。”
阳光穿过窗棂,在地面投下交叠的影子。那影子时而化作凤凰,时而聚成城墙,最终化作五个清晰的轮廓,向着光明处坚定走去。而他们身后,太液池的湖水波光粼粼,正将昨夜的血与泪,都化作滋养盛世的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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