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盛的绿草丛把隘口填满,草丛里伪装过衣裳的人一动不动,有只野兔跑过也没有发现。
片刻后,他有话传下来“又来一千人。”
较低处的草丛里抬起两个手臂,一只手上有纸,一只手上有笔,在纸上沙沙写着什么。
吃草的野兔见到立即跑开,只是晚了些,一只短刀把它钉在地上,又有一个人匍匐过来,拔刀取兔,小声的笑道“侯爷催晚饭呢,这不,又来一只野味。”
隘口的下面,平坦的地面上生得大堆篝火,在树木草丛的遮挡下,照亮这一方的天地。
篝火旁有人搭帐篷,有人从马车上抬行李出来,只有一个锦衣老人闲着没事做,背负着双手左看看右看看,神情里无聊的可以。
提着野兔的男子顺带送下来写满字的纸“侯爷,您有事情做了,顺兴郡王这个军营里又来一千人。”
锦衣老人刚激动就平复,摆手道“一千人没什么可看的,他有十六万人呢,广阳城里飞鱼台上都有人亮出来这个数目,一千人没劲,我算着他和庆昌郡王想进京,少说也要再来一万人。”
“这么小的军营摆哪里,侯爷你没有算错吧,他最多再进一千人。”
锦衣老人高深莫测的瞄他一眼“傻蛋,他摆不下就得出来,接下来往哪里摆,咱们也看看。”
“我认同飞鱼台上说的对,顺兴郡王的兵马分布还用另外查吗,咱们派几个人过去看看就查证。”
锦衣老人打断他“就是说的太对了,你不觉得奇怪吗?昭勇郡王府上从来寂寂无名,他的第三个儿子雷风起说一声登基就往京里迎,谁能服气他。京里有皇叔皇弟,还有先帝膝下三位殿下。”
“您不是常说京里全是风月子弟,扶不起来,这才从外省找一个人登基。”
“这是登基,不是喝凉水,看见你肚皮大就服你行。京里再都是花楼艳巷的常客,外省这几个野心的能答应。顺兴和庆昌这两个要是不争皇位,就把我脑袋砍下来.....”老人振振有词。
送野兔的人无奈“还是您打住吧,怎么又这样说自己,我们还想跟着您太平无事混日子,没事别这么说话。”
“我是打比方,你不打断我话,我能打这样比方吗?”老人理直气壮。
“是,我错了,您接着说。”
老人满意道“申海,你早这态度,我能少生许多气。”
他继续挥斥方遒“雷风起登基就是点导火索,大家不一起打他就是怪事,偏偏在这个时候,飞鱼台上有人报出来,你有多少兵,都在什么地方,我有多少兵,都在什么地方,这不是火上浇油,又是什么?”
申海小声的回“这也不关咱们事,您是太平侯,一辈一辈降爵下来的,朝廷对咱们不好,咱们也不管谁去喝登基的这碗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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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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