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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邦觉得无趣,提议道:“我们都在岛上等了好几日了,信介也没有做决定。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不如我们回去吧?”
Kathy首先回应,她伸出一条雪白的大长腿,翻越了二楼阳台的栏杆,身体趴在栏杆上笑着威胁道:“好啊,我们回去吧。”
阿邦有些生气:“你就是放不下你的日本前男友!”他喝了口酒,愤怒地朝Kathy的方向走了几步,然后将酒瓶扔给Louis。
“对啊,我就是放不下他!”Kathy回呛阿邦,阿邦转身离开,回到了树下。
Louis接住酒瓶也抬头喝了两口,随即又把酒瓶扔回给阿邦。
江雪珑站在画面之外不停按下快门,这场戏不论是构图还是演员的动线都安排得非常巧妙。阿邦作为唯一站着的移动点位,通过他的动线依次触发了楼上楼下Kathy和Louis的动作,自然流畅极具观赏性。
tomato作为四人中唯一没有工作又无家可归的人,担忧地开口:“我们回去干什么,我们对社会又没有贡献。”
Louis像是为她撑腰一般,语气略带强硬:“什么社会啊?我们就是社会!”
江雪珑在内心低呼,这场戏太妙了!导演用看似散漫的对话和动作,精准刺中了80年代香港青年的迷茫与傲气——他们像无根浮萍,却偏要假装自己是浪潮本身。
他们既反抗传统社会的规训,又无法真正找到自己的价值坐标,最终陷入一种虚无的自我赋权之中。
他们喝酒、发呆、争吵、说些毫无营养的对话。这种“无意义”恰恰是对传统社会“意义”的消解。他们拒绝成为社会机器中的螺丝钉,却又找不到替代方案,于是只能用消极的停滞来对抗。
阿邦摘叶子挡腹部:看似幼稚无聊,实则是对“成年世界规则”的戏仿,像孩子般玩闹,拒绝严肃。
Kathy翻越栏杆:用危险动作代替语言表态,她嘴上说着“好啊”,但身体却在说“你敢我就死给你看!”身体的反叛比话语更直接。
Louis的“我们就是社会”:将自我膨胀为整个社会体系,用虚张声势掩盖迷茫。
这群年轻人并非真的认为自己无所不能,而是通过集体表演来互相催眠。
酒瓶的传递:像仪式般的接力,用共享酒精维系虚假的共同体。
tomato的自我否定:唯一清醒的人反而被集体话语压制。“我们对社会没有贡献”被Louis用口号式反驳淹没。
Kathy与前男友的纠缠:用过去的感情填补现在的空虚,拒绝成长的表现。
谭家名用近乎纪录片般的长镜头呈现这些场景,不添加任何浪漫化滤镜。
白色小楼的封闭空间:象征他们精神的囚笼。看似自由,实则被困。
四人分处不同高度:Kathy在二楼,Louis和tomato在一楼,阿邦在树下。如果你细品,你会发现一楼二楼便是戏中角色的阶级差异。Kathy和Louis是富家姐弟,阿邦是普通家庭,tomato是无家可归者。
而Louis甘愿自降阶级,在一楼跟tomato手牵手坐在一起。
而Kathy选择独自坐在二楼眺望那艘信介所在的帆船,便能说明她内心只有信介,阿邦不过是身体所需。
这部电影拍摄于1982年,正值香港经济起飞但文化认同混乱的时期。
殖民地的无根感:年轻人既不愿做“旧中国人”,又不被英国主流接纳。如同岛上等待“信介决定”的隐喻。
消费主义的空虚:物质丰富但精神贫瘠。戏里他们喝洋酒、穿名牌,却无真正目标。
暴力作为出口:电影最后的血腥杀戮,正是这种压抑的终极爆发。
《烈火青春》里的年轻人,像一群在霓虹灯下迷路的困兽。他们用“我们就是社会”的豪言壮语来掩饰恐惧,用酒精和性爱麻痹知觉,最终在无路可走时,选择用暴力撕碎自己虚构的乌托邦。
而导演用这部电影,记录下这场华丽又腐朽的青春祭典。正如「霓虹」终会熄灭,他们的火焰也注定在燃烧殆尽后,只剩一地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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