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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面前摆着一张榆木供桌,上面供着黄父的秤杆、黄母的银簪以及二老的灵位。

“三年前就是这些人?”

黄芳此时也来到了这里,她紧紧攥着王鹏的手,娇躯微微颤抖,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解根生翻开缉捕司的案卷,念道:“城南泼皮张五、赌坊打手刘疤眼、赌坊二当家马六指……”

每念一个名字,就有探员拽着那人的头发,将其脸提起来。

黄斌突然抄起供桌上的秤杆,狠狠砸在张五的脸上。秤杆前的钩子虽无尖利刃口,但在划过脸皮时,却狠狠地拉出一道伤口,血肉翻飞,痛得张五惨叫连连。

“爹最后一次出门前就带着这杆秤!”

黄斌声音嘶哑,满是悲戚。

“你们把他按在馊水里时,可想过有今天?”

说着,他又想砸向下一人,却又突然顿住,看了眼钩子上的血迹,撩起书生袍下摆,仔细擦拭干净,然后双手捧着放回供桌,恭敬地拜了四拜。

接着,他抄起竹林边晾晒的干竹棍,劈头盖脸地一顿抽打。

“想过没!……想过没!……你们也有今天!……”

黄斌的声音渐渐微弱,眼眶渐渐泛红,最后干脆紧咬牙关,将全身的力气都使在了手上。

泼皮们一个个被抽打得大声哭叫求饶,可黄斌却不为所动,一下、一下、又一下……

半边竹棍承受不住,碎裂成片片竹条,每次抽打,竹丝裂口都能带起浅浅的血痕。

接着,血痕变深,鲜血四溅。

黄斌的脸上、身上渐渐被鲜血洇湿,皂靴的白底也浸润成了暗红色,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呱唧呱唧”的声音。

解根生和周围的缉捕司探员面无表情地看着,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

黄芳攥着王鹏的手愈发用力,另一只手捂着嘴,泪水止不住地滴落,可她却兀自瞪着眼睛,不肯漏看这期盼了三年多的场景。

父亲遇害那年,她11岁,已经懂事。那天清晨,父亲一如往常那样,背着满箩筐的蔬菜,拎着秤杆出门,却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娘亲强颜欢笑,告诉兄妹俩,父亲是在府城找到了活计,暂时回不来。

可兄妹二人均是聪慧之人,哪儿能看不出娘亲在撒谎。

家里总共就三间破屋,每日夜里,娘亲躲在被子里偷偷哭泣的声音,兄妹俩听得清清楚楚。可除了陪着流泪,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现在……终于!

王鹏心疼地环抱住颤抖的娇弱身体,轻轻地帮她擦着眼泪。

最年轻的泼皮终于受不住黄斌疯魔一般的抽打,崩溃大喊:“都是毒手青指使的!他说只要搞来黄家母女,就给我们五十两银子!我没想杀人的!只是想打昏他!谁知道他那么不经打,一拍就拍死了啊!”

黄斌手上动作顿住,豁然转头死死盯着哭喊的年轻泼皮,眼中血丝密布,好似择人而噬的凶兽,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经打?一拍……”

竹棍改变方向,抽向年轻泼皮的后脑勺。

哭喊声变成惨叫声,年轻泼皮拼命地翻滚求饶。

黄斌不管不顾,只朝他脑袋招呼,不一会儿,鼻子缺了口,嘴唇少了肉,耳朵剩一只……

竹条碎裂得更厉害了,已经完全被鲜血浸透。

终于,从体力不支的黄斌手中滑脱,在空中打着旋儿,恰巧落在供桌前面。

黄斌身体晃了晃,踉跄几步,跪倒在供桌前,深深磕下,久久不起。

“五十两?”

黄芳突然笑起来,那笑声比哭还瘆人。

见识过王鹏的豪横,她现在对五十两这样的小钱渐渐失去了概念。

想到父亲是因为保护自己而死,而这些人就为了把自己和娘亲拿去换那区区五十两,她心中满是悲愤。

就为了五十两,她的家,没了啊!

她挣扎着离开王鹏的怀抱,走到解根生旁边,伸手去抽他腰间的长刀。

解根生本能的侧身躲开,想要开口拒绝,却在对上那双充满哀伤和仇恨的眸子后顿住了,重新恢复静立的姿势,双手抱胸,任凭黄芳拔刀。

他的刀是特制的,以他半步六重天的修为,普通兵刃着实不称手。

全长三尺两寸七分(108厘米),刃长二尺三寸六分(78厘米),刃宽寸半(4.5厘米),刃厚三分(1厘米),通体乌玄铁锻造,全重三十六斤。

仅有一米五左右的黄芳,这把刀有她胸口那样高。

即使她双手用力,也仅能刀尖着地拖行。

王鹏见状叹气,上前握住她的手,帮她将刀举起。

黄芳转头朝他露出一个凄美的微笑,一步步走到供桌前,低声询问,本就略微暗哑的声音,此时更显低沉。

“所以,你们谁能告诉我,最后是谁拍的我父亲。”

众泼皮的呻吟声顿住,左右面面相觑,最后十一人的目光聚集到被打的最惨的年轻泼皮身上,此时那个年轻泼皮已经因为失血过多,处于半昏迷状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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