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全球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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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晤士报》1900年8月xx日特稿
——《血色围城中的白昼流星:一位中国绅士的跨世纪营救》
驻华记者 乔治·厄内斯特·莫理循 发自北京使馆区
那夜九时三刻,一颗流弹击碎了法国海军陆战队杜瓦尔中尉的小提琴。正当《马赛曲》的残音与伤员哀嚎交织时,死人堆里传来的多国语言,让整个使馆区的幸存者经历了比义和团冲锋更震撼的时刻——
那是一个浑身裹着硝烟与血痂的中国男人,用七种欧洲语言编织成的声音之桥。匈牙利语、希腊语的颤音与德语、俄语的硬辅音,在他沙哑的声带间如交响乐般流淌。更令人惊愕的是,这位自称\"云南商人Eason wong\"的绅士,竟能准确说出东萨塞克斯郡刘易斯赛马场的泥地赛道特征,甚至记得1898年南非战地记者莱昂奈尔·詹姆士与我分享的雪茄品牌。
在跃动的篝火中,我们目睹了这场战争最吊诡的隐喻:
他粗麻布衫上的\"刀枪不入\"符咒,掩盖着英国邓禄普公司最新款防弹纤维;腰间九环大刀的空鞘旁,别着瑞士精密怀表,表链刻有卡文迪许实验室致谢铭文;
当这位\"拳民\"用纯正牛津腔背诵莎士比亚十四行诗时,德国公使克林德男爵手中的毛瑟枪竟微微颤抖。
\"先生们,在莫斯科郊外的寒夜里,我就预见了这场悲剧\"。他的目光扫过我们这些文明世界的代表,\"但当我在巴黎证券交易所与摩根财团竞价时,在都灵汽车厂调试首台V型发动机时,从未忘记云南山间的马帮铜铃——正如你们此刻也思念着泰晤士河畔的晨雾\"。
当俄国卫兵从使馆花园假山挖出密封铁箱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拜耳公司最新批次的磺胺粉,生产日期1900年4月,柏林;
用锡箔真空包装的压缩军粮,标签印着\"都灵皇家军需厂\"徽章;
甚至还有一箱1898年份的波尔多红酒,酒标被刻意撕毁,但木塞烙印暴露了玛歌酒庄的纹章。
法国军医博丹上尉哽咽着举起吗啡注射器:\"这些药品足够拯救两百条性命!上帝啊,他究竟怎么突破三万拳民的包围...\"
凌晨四时,这位现代堂吉诃德再次披上血迹斑斑的拳民战袍。我们透过沙袋缝隙目送他爬回死人堆,义和团的招魂幡在他头顶飘摇,而晨雾中传来收尸队的铜锣声。
\"他左肩的绷带渗着血,却坚持带走二十封我们写的家书。\"英国公使窦纳乐爵士摘下眼镜,\"那些信现在或许正藏在他说的'西什库教堂忏悔室地砖下'——用中国最古老的密码术保护着\"。
当这个云南商人用匈牙利语说出\"Ne l?j?n\"(别开枪)时,在场的布达佩斯银行家塞切尼伯爵突然痛哭失声。我们猛然意识到:
在机枪扫射妇孺的文明军队与焚烧教堂的野蛮拳民之间,原来还存在第三条道路——一个会调试汽车发动机却甘愿爬行在尸山血海里的中国人,用七国语言证明了人性的光辉永不湮灭。
此刻,他的九环大刀或许正躺在某处废墟,与毛瑟枪管、李-恩菲尔德步枪共同锈蚀。但那些波尔多红酒木塞上的齿痕,将永远铭刻着:在1900年北京的至暗时刻,曾有一个人同时忠于东方与西方。
(编者注:本报已通过伦敦总社向卡文迪许实验室求证,确认王先生确系电子研究项目参与人人。另,刘易斯赛马场证实1895年夏季赛马日有一位中国绅士赢得120英镑,投注单存根编码为LEw--47)
编者按:这或许是天朝上国最后的骑士传奇,亦是人类文明自我救赎的微弱曙光。
德国使馆医生dr.poole日记
《血色围城中的光明使者:一位中国商人的生死壮举》
1900年7月12日于北京使馆区
今夜,当义和团的呐喊声如潮水般拍打着这些摇摇欲坠的石墙时,我目睹了人类文明史上最荒诞却最震撼的一幕——一个中国商人,身披义和团的血袍,以近乎神迹的方式穿越火线,将生的希望带给了濒临绝望的我们。他的名字叫王月生,一个来自云南的商人,一个通晓七国语言的“异类”,更是一个在文明与野蛮的夹缝中燃烧生命的殉道者。
“他们称我为‘朋友’,却要杀死我的同胞”。
当那具沾满硝烟与血污的身躯从死人堆中爬出时,所有枪口都转向了他。他的衣衫破碎如残旗,肩头的绷带渗出血迹,裸露的伤口在火光中泛着青黑。然而,当他用七种语言喊出“别开枪”时,那些曾将“野蛮”刻入骨髓的士兵们放下了步枪。他像一具从地狱归来的幽灵,用沙哑的嗓音说:“我是来送药的,也是来赴死的。”
他的身份令人窒息:一个中国商人,却与摩根、德文郡公爵共事;一个通晓牛津口音英语、巴黎沙龙法语的“文明人”,却甘愿混入愚昧的拳民队伍,以血肉之躯为我们筑起一道人肉城墙。他自嘲地扯了扯胸前褪色的红腰带——“这原本是用来‘刀枪不入’的符咒,现在看起来更像条裹尸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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