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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看了小女儿一眼,紧绷的嘴角松了些,对秦穆道:“去,让人把西跨院收拾出来,再调十个得力护卫守着。等他们回京,别让闲杂人等靠近。”
他顿了顿,指尖划过密信上“庶子”二字,“还有,以后府里都叫他‘二公子’,别再提‘庶子’。”
翠云楼,顶楼的揽月阁里,沈如烟正临窗抚琴,琴弦忽断一根。
丫鬟秋菊捧着刚买来的《扬州大比纪事》,咋咋呼呼跑进来:“小姐!秦公子得了魁首!三关全胜,赐‘天下文宗’金匾呢!书里还写他论辩时‘青衫立坛,言辞如剑’,跟您去年见他时的样子,真是判若两人!”
沈如烟拾起断弦,指尖缠着丝线,轻声道:“他本就不是一般人。”
“可书里说,他论及四藩屯田,把幽州幽王都得罪了。”
秋菊翻到记载陈靖的那页,“幽王府的死士出了名的狠,秦公子回京,会不会有危险?”
沈如烟将断弦接上,调音时道:“去,把我那支‘透骨钉’取来,找个稳妥的人,等国子监的队伍进永定门时,悄悄塞给秦公子的伴当。”
她指尖拂过琴弦,琴音清越中带了丝冷意,“他要在京城立足,总得有点防身的东西。”
秋菊应声去了,沈如烟望着窗外的朱雀大街,那里人流如织,谁也不知道,这繁华深处,正有暗箭对着那个刚从扬州归来的青衫少年。
宰相府,苏瑾雪坐在窗下,手里捧着苏晨带回来的秦朗策论抄本,字迹遒劲,批注里满是国子监同窗的赞叹。
她大哥苏晨站在一旁,手里转着玉佩,笑道:“我就说秦朗不是池中之物。去年在国子监论‘和亲利弊’,他就能把陈源驳得哑口无言,如今在扬州大比拔魁,一点不奇怪。”
苏瑾雪指尖停在“王霸相济”四字上,轻声道:“可他太敢说了。论辩里提‘四藩屯田私藏粮’,还引《仓律》条文,这不是在给父亲递刀子吗?”
宰相苏贺近日正为国库空虚、四藩截留赋税头疼,秦朗的策论,无疑是给中枢送了柄“合规”的剑。
“父亲看了他的论辩稿,只说‘后生可畏’。”
苏晨道,“昨日退朝,太子(陈睿霆)还特意问起秦朗,说要调他进枢密院当编修。”
苏瑾雪抬眸,眼底闪过一丝忧色:“进枢密院?那不是成了四藩的眼中钉?他一个庶子,在镇西侯府本就步履维艰,如今被架到风口上……”
“放心,陈源和周恒都在国子监等着呢。”
苏晨笑道,“咱们几个同窗,总不能让他单打独斗。再说,父亲已让人盯着幽王府的动静,不会让他出事的。”
苏瑾雪轻轻点头,将策论本合上,封面上“秦朗”二字,在阳光下泛着温和的光,像她记忆里那个在国子监藏书阁里,为她讲解《考工记》的少年。
国子监,祭酒温启铭的书房里,温清悠的父亲正对着大比榜单捋胡须,旁边站着陈源和周恒。
陈源一身青衫,看着和普通学子无异,只有偶尔抬眼时,眼底才泄出几分皇家气度。
“秦朗这孩子,”温启铭笑道,“去年我还说他‘重技轻文’,让清悠多盯着他读《会典》,如今倒好,刑名、论辩都成了魁首,连苏宰相都来问他的师承。”
周恒挠着头笑:“他呀,在宿舍里总说‘道理得落地才有用’,断案时翻《厩库律》,论屯田时查《西域水经》,谁能想到他连废帝时的旧律都记得?”
周恒把玩着案上的镇纸,忽然道:“太子要调他进枢密院,你们觉得他会去吗?”
温启铭眉头微蹙:“枢密院水深,他一个书院的学子,进去怕是要被当枪使。四藩的眼线遍布京城,他这‘天下文宗’的名头,既是荣耀,也是催命符。”
“可秦朗不是怕事的人。”
周恒想起秦朗在扬州驳陈靖时的样子,“他若觉得枢密院能做实事,定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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