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原琉璃要解释自己,就不得不去反对一个事实,一个在众人看来已经板上钉钉的事实。
毕竟,当年李长宁的事情人尽皆知,谁想要为他平反,谁就是跟那位女士过不去。
“门主,这件事要怎么处理?”徐正有些担忧。
毕竟当事人之一是他的母亲,他也很忧心。
“今天下午我会把人放回家,这事就这么了结了。”原琉璃继续道,“她说的话我可以当没有听过,这事就当给她个教训,过去了。”
他松了一口气。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虽然看着比较凶,实际行事还是比较公正的。
但王长老并不这么认为,作为幕后黑手的他知道,今日之后,徐正就再也不会相信原琉璃的鬼话。
王长老自信满满,丝毫没有发现,原琉璃看他的眼神,像是盯紧猎物的猎人。
徐母从关押的地牢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在那个阴暗的地方,她战战兢兢地坐了一整夜,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以为原琉璃会借机报仇,又或者进来威慑两句,事实却是她连原琉璃的人影都没有看到。
唯一见过的也只有一个神秘男人。
“要怎么除掉那个女人,还看你自己对自己有多狠了。”
她扫过地牢坚硬的墙壁。
她向来对自己是够狠的,否则也不会为了今日的生活,喝那碗药落掉自己的孩子。
只要她在这里再受点伤,那个原琉璃就什么都抵赖不了了。
徐正急忙跑过去,扶住自己的母亲。
母亲的发鬓散乱,额头上青青紫紫还破了个口,原本的眼神也变得灰暗。
“娘,你怎么了?”他看着母亲头上的伤,脸色微白。
徐母只是木木地摇摇头,隐忍道,“娘没事,娘很好。”
徐正的眉,竖了起来。
这一脸的伤,怎么可能没事?分明是有人滥用私刑。
他想起那个信誓旦旦说出“这事过去了”的女人,她很平静,很坦然,好像自己很公正一般。
“听说门主一直以为她是诬陷自己大哥的人,指不定会公报私仇呢。”今日的传言听在他耳中,很是刺痛。
那一夜母亲委屈的神情仿佛就在眼前,他几乎都能想到母亲被那个男人侮辱时的屈辱。
这样的屈辱,是原琉璃最想掩盖的。
今日他才明白,原琉璃就是嘴上公正的小心眼,明面说公正装点门面,私下却狠心残忍报复。
“娘,我不能让你受此屈辱。”徐正目光坚定。
他转头看向周边的弟子长老。
“各位,你们也见到了,门主表面上说她放过了我娘,实际上却私下对我娘动刑。”
围观众人看着徐母身上的伤,也是于心不忍。
“诸位都是娘生的,自然也知道,母亲受辱,儿子不能坐视不理。”
他举起手,大声宣布。
“今日,我就要向门主要一个说法1
武穆穆站在人群中,心里焦急。
她东张西望,看到了早上那个在弟子中间到处传播消息的那名弟子。
“这是有些人要拿别人当枪使了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