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收尸变救人 慕容家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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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没找错。”
王鹏松了口气,上前查看,乱糟糟的头发,消瘦却不失美艳的容貌,苍白的肤色反添几分病态美,稍显脏污的紫色襦裙穿在身上,胸前甚是宏伟,还在微微起伏。
“我操!王小鹏你个变态,居然觉得一具尸体漂亮。”王鹏暗暗唾弃自己一句,“等等!有呼吸!”
王鹏探了探鼻息,又摸了摸颈动脉,很微弱。保险起见,将手放在了宏伟处,传来了缓慢却清晰的心跳。
竟然还活着!
王鹏最后试了试额头温度,跟慕秀秀一样,有发烧,但并不厉害。
“夫人!夫人!能听到吗?”王鹏喊了几声,女子毫无反应。
不管了!先带回去医治。
王鹏轻轻抱起女子,目测比佟湘玉高上些许的女人,体重却轻了许多。招呼孙德旺帮忙,将原本用来裹尸的草席取下,尽数铺在女子身上,又将身上的斗笠蓑衣尽数脱下盖上,挡风遮雨。
告知孙德旺前往不远处的未名园后,王鹏运起轻功急速掠至。此时沈老头师徒正在暖阁中下棋,眼见王鹏突然造访分外诧异。
听得简述一番情况后,沈崇格不以为然之外却更欣赏王鹏的赤子之心,看他的面子,当即下令,准备10床被褥,3个取暖的汤婆子,5副蓑衣,将整个板车打造的温暖舒适且遮风挡雨。另取一根野山参,交待王鹏,稍许根须垫于舌下,可吊命。
王鹏毫不推辞,只是抱拳作揖深鞠一躬。
等到驴车溜溜达达来到镇中心的回春堂,早一步用轻功赶回的王鹏已经安排妥当。周老大夫的银针全部铺开,诊所内也是暖炉升腾。
其实这都是王鹏现代人思维作祟,而且是现代华人。他潜意识里始终认为,没有什么是比同胞的性命更重要的。
“怎么样?
王鹏看大夫诊脉结束,既往问询。
“气血瘀滞,风寒入体,身体亏空……若不是老山参吊命,怕是走不到我跟前,唉。”
俗话说,不怕中医笑嘻嘻,就怕中医眉眼低。周老不止眉眼低,已经在唉声叹气了。
“没救了嘛?”王鹏喃喃道。
这是他两辈子以来,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想救,却救不回来。
前世他参加过不少村里人的葬礼,见到的是已经死透的人,顶多让他感慨下生命的脆弱,要说更多感触肯定是没有的。唯一一次不同的是见外婆的最后一面,却也是寿终正寝的喜丧。
像这样目睹陌生人在身边非正常死亡的场景,两辈子以来都是第一次。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她只是感冒!只是饿了!”
王鹏回神后想起了很多前世医学方面的见闻,他不知道对不对,反正不试会死,那还担心什么?
王鹏小小的身体陡然挺直,前世当老总时的气势喷薄而出,厉声吩咐。
“周老,既然你没办法。那就听我的!马上把风寒祛湿降体温的药材找出来,一一给我介绍。”
“这……这……是当归,这……是熟地!……”周大夫被气势突变,好像要杀人似得王鹏吓一跳,结结巴巴的介绍起来。
没办法!王鹏现在还穿着佟湘玉精心准备的极品套装,加上那副无法无天,颐指气使的做派,妥妥的大家族纨绔子弟一枚,这年头,等闲人演都演不出来。
“没听懂嘛!我要的是祛湿去热治风寒的药材!”
王鹏听到周大夫说的什么当归、熟地之类,他就算不懂中医也听说过这些,全都是补药,跟退热治感冒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哦哦哦!这是胡柴,北蓝根,金银草,连翘,黄岑,知母……”
“好!就这个胡柴、北蓝根、金银草!取三钱胡柴,北蓝根和金银草各一钱,抓紧时间熬煮,另外再熬一斤米粥。”
王鹏听到几个熟悉的名称,稍稍思索就下令了。前世儿子感冒发烧吃的药,他这当爹的记忆深刻。其实连翘之类的他也有印象,但保险起见用了记忆最深的三种药材。至于中医的什么药方,什么配伍,管不了了!
“还不快去!”王鹏见没人动弹,抓住药店的小学徒,大声呵斥,把个看起来比王鹏大好几岁的少年吓的不轻,一溜烟跑去后堂准备了。
“德旺叔!帮忙去一趟客栈,告诉蓉蓉,把我房中的酒精带来。记住,名字叫做酒精!酒精!在书桌柜子里。”
王鹏一声声的发号施令,企图挽救回秀秀娘的生机。
“先打点温水来!”
“对了!我要盐巴,还有开水!”
“暖炉要熄了,添柴加水!”
接下来一个时辰,整个回春堂响彻王鹏的呼喊声。
佟湘玉,李大嘴,郭蓉蓉,郭氏夫妇也陆陆续续被惊动。
酉时过半,天色刚刚黑透。
王鹏一屁股坐到官帽椅上,大冬天的,汗水狂飙。
郭蓉蓉端来茶水,仔细擦汗,满脸心疼。
王鹏接过后连干三杯,才长舒一口气。
酒精擦拭额头等裸露皮肤不知道多少遍。
盐水,米粥,退烧清热的汤药……全部灌下去了。按照现代医学的说法,就是电解质、营养、杀菌治病的药物。
能做的他都做了,是否可以活下来,全靠她自己了。
硬要说还有什么没做的,只剩下对付植物人的亲人呼唤法了。据说让近亲在病人身边呼唤,能唤起病人的求生欲,不知道真的假的,反正电视电影里都这样演。可慕秀秀的身体自身难保,而且在小丫头的认知里,娘亲已经死了,所以不如不告诉她。没死是惊喜,死了……也就死了。
好吧,王鹏这货纯粹就是依靠40年的生活常识结合小说、电视、电影里看来的似是而非的知识,不管真假,不管是否有用,死马当活马医罢了。
“麻烦周老大夫了,请再行诊断一番。”
稍稍缓口气,王鹏对缩在柜台后面的老头行礼。
“脉象依旧,不过比刚刚稍好些许了,能否挺过去就看今晚了。”周老大夫再次诊脉许久,才开口说出诊断结果,看了一眼王鹏,犹豫片刻,问道:“公子可否告知,为何要喂病人盐水?还有酒精,是为何物?”
“古籍上看的,说是盐水可以临时补充气血,真假不知,姑且死马当活马医了。酒精就不说了,你以后会知道的。”
王鹏瞧见没他啥事了,起身告辞,同时送上一粒金豆子,这已经是诊金和药材的好多倍了。
“恐怕病情反复,今夜还需大夫帮忙照看一二。”
“客气……客气!”老大夫欣喜之余,话语仍旧透着点惶恐。实在是郭氏夫妇给他的压力太大,通身气派不说,最重要的是……郭富忘记换下他的官服了。更别说佟湘玉,落户千金镇几年,左近的街坊邻居,谁不知道她是县太爷的亲戚啊。
王鹏又走向随侍在旁的小学徒,悄悄递过去一粒银豆子。不待对方说话,老气横秋的拍拍对方肩膀,道一声辛苦小哥照看了。
十六七岁模样的小哥,用力捏捏手心的银豆子,忽然觉得要是每天都能被吼一次也挺好的。
“我们先走吧,大家晚饭还没吃吧,我好饿。”
众人没有说话,转身就走。
佟湘玉从进门开始就躲在阴影处,看着王鹏施为,不说话也不曾挪动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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