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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渺那只揪着狼耳朵的手,看似枯瘦无力,却如同生了根!任凭踏云如何挣扎甩动,她稳如磐石,身形随着狼头的摆动而微微晃动,动作如同闲庭信步!揪着狼耳朵的手,更是稳得令人发指!
“别动!再动耳朵揪掉了可别怪我!”云渺嘶哑地威胁道,另一只手飞快地放下了那把吓人的骨剪,从药箱里摸出一个……巨大的、黑乎乎的、散发着难以形容的恶臭气味的……药膏罐子?!
那恶臭,如同腐烂了三个月的臭鱼混合着硫磺和某种辛辣的草药,霸道地冲散了原本的咸鱼腥风、草药苦味和肉腥气!瞬间成为了御兽苑上空新的霸主!
“呕……”刚闻了一下,连站在院门口守卫的御林军都忍不住干呕了一声,脸色发绿。
踏云更是首当其冲!它那比人类灵敏无数倍的狼鼻子,瞬间被这“生化武器”级的气味灌满!
“呃……呕……嗷!” 挣扎瞬间变成了剧烈的生理性反胃!它巨大的狼眼翻白,呕吐的欲望压倒了羞耻和愤怒!口水不受控制地从獠牙缝隙里滴落!
就在踏云被臭得头晕眼花、挣扎力道骤减的瞬间!
云渺眼中精光一闪!好机会!
揪着狼耳朵的手猛地向下一按!同时身体极其灵巧地一个矮身滑步!借着踏云低头干呕的势头,整个人如同泥鳅般滑到了踏云巨大的狼头下方!
“乖!别动!上药了!”云渺嘶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慈祥”。
只见她动作快如闪电!左手依旧死死揪着踏云的耳朵(成了固定狼头的把手),右手食指如同铲子,狠狠挖了一大坨漆黑粘稠、散发着灭世恶臭的药膏!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精准无比地……糊在了踏云那条断腿的关节处!还用力地、如同抹墙腻子般……抹匀了!
“嗷嗷嗷嗷——!!!”
惊天动地的惨嚎瞬间响彻云霄!比刚才被揪耳朵还要凄厉百倍!
踏云只觉得断腿处传来一股难以形容的恐怖感觉!先是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剧痛让它浑身痉挛!紧接着,是深入骨髓的奇痒!仿佛有无数只毒虫在它的骨头缝里钻来钻去!又痛又痒,还伴随着那股跗骨之蛆般的恶臭无孔不入地钻进它的鼻子!
巨大的痛苦和生理性的强烈不适,让这头骄傲的银狼王彻底崩溃了!它再也顾不上什么狼王尊严、什么契约精神!巨大的狼躯如同被投入滚油的大虾,疯狂地在地上翻滚、抽搐、蹦跶!试图甩掉腿上那坨该死的、散发着地狱气息的黑泥!
“大狗狗!别动!黄爷爷在救你!”阿澈急得大叫,想上前帮忙按住。
赫连烬也被踏云的剧烈反应吓到了,怀里的徽章光芒大盛,试图用圣光安抚,但踏云此刻完全被剧痛奇痒和恶臭折磨疯了,圣光的安抚如同杯水车薪!
整个兽栏被踏云翻滚得尘土飞扬,干草乱飞!刚铺上的崭新特大号狼用尿垫被撕扯得如同破布!场面一度失控!
“啧,不听话。”云渺(黄爷爷)啧了一声,似乎对踏云的反应很不满意。她松开揪着狼耳朵的手(耳朵尖的毛都被揪掉了一小撮),拍拍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在地上翻滚哀嚎的巨狼。
就在踏云翻滚到一个背对着清虚所挂树枝的角度时!
一直挂在树杈上(?)打鼾的清虚道长,那只捏着咸鱼干的手,极其轻微地……抬了抬手腕。
咻——!
那半条黑乎乎、硬邦邦的咸鱼干,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精准无比地……飞了出去!目标——踏云因为剧烈翻滚而暴露出来的……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毛茸茸的……左耳朵尖!
啪嗒!
咸鱼干如同精准的暗器,带着霸道腥风,极其“温柔”地……贴在了踏云那只幸存的左耳朵尖上!
正在疯狂翻滚、试图用后背蹭掉腿上黑泥的踏云,动作猛地一僵!
一股更加浓缩、更加霸道、更加……提神醒脑的咸鱼腥气,如同核弹般在它敏感的耳尖炸开!
“嗷……呃?!”
惊天动地的惨嚎戛然而止!踏云巨大的狼躯如同被点了穴道,瞬间僵直!冰蓝色的狼眼瞪得溜圆,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巨大的懵逼和……生无可恋的绝望!
一只耳朵被揪得生疼(还秃了一小块),一条腿又痛又痒又臭,现在……另一只耳朵还被咸鱼干……贴脸封印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
踏云巨大的狼头僵在半空,身体保持着一种极其扭曲的翻滚姿势,一动不动。只有那被咸鱼干贴住的左耳朵尖,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这非狼的待遇。
整个世界……安静了。
只剩下那坨糊在断腿上的“黑玉断续生肌夺命追魂膏”,在阳光下散发着幽幽的恶臭,以及……贴在狼耳朵尖上、微微晃动的半条咸鱼干。
云渺(黄爷爷)满意地看着瞬间“冷静”下来的病号,浑浊的老眼里满是“孺子可教”的欣慰。她拍拍手,嘶哑着嗓子宣布:
“嗯,药性已经深入肌理。保持这个姿势,一个时辰。切勿乱动,否则……药效减半,后果自负。”
她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声音带着恶劣的笑意:
“哦,对了,那‘膏药引子’(指咸鱼干)……也是老夫秘方之一,有助……凝神静气,驱邪避秽。好好戴着。”
说完,她背起药箱,如同一个功成身退的老神仙,施施然地……转身走了。留下兽栏里,保持着扭曲姿势、一只耳朵贴着咸鱼干、一条腿糊着黑泥、眼神空洞绝望的银狼王踏云,以及两个目瞪口呆、风中凌乱的小豆丁。
挂在树上的清虚,鼾声重新变得均匀悠长。仿佛刚才那精准的“咸鱼飞耳”,只是睡梦中无意识的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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