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死亡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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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塔露笑着扬起下巴：“开玩笑，我超勇的好不好！”

洛峋无奈地半眯眼睛，张嘴想接着说些什么，胡桃却突然停下脚步打断了他。

“前面就是边界的中心了，也就是地脉紊乱的集中点，准备好了吗？”

荧夹着派蒙高举右手：“我准备好啦！”

众人穿过一片薄雾，深蓝色的“海洋”首先映入视野，“海浪”在无风的环境中微微起伏，其中还泛着点点荧光。

“喏，这里就是了，所有璃月人的魂归之地。”胡桃向前努了努下巴，“也是地脉能量最为紊乱的地方。”

荧惊讶地瞪大眼睛：“这里的地脉能量居然汇聚成了一片海洋？”

“是的，那些了无遗憾的亡魂就会从这里走入地脉当中，”胡桃的神色也带上一份肃穆，沉沉开口，“当他们融入地脉之时，就代表着他们真正死去，进入了新的轮回……这答案你满意吗，洛峋？”

洛峋闻言，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而是朝着地脉能量走近几步，蹲下身子观察了一阵，自言自语般问道：“如果融入地脉就是死亡的终点，那它又是凭什么成为终点的呢？”

他垂眼思索着，突然抓住胡桃刚才说的一个词：“你说的‘轮回’是什么意思？”

“轮回就是生与死的循环啊，就像腐烂的日落果会落入尘土，而从泥土中生长出来的树木终有一天也会结出果实。”胡桃摊手解释道，“世间的万事万物都会在终点迎来新生，这是恒常之理。”

“新生……那如果有一人站在我面前，我该如何判断他是新生之人？”洛峋皱起眉头，摸着下巴来回踱步，他觉得自己快要抓住一条重要的线索。

不经意间，他的目光飘到伊斯塔露身上，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怔怔地看着她。

伊斯塔露不明所以地指了指自己：“怎么了吗？”

看着她那股未受知识污染的单纯，洛峋喃喃开口：“空白……”

“人们常说婴儿如同一张未受污染的白纸，所以新生之人应当是空白的……”

胡桃微眯眼睛，沉吟着顺着洛峋的思路想下去：“你是想说，是地脉让人变得‘空白’，而后重新进入轮回？”

“可问题是，如何能让人变得空白？”洛峋再度沉思起来，在原本的世界，倒说不定会有个叫孟婆的人在桥边摆碗，但在提瓦特世界……

突然间，他想起在游戏里看见的一句话，“‘……地上地下的一切都在循环，记忆与元素在地脉中恒常奔涌……’”

这是游戏中参量质变仪的文本介绍，洛峋因为每周都要用一次，所以记得很清楚。

他缓缓瞪大眼睛：“难道说死亡的关键是……记忆？！”

“记忆？”，胡桃听完沉默了好几秒，而后双手抱在胸前，耸肩叹了口气：“老实说，往生堂不是没有对这个问题展开过研究，有几任的堂主也有和你一样的看法……可那是亡魂才能涉足的地方，我们也没有办法验证啊。”

“这好说啊。”洛峋回头看着胡桃。

“我跳下去看看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