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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五年夏·常山国真定县郊
赵云犹如一只灵猴般蹲在榆树杈上,津津有味地啃着酸杏子,那青玉环宛如一轮明月,在他腕间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仿佛要烫出一个铜钱印来。三丈外的黄土道上,五个黄巾余孽如饿狼般围着辆驴车叫嚣,车辕上插着的“太平”旗破得好似一张渔网,在风中摇曳。
“小娘子莫怕!”为首的疤脸汉子甩着九节鞭,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跟咱回山寨吃香喝辣……”话还没说完,那鞭梢却如同一条灵蛇,缠住了驴尾巴。受惊的毛驴撅起蹄子,如同一颗炮弹般踢飞了他两颗槽牙。
树影里的赵云差点笑出声来,那酸杏核仿佛一颗炮弹卡在了喉头,让他咳得满脸通红。车帘掀动间,他瞥见半截藕荷色的衣袖——那绣着金线忍冬纹的滚边,犹如天边的云霞,分明是士族女眷的制式。
“巽位三,坎位五。”童渊的传音如同天籁之音,混着蝉鸣飘然而至。赵云身形一闪,如同旋风般旋身甩出杏核,那五颗果核如同流星般精准地击中了匪徒的膝窝,最妙的是领头那个捂着裆部,如同一棵被连根拔起的秧苗,栽进了粪堆,活脱脱像一个插秧的老农。
当少女轻掀珠帘,向外张望之际,赵云正如同一只轻盈的飞燕,踩着九节鞭欢快地玩着跳格子游戏。银枪如蛟龙出海,猛地点地,掀起滚滚沙尘,犹如沙尘暴一般,迷得匪徒们如同无头苍蝇,对着天空胡乱劈砍。
突然,只听一声娇呼传来:“壮士当心!”少女的声音犹如黄莺出谷,清脆悦耳。赵云闻声回身格挡,却见一个矮胖匪徒如土拨鼠般从驴车底下钻出,他手中攥着的,竟然不是锋利的钢刀,而是一把贴满符咒的夜壶,仿佛那是一件神秘的法宝。
青玉环骤然亮起,如同夜空中的一轮明月,清晰地映照出夜壶里那蠕动的蜈蚣,仿佛它们是一群被囚禁的恶魔。赵云手中银枪如闪电般挑飞壶盖,百足毒虫如天女散花般扑向匪徒。疤脸汉子被蜈蚣钻入裤裆,那惨叫声犹如杀猪般凄厉,响彻云霄,带着他的小弟们如丧家之犬般滚进了芦苇荡。
“小女甄宓,谢过恩公。”少女福身行礼时,她那如云的秀发间,步摇微微颤动,惊飞了两只粉蝶,仿佛是在为她的美丽而翩翩起舞。赵云这才看清她的眉眼,那左眼下的泪痣恰似枪尖点墨,宛如一幅精美的水墨画,让人不禁想起童渊在雪地上画的仕女图,那般的清新脱俗,令人过目难忘。
驴车吱呀北行三里,赵云耳尖忽地一动,犹如雷达一般敏锐。道旁歪脖柳上蹲着三只乌鸦,那叫声仿佛是在演奏一场神秘的交响乐,暗合《孙子兵法》中“鸟起者伏”之兆。他手中银枪如蛟龙出海,横扫而过,掀起的沙幕如同一道黄色的巨浪,果然有伏兵如地鼠般从地洞窜出,领头那个举着粪叉,竟然把它当作方天戟来使,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甄姑娘抓紧!”赵云猛地一扯缰绳,毛驴像是被惊吓到的骏马一般,突然人立嘶鸣。车辕上的机关犹如一座小型弩炮,弹射而出的十枚枣核钉,如疾风骤雨般射向粪叉,瞬间将其打成了筛子。甄宓从座下暗格中迅速抽出袖箭,手法娴熟,犹如河北颜良亲传的“流星赶月”,令人眼花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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