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难逃此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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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终究难逃此劫,黄文炳攀附蔡九,从通判升至知州,这一切似乎早已注定。
\"区区小事,徐某怎会不应允?晁天王稍安勿躁。”徐悟锋随即唤来萧让与金大坚,与吴用商定回信内容。
萧让提笔一挥而就,流畅自如。
金大坚则依照蔡京书帖上的印迹,精心雕刻了一枚印章。
吴用接过印章仔细查看后,谨慎地盖在回信上。
随后将信件与原帖递予晁盖:\"兄长请查验,是否妥当?\"
晁盖出身商贾之家,自幼识字,接过信件审视片刻,赞叹道:\"果然不负圣手书生与玉臂匠之名,毫无破绽。
有此信在手,必能救出公明贤弟。”
徐悟锋笑道:\"既然信已备好,相信公明兄定能脱险,晁天王尽可放心。”
晁盖却摇头道:\"实不相瞒,我还打算亲自带人前往江州,确保公明贤弟能安然归来。”
徐悟锋感慨道:\"晁天王重情重义,公明兄有你这样的兄弟,此生无憾矣。”
晁盖为人真诚,从不耍心机。
一旦认准了朋友,便会倾心相待,毫无保留。
不管原着中晁盖的死是否与宋江有关,至少晁盖一直视宋江为兄弟。
此时晁盖为了宋江,主动提出前往江州,这足以让徐悟锋为之动容。
晁盖笑着说道:“我虽然没读过什么经史典籍,但也知道义气无价。
我和公明相识多年,现在他陷入困境,我又怎能袖手旁观?”
吴用沉思片刻后开口:“兄长若是亲自前往,万一身份暴露,恐怕以后不能再做个安分守己的百姓。”
晁盖摇了摇头:“只要能救出公明兄弟,哪怕失去良民的身份又如何?”
徐悟锋略一思索,说道:“晁天王此行江州,若只是独自一人,确实有些势单力孤。
是否需要带上几个帮手?”
他并非出于真心想救宋江,而是担忧晁盖的安全。
对于这位讲求义气的汉子,徐悟锋还是颇为欣赏的。
晁盖说道:“我已经备好书信,只待公明兄弟押赴京城途中将其拦截,无需惊动山寨中的其他头领。”
徐悟锋点头应允:“既然如此,晁天王务必小心行事。”
就在这个时候,朱贵匆匆走进来,目光扫过晁盖和吴用,说道:“哥哥,济州传来消息!”
晁盖立刻站起,拱手道:“徐寨主,既然书信已到,晁某就此告辞。”
徐悟锋笑道:“晁天王又不是外人,不妨听听详情。”
听罢朱贵所言,晁盖与吴用均现出惊疑之色,不过还是坐下倾听。
朱贵继续说道:“济州有人送来急信,说朝廷派遣殿前太尉陈宗善、谏议大夫赵鼎等人携带御酒十瓶及赦罪招安诏书前来梁山泊,让我们做好迎接准备。”
听到“招安”二字,晁盖与吴用皆显震惊,晁盖随即问道:“寨主有意接受招安?”
徐悟锋并未直接回应,而是转向吴用问道:“不知加亮先生对此事怎么看?”
吴用本以为徐悟锋不会询问自己的意见,闻言稍作迟疑,随后答道:“依我看来,这次招安必定不会成功。”
徐悟锋微微一笑:“为何这样说?”
吴用直言:“实话实说,尽管寨主屡次击败官军,但在朝廷眼中,梁山始终不过是匪徒而已。”
徐悟锋大笑一声道:“吴学究所言极是。
当今朝廷上下昏庸无能,这样的昏君奸臣,怎值得我徐悟锋尽忠?”
吴用闻言心中一震,虽表面不动声色,但心中已明了此话中的深意。
晁盖亦觉察出些许端倪,神情凝重。
稍作寒暄后,晁盖与吴用先行告退。
徐悟锋随即吩咐陈兴:“传令各山寨首领到聚义厅议事。”
待众人齐聚,徐悟锋道:“张叔夜遣人传来消息,招安使者即将抵达,命我梁山派人前往迎接。”
话音未落,李逵率先怒道:“哥哥,咱们刚要大干一场,怎能谈招安?依我说,把那些使者统统砍了!”
阮小二附和道:“先前还想剿灭咱们,如今却要招安,必有诡计。”
林冲冷眼道:“高俅手下李虞侯狡诈阴狠,他若前来,绝非善意。”
关胜捻须沉思:“这招安诏书定不会有好话,怕是威胁恐吓之词。”
鲁智深怒目圆睁:“朝廷上下尽是奸佞,皇帝又糊涂,就像我的衣衫被染黑了,怎么洗得清?不如直接反抗。”
吕将眉头紧锁:“我们已有计划进攻胶东,与赵宋势不两立,这些招安之人,直接赶走便是。”
许贯忠轻咳一声问:“不知寨主如何打算?”
徐悟锋环视一圈,微笑道:“来者是客,既已到来,自当接待。
且看看他们有何意图。”
“樊瑞,你带孙安、穆弘去迎接朝廷使者。”
“明白!”
樊瑞、孙安、穆弘三人接到指令,立刻动身下山。
随后,徐悟锋对许贯忠低声嘱咐了几句,又唤来阮小七,命他随许贯忠一同下山,负责将陈宗善等人接到金沙滩。
安排妥当后,众人在聚义厅等待。
话说陈宗善与赵鼎一行,离开济州后直接朝梁山泊行进。
济州方面约有十几骑护卫,前头由导引人马开路,龙凤担里装着御酒,骑马者背着诏匣。
济州差役也有五六十人同行,目标是梁山泊,期望能捞些好处。
众人抵达石碣村时,发现前方有一支军队前来迎接,打头的是骑马的樊瑞、孙安、穆弘,身后跟随一千精锐士卒,个个披甲持刀,气势非凡。
樊瑞勒住缰绳,问道:“前方可是太尉陈宗善一行?”
陈宗善闻言忙喊道:“我是陈宗善,此次奉旨前来招安。”
樊瑞笑着回应:“我家兄长已知晓贵使到来,特命我们前来邀请诸位前往梁山一叙。”
未及陈宗善开口,张干办便斥责道:“徐悟锋竟如此怠慢,既知朝廷招安,圣旨已至,为何不见他亲自出迎?”
李虞侯亦附和道:“此辈不过乱党,根本不配接受招安。
陈太尉,咱们还是回吧。”
陈宗善听罢张干办之言,不禁一怔。
赵鼎皱眉说道:“二位莫要挑拨是非,毁了招安大事,小心圣上降罪。”
李虞侯冷笑一声:“赵大人,何时是我破坏招安?分明是这些匪徒不知天高地厚,毫无招安之意。”
樊瑞大笑,说道:“若非念及你们的身份,仅凭你刚才的狂妄之言,我便取你首级。
想走便走,莫要让我改变主意,否则定让你们后悔莫及。”
孙安轻蔑一笑,说道:“区区虞侯与干办,也敢这般放肆!我们梁山何惧蔡京、高俅,更不会畏惧尔等。”
穆弘高声说道:“你们这两个走狗,卑躬屈膝的东西,竟敢在我面前充老大?怕是找错地方了吧!”
李虞侯与张干办见到这一群梁山好汉,并未如他们所想的那样对他们阿谀奉承,顿时冷汗直流,再不敢多说什么。
毕竟这两人不过擅长倚强凌弱,遇到梁山这种不买账的对手,也只能干瞪眼。
陈宗善心生顾虑,若就此返回,恐怕难以交代,于是对樊瑞说道:“我是朝廷使者,三位首领息怒,我此行正是为了给梁山众人寻觅出路,请带路。”
樊瑞深知宋朝官员的脾性,一旦对他们示好,他们便会得寸进尺。
如果使者这样回去,必定会受到责罚,因此樊瑞断定他们不敢回去。
看到这几人果然服软后,他才说:“那就随我来吧。”
陈宗善一行跟随樊瑞等人来到水泊边,阮小七早已带领水军,在岸边等候。
樊瑞下马后,对陈宗善等人说道:“我梁山只有三条船,这些禁军就在此处等候,烦请使者前往水泊梁山。”
张干办听闻,立即威胁陈宗善道:“不带护卫,若他们翻脸,岂不是危及性命?大人切莫答应。”
孙安听到张干办的话,轻蔑地说:“自你们踏入济州,生死便由我们决定。
我梁山刚击溃朝廷五万大军,这五百禁军又有何用?”
陈宗善也在心里暗骂张干办的愚笨,急忙道:“不带就不带,请三位首领带路。”
“无妨!”
樊瑞点头同意,随即请陈宗善等人登船。
这三条船中,一条装马匹,一条载陈宗善、赵鼎二人,另一条则安排李虞侯和张干办乘坐。
阮小七笑着招呼张、李二人上船:“两位大人快上船,这条船宽敞,坐得安稳!”
张、李二人冷眼看了看阮小七,一同冷哼一声,直接登船坐下,并让人将诏书与御酒放置船上。
阮小七坐在船头,指挥二十多名精壮悍勇的士卒划船前行。
阮小七招呼众人划船前行,水兵们齐声高歌:“天地之间任我行,不惧权势与威严。
布下天罗地网,擒拿鼠辈不在话下。”
李虞侯听后又惊又怒,斥责道:“大胆匪徒,竟敢侮辱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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