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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一阵刺骨的寒意冻醒的。

不是秋老虎退去后的凉爽,而是那种渗进骨头缝里的阴冷,像是大冬天掉进了冰窟窿。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李二瞎子家的土炕上,胖子正蹲在炕边搓手,嘴里骂骂咧咧:“他娘的,这鬼天气怎么说变就变?刚才还热得冒汗,现在裹着棉袄都冻得哆嗦。”

我坐起身,浑身骨头像散了架,尤其是眉心,像是被什么东西钻了个洞,又胀又疼。摸了摸额头,那里平平无奇,可一闭眼,就能“看”到一团红光在脑子里打转,红光里隐约有柄剑的影子,正是古墓里那柄黑剑。

“你可算醒了!”胖子见我睁眼,赶紧递过来一碗热水,“刚才你晕过去的时候,眉心红得跟滴血似的,可把我吓坏了。李二瞎子那老小子说你是被‘煞气冲了头’,非要给你跳大神驱邪,被我一脚踹出去了。”

我接过热水,手指碰到碗沿,突然“看”到碗底映出一个影子——不是我的脸,而是那柄黑剑的剑柄,红宝石正对着我“眨眼”。我手一抖,碗差点掉在地上。

“咋了?”胖子一脸紧张,“又着什么道了?”

“没什么,”我稳住心神,喝了口热水,暖意刚到喉咙就被一股寒气顶了回来,“胖子,你有没有觉得……这屋里不止我们两个人?”

胖子愣了一下,猛地回头看了看,屋里空荡荡的,只有墙角的黑猫缩在灶台上,绿幽幽的眼睛盯着我们,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吼。“你别吓唬我啊,”胖子咽了口唾沫,“这屋里除了咱哥俩,就剩那只猫了。”

“不是猫。”我指着炕桌,桌上放着我们从墓里带出来的半块干粮,刚才还好好的,现在上面竟多了几个细小的牙印,像是被什么东西啃过,“你看这牙印,尖细得很,不像是老鼠,倒像是……蛇。”

提到蛇,胖子突然想起什么,从裤兜里掏出那个锈得掉渣的铜铃铛:“你说这玩意儿会不会有问题?自从我揣了它,那黑猫就一直盯着我,刚才你晕过去的时候,它还响了一声,虽然没声,但我感觉震得脑子疼。”

铜铃铛被胖子一摸,突然“嗡”地一声震动起来,不是声音,而是某种频率的共振,震得人耳膜发麻。墙角的黑猫突然炸毛,弓着背对着炕底下嘶吼,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炕底下有东西!”我抄起灶台上的铁锨,胖子也举起兵工铲,两人对视一眼,慢慢挪到炕边。

胖子深吸一口气,猛地掀开炕席——炕底下空空如也,只有一层厚厚的灰尘,灰尘里印着几行细小的爪印,从炕洞一直延伸到墙角,最后消失在灶台后面。

“跑灶台后面去了!”胖子举着兵工铲就要冲过去,被我拉住。我指了指灶台旁边的水缸,水面正微微晃动,映出一个扭曲的影子,像是有什么东西贴在缸壁上。

我慢慢走到水缸边,猛地掀开缸盖——里面没有水,只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像是一堆纠缠的头发,头发里裹着几只干瘪的老鼠尸体,眼睛都被挖空了,只剩下两个黑洞。

“这是……什么玩意儿?”胖子看得直反胃,“像是女人的头发,可这味儿也太冲了。”

头发突然动了动,像是有风吹过,缓缓散开,露出里面的东西——竟是一颗人头!皮肤苍白,嘴唇发紫,正是刚才在古墓里变成干尸的那个女队员!她的眼睛也被挖空了,黑洞洞的眼眶正对着我们,嘴角却咧开一个诡异的笑容。

“操!”胖子吓得兵工铲都掉了,转身就跑,“这墓里的东西怎么跟出来了?”

我强忍着头皮发麻的感觉,举起铁锨就往人头劈去。铁锨刚碰到头发,就被死死缠住,像是陷入了泥沼。人头突然张开嘴,发出“嗬嗬”的声音,从嘴里爬出几只蛆虫,掉在地上,竟变成了细小的蛇,朝着我的脚爬来。

就在这时,胖子突然想起什么,抓起那个铜铃铛就往人头扔去:“给你个宝贝!”

铜铃铛刚碰到人头,就“啪”地一声裂开,里面流出一滩黑色的液体,溅在头发上。头发像是被硫酸泼到,瞬间开始冒烟,滋滋作响地缩成一团,人头也跟着融化,最后变成一滩黑泥,散发出跟古墓里一样的恶臭。

“他娘的,这铃铛原来是个‘炸弹’!”胖子拍着胸口喘气,“可惜了,本来还想卖钱呢。”

我盯着那滩黑泥,发现里面混着一片指甲盖大小的玉片,玉片上刻着半个饕餮纹,跟青铜疙瘩上的一模一样。“这不是普通的玉片,”我捡起玉片,入手冰凉,“是从那柄黑剑上掉下来的。”

“黑剑?”胖子一脸疑惑,“那玩意儿不是还在墓里吗?怎么会掉碎片到这儿来?”

我没回答,因为我突然“看”到了——通过眉心那团红光,我“看”到黑剑正插在古墓深处的裂缝里,剑身上的饕餮纹正在发光,每一道纹路都连接着一条黑色的线,其中一条线正延伸到岗营子,终点就在李二瞎子家的灶台下面。

“它在找东西,”我指着灶台,“或者说,它在找‘另一半’。”我举起手里的玉片,“这玉片是它的一部分,还有另一半,应该就在这屋里。”

胖子一听来了精神:“另一半?是不是更值钱?”他说着就要去拆灶台,被我拦住。

“别冲动,”我按住他的手,“这屋里不止这一个‘跟着的’,刚才那人头只是个‘前哨’,真正厉害的东西还在后面。你没发现李二瞎子不见了吗?”

经我一提醒,胖子才反应过来:“对啊,那老小子刚才还在屋里哭,怎么突然不见了?该不会是跑了吧?”

我走到李二瞎子刚才翻箱倒柜的地方,发现地上散落着一些杂物,其中有一个破布包,里面裹着几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瞎眼的老头(应该是李二瞎子的爹)和一个年轻人(李二瞎子年轻时),两人站在黑风口的林子边,手里都捧着一个青铜疙瘩,跟我们找到的那个一模一样。

最奇怪的是第三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正将一个青铜疙瘩交给瞎眼老头,背景是一片废墟,像是刚经历过战争。男人的胸口挂着一块玉佩,跟我手里的“守陵人玉佩”一模一样,只是上面刻着的是“第一代”。

“原来李二瞎子他爹也是守陵人,”我看着照片,“而且这青铜疙瘩不止一个,至少有三个。”

胖子突然指着照片的角落:“你看这是什么?”照片右下角有一个模糊的标记,像是一个简化的龙形,龙的头上有一个红点,跟古墓地图上“龙抬头”旁边的红点一模一样。

“这标记……”我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李二瞎子给的那张地图,对比照片上的标记,“是同一个!这说明守陵人和考古队、甚至更早的人都有关联,他们都在找这柄黑剑。”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敲门声,笃笃笃,节奏很慢,像是有人用指甲在敲。胖子刚要去开门,被我一把拉住。

“别开!”我指着门缝,那里渗进一缕黑色的雾气,雾气在地上凝成一个小小的脚印,跟考古队员手腕上的红痕形状一模一样,“是‘它们’找来了。”

敲门声越来越响,笃笃笃,笃笃笃,像是敲在人的心脏上。屋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温柔得像水:“胡先生,王先生,开门啊,我知道你们在里面,我有东西要给你们看。”

是那个在古墓里变成干尸的女队员的声音!

胖子吓得捂住耳朵:“别听!是幻觉!”

我却盯着门缝,雾气越来越浓,已经能隐约看到外面的影子——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长发披肩,正背对着我们敲门,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

“她手里拿着的是……黑剑的另一半玉片!”我通过眉心的红光“看”到了,女人手里的玉片和我手里的正好能拼成一个完整的饕餮纹,“她是来‘还’东西的。”

“还东西?”胖子一脸不可思议,“你没疯吧?这玩意儿明显是来索命的!”

敲门声突然停了,女人的声音变得尖利:“不开门是吗?那我就自己进来了……”

话音刚落,窗户突然“咔嚓”一声裂开,一只惨白的手伸了进来,指甲又长又尖,抓在窗台上,留下五道深深的划痕。紧接着,另一只手也伸了进来,慢慢掰开窗户。

“拼了!”我抄起铁锨,胖子也捡起地上的兵工铲,“今天就让这些玩意儿知道,胖爷不是好惹的!”

窗户被完全掰开,女人的头探了进来,长发遮住了脸,只露出一个尖尖的下巴,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她缓缓抬起头,长发散开,露出的却不是脸,而是一个黑洞洞的窟窿,里面没有眼睛鼻子,只有无数细小的蛇在蠕动。

“我的娘啊!”胖子吓得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

我强忍着恶心,举起铁锨就往女人头上拍去。铁锨刚碰到她的头,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弹开,震得我虎口发麻。女人的窟窿里突然喷出一股黑色的雾气,直扑我的面门。

就在这时,我眉心的红光突然爆发,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了雾气。女人发出一声惨叫,像是被灼伤,猛地后退一步,撞在墙上。

“原来你怕这个!”我指着她,“你怕的是黑剑的力量!”

女人的身体开始扭曲,皮肤像纸一样皱了起来,露出底下黑乎乎的筋络,跟古墓里的“树鬼”一模一样。她尖叫着扑过来,却在离我三米远的地方被红光挡住,怎么也靠近不了。

“老胡,你牛逼啊!”胖子见状来了精神,举起兵工铲就往女人身上砸,“原来你才是‘主角’!”

女人被胖子砸得连连后退,突然从窟窿里吐出一个东西,飞向我的脸——正是那另一半玉片!我伸手接住,两半玉片刚碰到一起,就“啪”地一声合上,发出一道金光,饕餮纹变得清晰无比,竟开始缓缓旋转。

金光闪过,女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像融化的蜡一样瘫在地上,最后变成一滩黑泥,跟之前的人头一样。

我握着完整的玉片,眉心的红光渐渐平息,脑子里的刺痛也缓解了不少。“这玉片是‘钥匙’,”我看着旋转的饕餮纹,“能暂时压制‘它们’,但也引来了更多的‘东西’。”

胖子往窗外一看,吓得脸都白了:“我的乖乖……你说得对,更多的来了!”

窗外的土路上,不知何时站满了人影,都是穿着白衣服的“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诡异的笑容,正缓缓朝李二瞎子家走来。他们的脚都不沾地,像是飘在地上,手里都拿着各种各样的东西——有的拿着青铜碎片,有的拿着骨头渣,有的拿着腐烂的布条,都是从古墓里带出来的“纪念品”。

“他娘的,这是全村‘总动员’啊!”胖子抄起铁锨,“老胡,咱跟它们拼了!”

我却盯着人群后面,那里站着一个瞎眼的老头,穿着李二瞎子爹的衣服,手里拿着一根旱烟杆,正是照片上的那个守陵人!他的嘴角也带着笑容,慢慢朝我们走来,每走一步,脚下的土地就裂开一道缝,冒出黑色的雾气。

“是李二瞎子他爹!”我心里一沉,“真正的‘大boss’来了!”

瞎眼老头没说话,只是举起旱烟杆,对着我们一指。人群突然加快速度,像潮水般朝屋里涌来,撞在门上、窗上,发出砰砰的响声,整个屋子都在摇晃,像是随时会塌。

“顶不住了!”胖子用后背顶着门,脸憋得通红,“老胡,快想办法!”

我突然想起那本考古队的日记,最后一页说“爹,我们错了”,难道李二瞎子他爹才是幕后黑手?他利用守陵人的身份,欺骗后代“喂养”煞剑,其实是为了释放那些怪物?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对着瞎眼老头喊道,“释放这些怪物对你有什么好处?”

瞎眼老头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像磨砂纸:“好处?哈哈……没有好处,只有‘平衡’。这世上的邪,总得有东西镇着;镇邪的东西,总得有人喂着。你们毁了煞剑,就打破了平衡,现在……该你们来‘喂’它们了。”

他举起旱烟杆,对着天空一指。天空中的血云突然翻滚起来,降下无数道黑色的闪电,劈在地上。被闪电劈中的地方,立刻冒出黑色的雾气,雾气里钻出更多的怪物,有长着翅膀的蛇,有拖着尾巴的人,有头长在肚子上的兽,跟山海经里描述的怪物一模一样。

“平衡你娘的头!”胖子气得大骂,“这叫平衡?这叫世界末日!”

我突然想起日记里的一句话:“煞剑醒,则地龙眠;煞剑灭,则万鬼出。”反过来想,如果煞剑重新“睡着”,是不是万鬼就会“回去”?

“胖子,帮我顶住!”我掏出那半块玉片(刚才情急之下又掰成了两半),“我要试试能不能‘叫醒’黑剑!”

我将一半玉片塞进嘴里,用牙咬破舌尖,将血喷在另一半玉片上。玉片吸收了我的血,突然爆发出刺眼的红光,饕餮纹旋转得越来越快,竟在我面前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漩涡里隐约能看到黑剑的影子。

“以血为引,以魂为锁,起!”我大喊着,将玉片往地上一摔。

玉片刚落地,就“咔嚓”一声裂开,红光顺着裂缝钻进地下,延伸向黑风口的方向。远处的黑风口突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龙吟,震得人耳朵生疼,天空中的血云开始消散,那些怪物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纷纷掉头往黑风口飞去。

土路上的人影也开始变得透明,像是要消失。瞎眼老头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举起旱烟杆就往我打来:“你破坏了一切!你会后悔的!”

我侧身躲开,旱烟杆打在地上,裂开一道缝。瞎眼老头的身体开始冒烟,像是被红光灼伤,渐渐变得透明,最后只留下一句诅咒:“煞剑再醒时,就是你的死期!”

人影和怪物都消失了,天空重新变得晴朗,月亮也恢复了银白色。李二瞎子家的屋子已经被撞得破烂不堪,地上到处是黑泥和裂缝,像是经历了一场浩劫。

胖子瘫在地上,大口喘着气:“他娘的……终于结束了……”

我却盯着黑风口的方向,眉心的红光还在隐隐跳动,我知道,这不是结束,只是暂时的平静。那柄黑剑已经和我建立了联系,只要它还在,那些怪物就会一直盯着我,而那个瞎眼老头的诅咒,说不定真的会应验。

突然,屋里传来一阵咳嗽声,是李二瞎子!他从炕底下爬了出来,浑身是土,手里紧紧抱着一个木盒,正是之前装黑狗血酒的那个坛子。

“你……你们没事?”李二瞎子一脸惊恐,“我刚才看到……看到我爹了……他还活着……”

我盯着他手里的木盒:“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不是黑狗血酒,对不对?”

李二瞎子脸色一变,把木盒往身后藏:“没……没什么……就是些我爹的遗物……”

胖子一把抢过木盒,打开一看,里面没有坛子,只有一卷泛黄的布,布上画着一张地图,比李二瞎子给的那张更详细,上面标着十几个红点,除了黑风口,还有“落龙坡”、“锁龙井”、“乱葬岗”等等,每个红点旁边都画着一个小小的饕餮纹。

“这是……‘它们’的分布图?”胖子看着地图,“原来不止黑风口有这玩意儿,到处都是!”

我拿起地图,发现最后一个红点旁边写着一行小字:“终极之地,昆仑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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