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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9年初春的北风裹着沙砾,在黑龙江大兴安岭的林梢间发出呜咽。张会君缩在知青专列的铁皮车厢里,听着车轮碾过铁轨的哐当声,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白桦林。他怀中紧抱着祖父张九衣留下的那本线装《堪舆手记》,牛皮封面上用朱砂写的“龙经”二字,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红光。

这是张会君第一次远离北京。作为张家文武先生张九衣的亲孙子,他从小就在祖父的教导下研习风水堪舆、奇门遁甲。张九衣曾是民国时期名震华北的风水大师,替无数达官显贵寻龙点穴,却在解放前夕突然金盆洗手,带着年幼的孙子隐居在北京胡同深处。

“会君,记住,这世上有些东西,见不得光,也碰不得。”祖父临终前握着他的手,浑浊的眼中满是忧虑,“但真到了该出手的时候,也别怕。咱们张家,世代都是跟地下东西打交道的。”

列车缓缓停在岗岗营子小站。张会君提着行李下了车,寒风立刻灌进衣领。远处土路上,几个穿着军大衣的汉子正朝这边招手。为首的是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脸上有道狰狞的疤痕,眼神却透着憨厚:“知青同志们!我是生产队的王队长,欢迎来岗岗营子插队!”

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欢呼:“会君!这儿呢!”张会君循声望去,只见司马灰挤过人群,嬉皮笑脸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人从小在胡同里长大,又一起报名当了知青。司马灰虽然没张会君那么多学问,但胆子大,鬼点子多,在北京城里也是出了名的混不吝。

“没想到真跟你分到一块儿了。”司马灰压低声音,“我打听到了,这岗岗营子可不简单,附近老辈人都传,说这儿埋着个了不得的古墓。”

张会君皱了皱眉:“少胡说,现在讲究破除封建迷信。”话虽这么说,他心里却忍不住想起祖父的《堪舆手记》里提到过,东北龙脉绵延,地下古墓无数,有些更是藏着能改天换地的秘宝。

生产队的土坯房又破又潮,十几个人挤在大通铺上。晚上,张会君翻来覆去睡不着,借着月光翻开《堪舆手记》。泛黄的纸页上,祖父的字迹苍劲有力:“东北有龙脉,起于长白山,终于渤海湾。龙行之处,必有大墓。然龙脉所藏,非大福之人不能得,非大险之局不能守。”

突然,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张会君急忙合上书,掀开帘子,只见王队长带着几个社员,手里举着火把,神色慌张。

“小张同志!”王队长看到张会君,眼睛一亮,“听说你爷爷是风水先生?”

张会君心里一紧:“您听谁说的?”

“甭管谁说的了!”王队长抹了把额头的汗,“队里几个后生去后山伐木,结果挖出个大窟窿,黑咕隆咚的,下去两个人就没上来。您能不能……”

“我去!”司马灰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会君,咱们一块儿去瞧瞧,说不定真是古墓!”

张会君还没来得及拒绝,司马灰已经拉着他跟在王队长身后。一行人举着火把,沿着崎岖的山路往后山走去。月光下,山林阴森森的,时不时传来夜枭的叫声,让人毛骨悚然。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传来嘈杂的人声。张会君拨开树枝,眼前的景象让他倒吸一口冷气:地面上赫然出现一个直径丈许的大洞,洞口周围散落着腐朽的木板和青砖,洞里隐隐飘出一股刺鼻的霉味。

“这是……墓道?”张会君蹲下身,捡起一块青砖。砖面上刻着奇怪的云纹,边缘还有朱砂涂抹的痕迹。他翻开《堪舆手记》,快速查找,终于在某一页找到相似的图案:“这是秦汉时期的墓葬风格,而且……”

“而且什么?”司马灰凑过来。

“而且这座墓,很不寻常。”张会君神色凝重,“祖父说过,云纹配朱砂,是用来镇邪的。能用到这种规格的,墓主身份肯定不一般。”

正说着,洞里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众人吓得脸色发白,王队长颤抖着声音问:“这……这咋办?”

张会君深吸一口气:“我下去看看。司马灰,你留在上面接应。”

“开什么玩笑!”司马灰抄起一根木棍,“要去一起去!”

张会君拗不过他,只好点点头。两人将火把固定在腰间,顺着墓道的斜坡慢慢往下走。墓道两侧的墙壁上画着色彩鲜艳的壁画,虽然历经千年,依然清晰可见:画中人物穿着华丽的服饰,骑着骏马,周围还有奇珍异兽。

“这些壁画……”张会君仔细端详,“描绘的好像是某位帝王出巡的场景。但我查过史料,秦汉时期东北地区并没有这样的政权。”

司马灰突然指着壁画上一个头戴冕旒的人物:“会君,你看这人!”

张会君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只见那人物面容威严,胸前却戴着一串奇怪的玉珠,每颗珠子上都刻着一个龙形图案。他心中一震,翻开《堪舆手记》,果然找到类似的记载:“万龙珠,聚天下龙脉之气,得之可得天下。然珠现之处,必有大凶。”

就在这时,前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人立刻熄灭火把,躲在阴影里。借着微弱的月光,只见几个黑影正拖着一个人往前走。那人穿着知青的衣服,正是先前下墓的队员之一。

“别动!”张会君低声对司马灰说,“那些东西不是人!”

司马灰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你看他们走路的姿势。”张会君指着黑影,“正常人走路会有影子,但他们没有。而且,他们的关节弯曲角度……根本不符合人体结构。”

黑影们拖着人越走越远,消失在墓道尽头。张会君和司马灰对视一眼,悄悄跟了上去。墓道尽头是一扇巨大的石门,门上雕刻着九条栩栩如生的巨龙,龙身盘绕,龙口大张,仿佛要将人吞噬。

“这是……九龙抬尸棺?”张会君看着石门,脸色煞白。祖父在《堪舆手记》里提过,九龙抬尸棺是古代帝王用来镇压极凶之地的葬法,棺中所葬之人,必定是生前罪孽深重,死后也不得安宁。

司马灰已经走到石门旁,伸手去推:“别管那么多了,先救人!”

“等等!”张会君还没说完,石门突然发出一声巨响,缓缓打开。一股腥臭的阴风扑面而来,两人被呛得直咳嗽。待烟雾散尽,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彻底惊呆了——

偌大的墓室中,摆放着一具巨大的青铜棺椁,棺椁上方,九条青铜巨龙昂首挺立,龙爪死死扣住棺椁,仿佛要将其抬往天际。棺椁周围,散落着无数金银珠宝、玉器瓷器,在火把的照耀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而在棺椁前方,几个黑影正围着先前被拖进来的队员,其中一个黑影张开血盆大口,朝那人的脖子咬去……

“住手!”司马灰抄起木棍冲了上去。黑影们听到动静,纷纷转过头来。张会君这才看清它们的真面目:皮肤泛着青灰色,双眼空洞无神,指甲长而尖锐,嘴角还挂着血丝。

“是粽子!”张会君大喊,“司马灰,小心!”

话音未落,一个黑影已经扑向司马灰。司马灰反应迅速,侧身躲开,木棍狠狠砸在黑影头上。黑影晃了晃,却没有倒下,反而发出一声凄厉的吼叫,朝他扑得更凶了。

张会君从腰间掏出一把铜钱剑——这是祖父留下的法器——口中念念有词:“天地玄宗,万炁本根……”铜钱剑划过,一道金光闪过,黑影惨叫一声,化作一滩腥臭的黑水。

“会君,你还有这一手!”司马灰一边躲避黑影的攻击,一边喊道。

“先别管那么多,想办法救人!”张会君挥舞铜钱剑,接连击退几个黑影。突然,他注意到棺椁上的九龙雕像似乎在微微颤动,龙眼中闪烁着幽绿的光芒。

“不好!”张会君脸色大变,“它们要醒了!司马灰,快撤!”

就在这时,青铜棺椁发出一声巨响,棺盖缓缓打开。一股黑雾冲天而起,墓室里的温度骤降,众人的哈气瞬间凝成白霜。张会君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头顶,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正扼住他的咽喉。

“跑!”张会君拽着司马灰转身就跑。身后,九条青铜巨龙发出震天动地的咆哮,墓室开始剧烈摇晃,碎石纷纷掉落。两人跌跌撞撞地跑回墓道,却发现来时的路已经被落石堵住。

“怎么办?”司马灰喘着粗气。

张会君强压下心中的恐惧,翻开《堪舆手记》:“祖父说过,古墓必有暗门。咱们找找壁画上有没有机关。”

两人举着火把,在墓道墙壁上仔细搜索。突然,司马灰指着一幅壁画喊道:“会君,你看!”那幅壁画上,一个侍女手中捧着的玉盘,似乎与其他图案不太一样。

张会君走上前,轻轻按压玉盘。只听“咔嗒”一声,壁画缓缓移动,露出一条狭窄的暗道。

“快走!”张会君拉着司马灰钻进暗道。暗道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脚下是湿漉漉的青苔,一不小心就会滑倒。身后,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墓室坍塌的轰鸣声震耳欲聋。

也不知跑了多久,前方终于出现一丝光亮。两人奋力爬出暗道,发现自己竟置身于一片密林之中。远处,岗岗营子的灯火在夜色中若隐若现。

“呼……总算逃出来了。”司马灰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会君,那墓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张会君望着夜幕,神色凝重:“我不知道。但祖父说过,有些秘密,一旦揭开,就再也收不回去了。这次只是个开始,恐怕……我们已经卷入了一个惊天的谜团之中。”

夜风呼啸,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张会君紧了紧衣领,怀中的《堪舆手记》微微发烫,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未知与危险。而在他们身后,那座神秘的古墓正在夜色中悄然闭合,等待着下一批闯入者的到来……

张会君和司马灰回到生产队时,天已蒙蒙亮。王队长领着几个社员守在村口,看到两人狼狈的模样,急忙迎上来:“可算回来了!你们在下面到底遇见啥了?那俩后生……”他话音戛然而止,目光落在两人身后空荡荡的山道上。

司马灰抹了把脸上的泥水,正要开口,张会君抢先按住他的肩膀:“塌方了,墓道全埋了。我们侥幸从侧洞逃出来,没见着其他人。”他避开王队长失望的眼神,心里泛起一阵愧疚——那被粽子拖走的知青,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生产队的知青们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询问。张会君低头瞥见自己袖口沾着的黑褐色黏液,正是被铜钱剑斩落的粽子残骸。他不动声色地扯下布条缠住手臂,余光却注意到人群中一双眼睛。那是个叫胡八一的知青,浓眉下眼神锐利如鹰,此刻正若有所思地盯着他腰间露出一角的《堪舆手记》。

“都散了吧,该上工的上工去!”王队长挥挥手,声音带着疲惫,“小张、司马,你们先回屋歇着。”

回到知青点,司马灰“砰”地一声关上门:“会君,咱们就这么把真相瞒下来?那可是两条人命!”

“说出去又能怎样?”张会君从怀里掏出那本被冷汗浸透的手记,“告诉他们地下有会吃人的粽子,还有能自己动的九龙棺?王队长他们信不信先不说,要是传出去……”他没把话说完,但司马灰明白其中利害——在“破四旧”的浪潮下,参与盗墓的罪名足以毁掉他们的一生。

司马灰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突然压低声音:“我刚才在村口,听见几个老乡在嚼舌根。他们说二十年前,有支勘探队来过这儿,也是在后山失踪的。队里有个技术员,死的时候手里攥着半块刻着龙纹的玉佩。”

张会君的手指猛地攥紧书页。祖父的手记里,确实记载过一种“万龙玉佩”,传言集齐九块便能解开龙脉核心的秘密。他正要开口,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喧闹。

“让开!都让开!”

张会君拉开门,只见几个社员抬着个担架匆匆跑过。担架上的人浑身湿透,皮肤泛着不正常的青白色,正是昨夜下墓的知青之一。胡八一和另一个叫王凯旋的知青跟在旁边,两人脸上满是焦急。

“这是怎么回事?”张会君拦住胡八一。

“我们在后山溪涧找到他的。”胡八一脸色阴沉,“他昏迷前一直念叨着‘龙睁眼了’‘珠子在发光’,还死死抓着这个。”他摊开手掌,一枚布满水锈的玉珠躺在掌心,表面雕刻着若隐若现的龙纹。

张会君感觉心脏猛地一跳。这颗珠子,与手记中记载的万龙珠简直一模一样。更诡异的是,珠子边缘还沾着暗红血迹,在晨光下泛着妖异的光泽。

当天夜里,知青点的油灯早已熄灭,张会君却辗转难眠。他轻手轻脚地爬起来,摸到外屋的水缸旁。白天胡八一给他看的玉珠此刻正沉在水底——趁着没人注意,他借口清洗血迹将珠子留了下来。

月光透过窗纸洒在水面,玉珠突然发出微弱的光芒。张会君屏住呼吸,只见珠子表面的龙纹仿佛活过来一般游动,水底竟浮现出一幅地图轮廓。那是一座被群山环绕的城池,中央有座高耸入云的宝塔,塔尖直指北斗七星。

“你果然也发现了。”

背后突然传来声音,张会君猛地转身,铜钱剑已经出鞘。胡八一站在阴影里,手里提着盏马灯,暖黄的光晕将他的脸照得忽明忽暗:“白天看你盯着珠子的眼神,就知道你不简单。”

张会君握紧剑柄:“你想干什么?”

“别紧张。”胡八一将马灯放在桌上,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展开后竟是半块刻着云雷纹的玉佩,“二十年前我爸在地质队失踪,这是他留给我的遗物。直到今天看见那颗珠子,我才明白……”他顿了顿,“后山的古墓,恐怕只是个引子。”

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扑通”一声。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冲向门口。月光下,司马灰正趴在墙根,手里还攥着半截麻绳。

“好啊你们!”司马灰一骨碌爬起来,“背着我偷偷摸摸的,当我是外人?”他瞥见桌上的珠子和玉佩,突然瞪大眼睛,“等等,这玉佩……我小时候见过!”

张会君和胡八一异口同声:“在哪儿?”

司马灰挠了挠头:“我家原来住在潘家园附近,有个收古董的瘸腿老头,他屋里就挂着半块差不多的玉佩。那老头神神秘秘的,总说这是打开‘龙穴’的钥匙。”

胡八一的手指在玉佩上轻轻摩挲:“我爸的笔记里提到过,东北龙脉有个‘万龙锁天局’,需要九颗万龙珠和九块玉佩才能破解。一旦开启,就能找到传说中的‘龙髓’——那是龙脉的心脏,得之可改天换地。”

张会君翻开手记,快速查找。泛黄的纸页间,祖父的字迹仿佛带着温度:“万龙锁天局,成于秦汉,毁于乱世。局中藏有上古秘宝,亦镇压着九幽凶煞。若强行破局,必遭天谴。”他抬头看向两人,“你们想清楚了?这不是普通的古墓,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

司马灰已经把麻绳系在腰间:“会君,你当我忘了?小时候在胡同里,咱们发过誓,要一起闯遍天下!现在有这么刺激的事儿,你想把我撇下?”

胡八一将玉佩和珠子收进怀里:“我找我爸找了二十年,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弄个明白。”他看向张会君,“而且,你祖父既然留下手记,想必也料到有这一天。”

夜风卷着枯叶撞在窗棂上,发出沙沙声响。张会君望着手中的《堪舆手记》,祖父临终前的话在耳边回响。最终,他将铜钱剑别在腰间:“明天天亮,我们从后山的溪流源头找起。手记里说,龙穴入口往往藏在水脉汇聚之处。”

第二天清晨,四人趁着天还没亮,背着干粮和简易工具出了村。司马灰扛着一把工兵铲,王凯旋不知从哪儿搞来个老式手电筒,胡八一腰间别着把匕首,而张会君则将手记用油纸包好,贴身藏着。

后山的溪流在晨光中闪烁着银光,四人逆流而上。溪水越来越湍急,两侧的山壁也愈发陡峭。突然,张会君蹲下身——溪底的鹅卵石排列成某种奇怪的图案,仔细辨认竟是北斗七星的形状。

“就在这儿。”他指着山壁上一处被藤蔓覆盖的凹陷,“北斗主死,南斗主生。七星方位对应的,正是生门。”

司马灰抡起工兵铲砍断藤蔓,露出一块刻着云纹的石板。石板中央,赫然有个凹槽,大小形状与胡八一的玉佩分毫不差。

“看来就是这儿了。”胡八一深吸一口气,将玉佩嵌入凹槽。

石板发出“咔嗒”一声轻响,缓缓向两侧滑开。一股带着腐殖质气息的阴风扑面而来,露出黑洞洞的入口。王凯旋打开手电筒,光柱刺破黑暗,照见一条向下延伸的石阶,两侧墙壁上画着持戈而立的武士,诡异的是,所有武士的眼睛都被涂成了血红色。

“这些壁画……”张会君凑近细看,“武士的甲胄样式像是辽代,但眼神画法却是萨满教的镇邪图腾。两种截然不同的文化出现在同一处,太不正常了。”

胡八一已经踏上石阶:“先别管那么多,小心脚下。”

四人小心翼翼地下到石阶尽头,眼前出现一条狭窄的甬道。甬道地面铺着青砖,每隔三丈就有一个石龛,里面供奉着造型怪异的陶俑。那些陶俑没有五官,胸口却开着碗口大的空洞,不知原本装着什么。

司马灰用铲子敲了敲陶俑:“这玩意儿看着渗人,不会也是粽子吧?”

他话音未落,最前方的石龛突然发出“吱呀”一声。众人的手电筒光束同时照过去,只见陶俑胸口的空洞里缓缓伸出一只干枯的手,皮肤呈现出青黑色,指甲足有三寸长。

“后退!”张会君大喊。

四人转身就跑,却听见身后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所有石龛里的陶俑都活了过来,正迈着僵硬的步伐追来。这些陶俑行动虽慢,但数量众多,转眼间就将甬道堵得严严实实。

千钧一发之际,张会君瞥见甬道墙壁上的浮雕——那是一幅描绘洪水的画面,洪水中央有座宝塔,塔顶悬着一颗巨大的珠子。他突然想起昨夜玉珠显示的地图,心中一动,伸手按向浮雕中的宝塔。

墙壁发出机关转动的声响,一块石板滑开,露出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密道。四人争先恐后地钻进去,石板在身后重重合上。密道里弥漫着潮湿的腐味,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地面,赫然发现几具白骨,其中一具手里还攥着半张残破的舆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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