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6章 封门东岭(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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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阵,”林秋白的声音低沉,“而且比我们之前遇到的都要凶险。”他蹲下身子,仔细观察地面,发现落叶下隐隐有暗红色的线条,蜿蜒成一个巨大的圆形。“是血阵,用活人的血画的。”他的手指沾了沾地上的痕迹,放到鼻前闻了闻,“血腥味很新鲜,最多不超过三天。”
周野握紧手中的匕首:“会不会是其他人也在找这座古墓?”他的话让众人心里一紧。如果还有其他人知道古墓的存在,而且已经先他们一步进入,那么刚才墓室里的变故,很可能与这些人有关。
就在这时,树林深处传来一阵铃铛声。那声音清脆悦耳,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苏晴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她脖颈后的守宫砂再次发烫:“这铃声...和我家古卷里记载的勾魂铃一模一样。传说听到勾魂铃的人,三日内必死。”
王猛啐了一口:“什么必死不死的,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他抄起工兵铲,朝着铃声传来的方向走去。林秋白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只好跟了上去。穿过一片茂密的灌木丛,他们来到一个小山洞前。山洞上方挂着一串铜铃,在微风中轻轻摇晃。
山洞里漆黑一片,手电筒的光束照进去,只能看到湿漉漉的岩壁。林秋白将摸金铲探进去,铲子突然被什么东西抓住。他用力一拉,竟拽出一具穿着现代登山服的尸体。尸体的面部已经腐烂,看不出年纪,但手中紧紧握着一个罗盘——正是市面上常见的军用罗盘。
苏晴蹲下身子,仔细查看尸体身上的物品。她从死者口袋里掏出一个笔记本,上面写着一些凌乱的文字:“...玉璧...锁龙阵...不能相信...他们...”后面的字迹被血渍覆盖,再也无法辨认。“这个人也是来找古墓的,”苏晴抬起头,“而且他似乎发现了什么危险的事情。”
林秋白的目光落在死者手中的罗盘上。军用罗盘的指针竟然是静止的,这在充满磁场干扰的区域是不可能的。他拿起罗盘,发现背面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与玉璧上的蝌蚪文有些相似,但又不完全相同。
突然,山洞深处传来一阵铁链拖拽的声音。林秋白迅速将众人护在身后,摸金铲在手中握紧。黑暗中,一双绿色的眼睛缓缓亮起,紧接着,一个巨大的身影出现在光束中。那是一只浑身长满鳞片的怪物,四肢粗壮如树干,头顶长着鹿角,嘴里流淌着腥臭的粘液。
“这是《山海经》里的睚眦!”苏晴的声音颤抖,“不是青铜门上的装饰,是真的睚眦!”睚眦张开血盆大口,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山洞的顶部开始掉落碎石。林秋白知道,他们又陷入了一场生死之战,而这次面对的,是传说中最凶残的神兽。
王猛率先冲了上去,工兵铲朝着睚眦的头部劈去。然而睚眦反应极快,尾巴一扫,将王猛重重地拍在岩壁上。周野趁机将雷管扔向睚眦,爆炸声响起,却只在睚眦的鳞片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林秋白想起祖父的教导,对付这种上古神兽,不能强攻,只能智取。他环顾四周,发现山洞两侧有几条狭窄的通道。“分开跑!”他大喊一声,“引它到通道里,利用地形限制它的行动!”
四人分散开来,睚眦果然被激怒,咆哮着追了上来。林秋白钻进一条通道,睚眦庞大的身躯卡在洞口,愤怒地用爪子抓挠岩壁。林秋白趁机掏出黑驴蹄子,塞进睚眦的嘴里。睚眦发出痛苦的嘶吼,身体剧烈摇晃,几块巨大的岩石从头顶掉落。
就在这时,林秋白听到苏晴的呼救声。他转身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看到苏晴被睚眦的尾巴缠住,悬在半空中。周野和王猛正在一旁攻击睚眦,但效果甚微。林秋白心急如焚,突然想起手中的青铜灯。他举起灯盏,大声喊道:“大禹残魂,助我!”
灯芯再次暴涨,化作一道金色的光刃。林秋白纵身一跃,光刃划过睚眦的尾巴。睚眦吃痛,松开了苏晴。苏晴重重地摔在地上,昏迷过去。林秋白顾不上查看她的伤势,继续挥舞光刃,与睚眦展开激战。
战斗持续了许久,睚眦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地上。林秋白喘着粗气,走到苏晴身边。苏晴的额头受伤,正在流血。他拿出绷带为她包扎,心中却充满了疑惑。睚眦本应守护青铜门,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那个死者又是什么人?玉璧背后的秘密,似乎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复杂得多。
当苏晴醒来时,天色已经蒙蒙亮。四人拖着疲惫的身躯,继续寻找出路。林秋白手中紧紧握着那个奇怪的罗盘和泛黄的手记,他知道,这些线索或许能揭开古墓背后隐藏的惊天秘密,但也可能将他们带入更深的险境。而在他们身后,那双隐藏在暗处的眼睛,依旧紧紧地盯着他们,等待着下一次出手的机会......
晨雾如浓稠的墨汁在林间翻涌,林秋白手中的军用罗盘突然发出刺耳蜂鸣,表盘上的夜光指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熔化成铁水。王猛踹开挡路的枯树,树干断裂处渗出暗红汁液,在地面蜿蜒成与血阵相同的纹路。\"这鬼地方连树都透着邪性!\"他抹了把脸上的露水,却发现掌心残留的水珠泛着诡异的靛蓝色。
苏晴突然拽住林秋白的衣角,相机镜头对准远处的山崖。长焦画面里,数十个蒙着青面獠牙面具的身影正在攀爬峭壁,他们腰间悬挂的青铜铃铛与昨夜的勾魂铃如出一辙,动作却僵硬得如同提线木偶。\"是守陵人,\"她声音发颤,\"古卷记载大禹陵墓设七十二暗卫,生时以活人铸魂,死后以尸身守陵。\"
话音未落,山林间骤然响起尖锐的哨声。周野手腕上的战术手表突然自动启动定位系统,红色光点在电子地图上迅速扩散,将四人所在位置团团包围。林秋白猛地扯开衣领,后颈不知何时浮现出淡青色的鳞片纹路,与睚眦身上的鳞甲纹路完全吻合。他想起手记中未写完的句子,寒意顺着脊椎爬上后脑——大禹镇压恶蛟,是否因为自己本就与恶蛟同源?
王猛突然将工兵铲插入地面,铲柄传来的震动让他瞳孔骤缩:\"有东西从地下过来了!\"土层剧烈起伏,十二具身披青铜铠甲的尸骸破土而出,空洞的眼眶中跃动着幽绿火焰。林秋白认出这是《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记载的\"地缚尸将\",每具尸骸都对应着地支方位,组合成能困杀活人的\"十二地支锁魂阵\"。
\"苏晴,找阵眼!\"林秋白甩出捆尸索缠住最近的尸骸,摸金铲劈开对方的青铜护心镜。腐臭的黑血溅在铲刃上,竟腐蚀出细密的孔洞。苏晴举着玉璧快速移动,蝌蚪文在强光下投射出金色星图,最终锁定东南角的尸骸:\"阵眼在巳位!\"
周野将三枚雷管捆成集束炸弹,却在投掷时被尸骸的锁链缠住手腕。千钧一发之际,王猛挥起工兵铲斩断锁链,爆炸的气浪掀飞了半数尸骸。但倒下的尸骸突然分裂成无数黑色甲虫,如潮水般涌来。林秋白抓起背包里的雄黄粉撒出,甲虫接触到粉末瞬间燃起幽蓝火焰,烧焦的虫尸堆积成小山,露出下方刻满符咒的石板。
石板缝隙渗出黑色液体,在地面汇聚成镜面。林秋白从倒影中看到惊人一幕:自己的背后长出蛟类的尾鳍,而苏晴、王猛和周野的身影被扭曲成守陵人的模样。\"这是幻术!\"他咬破舌尖将精血喷在石板上,镜面轰然碎裂,地底传来恶蛟愤怒的咆哮。
就在这时,山崖上的守陵人同时摘下獠牙面具。他们的面容与死去的持灯人如出一辙,喉咙里发出孩童与老者混杂的声音:\"妄图窥探天机者,皆应献祭!\"为首的守陵人甩出青铜锁链,锁链末端的倒钩勾住林秋白的肩膀。剧痛中,他突然想起祖父临终前塞给他的密信,颤抖着从怀中掏出——泛黄的宣纸上用血写着:\"若见持灯人面,速毁青铜灯!\"
林秋白强忍剧痛将青铜灯盏掷向地面,灯芯迸发出的金色火焰瞬间点燃守陵人的黑袍。诡异的是,火焰并未灼伤他们,反而让这些尸骸的皮肤开始剥落,露出底下布满鳞片的蛟类躯体。苏晴突然扯开自己的衣领,后颈同样浮现出淡青色鳞片,她惊恐地翻出古卷某页:\"大禹血脉传承者,终将回归蛟身......\"
地底传来锁链崩断的巨响,恶蛟冲破岩层腾空而起。这次它胸口的青铜钉已完全脱落,伤口处生长出巨大的肉瘤,肉瘤表面密密麻麻排列着人类的面孔——正是这些年消失在秦岭的探险队成员。王猛举起从尸骸身上摘下的青铜弩,弩箭却在射中恶蛟的瞬间被吸收,反而让肉瘤膨胀数倍。
林秋白感觉体内有股力量在横冲直撞,鳞片纹路顺着脖颈蔓延至脸部。他突然明白祖父为何禁止他进入秦岭——摸金校尉一脉,竟是大禹为镇压恶蛟而设的血脉封印。当最后一片鳞片覆盖额头时,他的意识被拉入一段记忆:上古时期,大禹与恶蛟本是同根所生,为争夺人间统治权展开血战,最终大禹以自身为饵,将恶蛟封印在龙脉深处,同时留下血脉后裔世代守护。
\"原来我们才是祭品!\"林秋白嘶吼着冲向恶蛟,摸金铲与蛟爪相撞迸发出耀眼火花。苏晴、王猛和周野也相继异变,他们的身体开始长出蛟类特征,但眼中仍保留着人类的意识。四人组成战阵,分别对应青龙、白虎、朱雀、玄武方位,玉璧、青铜灯、捆尸索、工兵铲化作四道光芒,刺入恶蛟的七寸。
恶蛟的怒吼震碎了方圆十里的山石,肉瘤中的人脸发出凄厉惨叫。林秋白在剧痛中看到祖父的身影,老人将摸金符贴在他眉心:\"记住,血脉是枷锁,也是钥匙!\"随着金光闪耀,四人的蛟类躯体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四道金色光链,将恶蛟重新钉入地底。
一切归于平静后,林秋白在废墟中找到半块玉璧。玉璧内侧刻着小字:\"当血脉觉醒时,亦是真相揭晓时。\"他望着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峰,那里隐约可见一座巨大的青铜祭坛。而在祭坛深处,一双血红的眼睛正在黑暗中凝视着他们——这场关于血脉与宿命的争斗,似乎才刚刚开始。
潮湿的山风裹着铁锈味掠过众人发梢,林秋白手中的半块玉璧突然发烫,那些蝌蚪文如同活物般在璧面游走,最终拼凑出一幅立体星图。星图的中心赫然是他们脚下的位置,而外围环绕着七个闪烁的光点,每一个光点旁都标注着类似甲骨文的符号。苏晴的相机突然自动连拍,取景框里出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那些光点竟是七座悬浮在云雾中的青铜祭坛,祭坛上竖立着缠绕锁链的巨大石柱,石柱顶端插着形似蛟首的器物。
“这是北斗七星阵的变体。”苏晴的手指在相机屏幕上快速滑动,放大那些模糊的影像,“古籍记载,大禹为镇压恶蛟,在龙脉七处要害设下镇龙台,每座台都藏着能制衡蛟族的秘宝。但这些祭坛...与文献中的描述完全不同,它们的方位和形制都透着邪气。”她脖颈后的鳞片纹路突然泛起青光,玉璧与之共鸣,在空中投射出一段全息影像:无数身披黑袍的人围绕祭坛起舞,他们将活生生的蛟族后裔推入祭坛中央的血池,池中翻涌的黑色液体瞬间将人吞噬。
王猛突然剧烈咳嗽,吐出的痰液里带着细小的鳞片。他扯开衣领,胸口不知何时出现了与林秋白相似的纹路,脸色却愈发阴沉:“小秋,你老实说,咱们这血脉...是不是从一开始就被算计了?”他的工兵铲重重砸在地上,溅起的碎石里混着暗红色的结晶,在阳光下折射出诡异的菱形光芒。
周野的战术手表突然响起尖锐的蜂鸣,电子地图上原本熄灭的红点再次亮起,这次它们以惊人的速度朝着众人的位置汇聚。“有东西过来了,数量至少五十!”他话音未落,山林中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像是无数双青铜靴子同时踏在地面。林秋白举起摸金铲,铲刃上的符文自动亮起,在黑暗中勾勒出一条蜿蜒的红线,指向西北方向的密林。
踏入密林的瞬间,众人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树木的枝干扭曲成蛟类的形态,树皮上布满类似眼睛的孔洞,那些“眼睛”随着他们的移动而转动。苏晴的相机突然自动播放一段录像,画面中是她在墓室里拍摄的水晶棺,此刻棺中的女子睁开眼,嘴角上扬露出森然的笑容,她的双手缓缓抬起,在虚空中比划着召唤的手势。紧接着,现实中的林秋白感觉体内的力量开始不受控制地涌动,鳞片纹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至手臂。
“小心!是幻术!”林秋白将黑驴蹄子碾碎撒出,空气中顿时响起刺耳的尖啸。迷雾散去,眼前出现十二尊手持青铜戈的石像,石像的面部雕刻着不同的表情,从喜悦到愤怒,再到绝望,唯独没有恐惧。王猛抡起工兵铲砸向最近的石像,铲刃接触石像的瞬间,一股强大的电流顺着手臂传来,他整个人被弹飞出去,后背重重撞在树干上。
苏晴举起玉璧,试图用经文破除石像的封印,却发现玉璧表面的裂纹正在扩大。“这些石像不是用来守护的,是用来禁锢的!”她突然指向石像底座的凹槽,那里刻着与他们血脉纹路相同的符号,“有人在利用我们的血脉激活这些东西!”话音未落,石像的眼睛同时亮起幽蓝光芒,它们手中的青铜戈开始渗出黑色液体,液体落地后迅速凝结成尖锐的骨刺。
周野将仅剩的雷管分成四份,分别绑在四人的武器上。“拼了!”他大喊一声,率先冲向石像。爆炸的火光中,石像的身体出现裂痕,但很快又被黑色液体修复。林秋白突然想起祖父的笔记中提到的“以血破阵”,他咬牙割破手掌,将鲜血抹在摸金铲上。符文吸收鲜血后爆发出耀眼的红光,铲刃轻易地劈开了石像的头颅。然而,石像破碎的瞬间,从里面涌出无数黑色甲虫,这些甲虫比之前遇到的更大,外壳上刻着与祭坛相同的符号。
甲虫群如潮水般涌来,众人被迫退到一处断崖边。断崖下深不见底,弥漫着白色的雾气,雾气中隐约传来锁链拖拽的声音。林秋白的鳞片纹路已经蔓延至胸口,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某种力量侵蚀,眼前开始出现幻觉:他看到自己化作恶蛟,在天地间肆意破坏,而苏晴、王猛和周野变成了守陵人的模样,举着青铜灯想要将他封印。
“秋白,清醒点!”苏晴的声音穿透幻觉传来。她将玉璧按在林秋白的额头上,冰凉的触感让他短暂恢复清明。这时,王猛突然举起工兵铲,铲头不知何时缠上了一条黑色的触手,触手的另一端连着断崖下的雾气。“下面有东西!”他大喊着用力拉扯,雾气中缓缓升起一个巨大的青铜牢笼,牢笼里关着的,竟是一个与林秋白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只是那人的眼睛完全变成了竖立的蛇瞳,身上缠绕着发光的锁链。
“那是...另一个我?”林秋白的声音充满震惊。牢笼中的“他”突然开口,声音却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血脉的继承者,终于来了。你们以为大禹真的是为了人间才封印恶蛟?可笑!他不过是想独占这份力量罢了。而你们,不过是新的祭品。”随着话音落下,青铜牢笼开始震动,锁链上的符文亮起红光,牢笼中的“林秋白”身体逐渐虚化,化作一团黑色雾气,朝着众人扑来。
苏晴举起已经布满裂痕的玉璧,拼尽全力念出古老的咒语。玉璧发出最后的光芒,形成一道屏障暂时挡住了雾气。但屏障在接触雾气的瞬间开始崩解,苏晴的嘴角溢出鲜血:“不行...这股力量太强大了。”王猛和周野也已经伤痕累累,他们的武器上沾满了黑色甲虫的尸体,而新的甲虫还在不断涌现。
林秋白感觉体内的力量即将失控,鳞片纹路已经覆盖了他的半边脸。在意识即将被黑暗吞噬的瞬间,他突然想起祖父临终前的最后一句话:“血脉的尽头,不是诅咒,而是选择。”他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力量汇聚在掌心,朝着自己的胸口拍去。剧痛中,他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分离出来,那是一团散发着邪恶气息的黑色能量,正是一直在侵蚀他意识的罪魁祸首。
黑色能量脱离身体的瞬间,整个山林开始剧烈震动。青铜牢笼轰然炸裂,无数锁链冲天而起,在空中交织成巨大的网络。林秋白举起摸金铲,铲刃上的符文与锁链产生共鸣,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我们不是祭品!”他大喊着冲向空中的锁链,苏晴、王猛和周野紧随其后。四人的武器同时刺入锁链,光芒照亮了整个山林。
在光芒的冲击下,黑色雾气发出凄厉的惨叫,逐渐消散。当一切恢复平静,众人发现断崖下的雾气已经散去,露出了一座巨大的青铜祭坛,祭坛中央的石柱上,插着一把散发着寒气的青铜剑,剑柄上刻着与他们血脉相同的纹路。林秋白走向祭坛,握住剑柄的瞬间,无数记忆涌入他的脑海:原来大禹在封印恶蛟后,留下了这把剑,只有真正能掌控血脉力量的人才能拔出它,而这把剑,正是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
然而,当他拔出剑的那一刻,远处的七座祭坛同时亮起红光,天空中乌云密布,雷声滚滚。一个巨大的阴影从云层中浮现,那是比之前的恶蛟更加庞大的存在,它的身体由无数锁链和鳞片组成,头部有七个巨大的角,每一个角都对应着一座祭坛。苏晴举起相机,手却在不停地颤抖:“那是...古籍中记载的混沌蛟,传说它是所有邪恶的源头,大禹当年也只是将它封印,从未真正消灭...”
林秋白握紧手中的青铜剑,剑身在他手中发出嗡嗡的鸣声。他看向身边的苏晴、王猛和周野,三人的眼神中没有恐惧,只有坚定。“我们走了这么远,可不是为了在这里倒下。”他的声音在山林间回荡,“这次,我们要终结这一切。”四人迎着乌云中的混沌蛟走去,他们的身影在闪电的照耀下,显得渺小却又无比坚毅。而在他们身后,那座神秘的青铜祭坛上,刚刚拔出剑的位置,缓缓升起一块石碑,石碑上刻着一行古老的文字:血脉的传承,终将迎来命运的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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