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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墙上顿时沸腾起来。

士兵们仓促搬运滚木礌石,火药桶被拖到垛口,火绳枪的引线在晨露中滋滋作响。

白炎虎拎着匣子炮冲上城楼,额角青筋暴跳:“哥!清军这是拿百姓当盾牌,咱要是开炮,怕是要被天下唾骂‘屠民’啊!”

“唾骂个屁!”白炎龙一脚踹在垛墙上,溅起簌簌尘土。

“你看那些难民——哪个不是被清狗用刀逼着送死?咱不开炮,全镇都得成肉酱!告诉兄弟们,专打甲胄!专打旗官!但凡穿兵服的,一个不留!”

号角骤鸣,羌白镇的三万守军瞬间化作绞肉机的齿轮。

白炎龙亲自操起一杆抬枪,对准汹涌而来的“人潮”最密集处扣动扳机,轰响震得耳膜生疼。

硝烟腾起时,他嘶声狂笑:“多隆阿!今儿个爷就教你——什么叫‘以民为盾,自掘坟坑’!”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些老弱妇孺是自愿的。

被地主官员们忽悠,说加入军营给粮食。

实则做消耗革命军子弹的炮灰。

最前方的则是陕安镇总兵成禄率领的一千湘军。

后方黑压压的农民团勇。

火枪一发发子弹打在这些拿着扁担、铁锹、木棍的团练身上,铁砂与铅丸撕裂空气的呼啸声霎时淹没了一切。

最先中弹的团练踉跄倒地,扁担“咔”地折断,木棍碎屑溅起尘土。

有人胸口中弹,血花绽开如破碎的石榴,踉跄两步便栽进泥地里;有人腿骨被击碎,哀嚎着滚爬,铁锹却仍死死攥在手中。

硝烟裹挟着血腥味灌入鼻腔,混着晨露的湿冷,呛得人喉头生疼。

“给我打”白炎龙的吼声在垛墙上炸裂,但枪声已如暴雨倾泻。

湘军旗官的铠甲成了活靶,铅弹击打铁片的脆响接连不断,穿兵服的士卒纷纷栽倒,血渍在灰布号衣上洇开墨色。

而那些握着农具的团勇却仍在往前涌——后方湘军的鞭梢与刀背驱赶着他们,像驱赶一群待宰的羊。

白炎虎瞄准一个挥舞木棍的老汉扣动匣子炮,火药轰鸣中,老汉的手臂整个炸飞,木棍脱手时竟带着半截血肉。

他瞪大了眼,嘶喊着“粮饷!粮饷在哪儿啊!”

便扑倒在尸堆里。

更后方,有妇人抱着孩童冲来,孩童的棉衣被弹丸穿透,血从口中涌出如一串暗红的珠子,妇人疯似的哭嚎瞬间被下一轮枪响吞没。

硝烟腾起时,羌白镇城墙下已成修罗场。

铁锹在硝烟中折断如枯枝,扁担的竹节被击得四处迸射,木棍上的符咒纸条在血泊中浸透。

团练们溃散的惨叫撕裂晨雾,混着湘军督阵的鞭打怒骂,竟分不清谁更绝望。

“打旗!打旗官!”守军们的吼声愈发嘶哑,抬枪的炮口对准那些绣着腾龙纹的旗帜,铅弹如流星坠入人群。

每一面旗倒下,便有一簇团勇如溃堤的蚁群四散,却又被后方的刀阵逼回火枪射程。

白炎龙盯着这扭曲的“人潮”,喉头哽着腥气,却仍将抬枪死死抵在肩窝。

革命军四个团的骑兵如两柄锋利的铁钳,从两侧呼啸着冲向清军阵线。

尘土在马蹄下腾起数丈高,喊杀声震得旌旗猎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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