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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南宫柔猛地推开她,抓起案头的襁褓塞进马车夫早已备好的包袱里,“去北疆找你父亲,告诉他……告诉他星陨洞的第三道石门,需要用慕容氏的血来开。”

昭宁踉跄着被青禾拽向角门,忽听得身后“扑通”一声。回头时,南宫柔正跪在地上,对着她的方向行了个大礼——是先朝皇族的跪拜礼,膝头压着她方才掉落的生肌膏碗,碎瓷片扎进裙角,洇出点点红梅。

“娘!”她挣脱青禾的手,却被母亲突然抬头的目光定在原地。南宫柔鬓角的白发在风雨里翻飞,嘴角却含着笑,像极了那年她从北疆归来,在雪原上看见的第一缕朝阳。

“记得小时候娘给你讲的故事吗?”南宫柔的声音混着雨声,却清晰得可怕,“先朝公主被追兵逼上雪山,她把襁褓系在神鹰爪上,自己却跳进了冰湖。”她抬手,露出腕间新系的红绳,上面串着昭宁从小戴到大的平安锁,“现在娘把你系在神鹰爪上,你得带着星芒,飞出这满是罗网的牢笼。”

角门外传来战马的嘶鸣,雪地营的暗卫顶着箭雨撞开角门。昭宁被人半抱半推地塞进马车,车帘放下的瞬间,她看见母亲踉跄着扑过来,指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衣袖。可就在这时,三道黑影从屋脊跃下,刀刃泛着冷光,直取南宫柔后心。

“母亲!”昭宁的星芒在掌心炸开,却被青禾死死按住。马车突然加速,车轮碾过水洼,溅起的泥点模糊了车窗外的景象。她听见刀剑相击的脆响,听见母亲压抑的痛呼,听见青禾在耳边哭着说:“小姐别回头,夫人早就在角门布了机关,那些刺客……那些刺客伤不了她!”

马车在青石板路上狂奔,昭宁咬着唇撕开袖口,星芒胎记在黑暗里泛着微光。她摸到母亲塞进她衣襟的玉佩,触手生温,竟是父亲常年佩戴的麒麟佩——背面刻着极小的“宁”字,是去年她生辰时,父亲托人从北疆捎来的。

车轮突然碾到石子,车身剧烈颠簸。昭宁掀开窗帘,看见西直门外的火光——是萧战庭派来的铁卫在与玄甲卫厮杀。为首的将领举着镇北军的狼头旗,旗角上的星芒纹与她掌心的印记一模一样。

“驾!”车夫甩响马鞭,战马踏碎积水,溅起的水花里,昭宁仿佛又看见母亲在角门前的笑。那笑容里藏着她从未见过的决绝,像极了慧空大师圆寂前,在佛经上用鲜血画下的北斗星——每一道星芒的尾端,都指着未知的远方。

马车出城时,更鼓敲了四下。昭宁摸着襁褓边缘的暗纹,忽然发现母亲在夹层里塞了张字条,字迹是她熟悉的、带着北疆风雪的苍劲:“阿宁,星陨洞的冰湖里,沉着你外祖的银甲。若有一日娘不在了,记得用你的星芒,替慕容氏照亮归途。”

泪水终于决堤,昭宁将字条按在唇上,仿佛能吻到母亲指尖的温度。车外的雨不知何时变成了雪,大颗的雪粒砸在车帘上,像极了那年她在雪原迷路时,父亲踏雪寻来的脚步声。

马车转过最后一个弯道,将军府的飞檐在夜色中渐渐缩小成一个黑点。昭宁贴着车窗坐下,掌心的星芒与父亲的麒麟佩交相辉映,在黑暗里划出一道微光。她知道,这一去,便是真正的星芒入世;她也知道,母亲留在身后的,不只是鬓角的白发,还有三十年未说出口的、关于先朝皇族的重重秘辛。

车轮碾过结冰的官道,发出“咯吱”轻响。昭宁闭上眼,恍惚看见十岁那年的雪夜,母亲抱着她坐在暖阁里,用银针挑开襁褓的暗线。那时她问:“娘,为什么我的掌心会有星芒?”母亲望着窗外的北斗星,轻声说:“因为阿宁是星辰的孩子,注定要在雪地里走出自己的路。”

现在,她终于踏上了那条路,只是身后的暖阁已化作火海,母亲的身影定格成雪夜中最后一盏孤灯。而前方等待她的,是北疆的漫天风雪,是父亲用断指写下的军命,是星陨洞里沉睡了三十年的、属于慕容氏的秘密。

马车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驶入旷野,昭宁掀开窗帘,看见东方天际已泛起鱼肚白。她掌心的星芒突然亮起,映着远处雪山的轮廓,竟与襁褓地图上的北斗星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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