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双生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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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尸潮围城·血色晨曦

顾氏大厦外，数万感染者以违背人体工学的姿态叠成肉梯，他们的关节反向扭曲，鳞片在晨光中折射出翡翠色眩光。大厦玻璃幕墙爬满藤蔓状血管网络，每隔十秒搏动一次，将黏液泵向顶层的基因实验室。天台边缘矗立着三具绞刑架，挂着被开膛破肚的净火特工，肠子垂落成绳梯供感染者攀爬。

实验室内，克隆舱的防弹玻璃布满蛛网状裂痕，淡绿色营养液混合血水在地面汇成溪流。中央操作台的量子计算机被砸烂，全息投影残影显示着顾霆深本体在百慕大海底培养舱的实时画面——他的皮肤正在片状剥落，露出下方荧蓝色的机械骨骼。

沈清欢被钛合金锁链吊在绞刑架下，腹部鳞片因辐射灼烧卷曲。Shq-02克隆体踩着她的锁骨，机械手指插入她颈侧旧伤：“母亲说，失败品要公开处刑。”她扯开沈清欢的衣领，露出锁骨下蠕动的翡翠脉络，“看看这些寄生虫……你连当容器的资格都没有。”

“那你呢？”沈清欢啐出血沫，鳞片边缘割破Shq-02的脸颊，“用我的脸，我的记忆……当赝品很过瘾吧？”她突然屈膝顶向克隆体腹部，锁链在绞刑架上摩擦出火星。

天台入口轰然炸开，顾霆深本体持电磁脉冲枪冲出。他的皮肤因深海压力溃烂，但瞳孔是未被污染的人类瞳色：“放开她！”子弹击中Shq-02的机械心脏，爆出的蓝血淋在沈清欢脸上，灼出焦痕。

2：镜屋对峙·记忆解封

实验室暗层的镜屋布满弹孔，镜面碎片悬浮在空中，每片都映出不同年龄的沈清欢。地面散落着神经导管和冷冻的胚胎残肢，天花板垂下的全息投影仪播放着1998年产房录像：沈母将Shq-00放入陨石材质的培养舱，护士的尖叫声被消音处理。

中央的基因编辑台摆着两枚翡翠戒指，戒面浮现动态纹路——左侧是沈清欢的脑波图谱，右侧是顾霆深的dNA链。林若雪用匕首撬开戒托，内部藏着微型芯片，显示埃德加与沈母在极光下的拥吻照片。

“你早就知道……”林若雪将枪口顶住埃德加后脑，“当年是你帮沈曼之（沈母）盗取外星基因！”她的复眼因愤怒分裂成八瓣，每片瞳孔都映出不同角度的背叛画面。

埃德加冷笑，手指抚过基因编辑台：“你以为‘净火’真是救世主？我们才是人类进化的清道夫。”他按下戒面按钮，镜屋突然翻转，所有镜面映出林若雪被绑在产床上的画面——她的腹部隆起，脐带连接着Shq-00的培养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