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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得如实回答:“看看书,写写字……我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她的生活本就简单,又因着之前的变故,更是单调。
陈碧茹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长长的尾音带着探究。
她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审视,再次开口,问题却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直插核心:“那他去你屋里的时候呢?你们都做些什么?”
她的眼神锐利,仿佛要剥开白芷平静的表象。
白芷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脊背窜起。
她觉得自己似乎摸索到了一点和陈碧茹对话的技巧——尽量模糊、简短。她克制着声音里的颤抖,尽量平静地回答:“会说说话。”
“说什么?”陈碧茹紧追不舍,语气平淡却带着巨大的压力。
“……闲聊,”白芷感到手心全是冷汗,那种被逼到角落的无措感再次袭来,“他的正事……我也不懂。”
“就只是说话?”陈碧茹的声音依旧平稳,但那份平静下蕴藏的压迫感却越来越强,“别的呢?”她的目光紧紧锁住白芷,似乎想从她细微的表情变化中捕捉到蛛丝马迹。
白芷的心脏狂跳起来。她几乎可以肯定,陈碧茹一定知道点什么!但知道多少?知道到什么程度?她强撑着最后的镇定,嘴唇都有些发干,重复道:“只是说话。”
就在陈碧茹似乎还要再追问什么的关键时刻,房门“砰”地一声被猛地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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