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此言一出,那人不由脸色连变,就在此时,忽然有人急奔赶来跪下,却见一旁有人,不敢报。夏侯渊见了,先令其心腹退下,其心腹也是了然,拱手一拜,遂是退出。
“夏侯将军,朔方和五原的匈奴以及羌胡人已经答应了主公的条件,不日便将纷纷出兵,到时将有三万异族大军两路齐发,杀奔太原,那马羲的爪牙定将纷纷落个死无葬身之地!!”那来报的将领振声而道。夏侯渊听了,不由大喜过望,纵声笑道:“哈哈哈哈哈,军师不愧是军师,眼下不过略施计,便是瞬间把整个局势扭转过来。那朔方和五原的蛮夷,这些年来被我屡番击破,对我是又敬又畏,只要他们来到,我夏侯妙才自然有办法让他们听从我的号令。不过不得不佩服军师的胆量,我听闻此番是他主动向主公提出让这些异族前来作战。而我汉人与这些异族素来有着血海深仇,主公本是不许,倒是军师竭力劝之。军师平日里行事极为谨慎,此番之所以有这般表现,肯定是因为对我有着莫大的信心。我岂能辜负军师的厚望!?”
而就在夏侯渊话音一落,忽然又有赶了进来,洛阳来信。夏侯渊不由神色一震,连忙命人取来,接过信后,拆开便看。这信竟然是由贾诩所写,里面多是鼓励激奋之词,并且言辞修饰中也多有对夏侯渊的信任之意。而且尤其最后一句,还如此写道:诩他日将于洛阳筹办万人功席,以迎夏侯将军凯旋而归!
“哈哈哈哈!!好!!此番便让天下人都看看我夏侯妙才的本事!!”却看夏侯渊眼射jing光,纵声大笑,浑身更是散发出一股威凛自信的气势。
却,与此同时,在黄忠的营帐之内。此时,黄忠正坐于帐里正中大作,却看如今他虽是须发斑白,但依旧虎虎生威,气息沉凝,宛若当年赵之廉颇,虽已年老,但依旧能威慑六国,为赵之撑天梁!
“爹爹,眼下那夏侯贼子已经有数日未有动静,这是为何?”忽然正听帐中一人喊起,那人相貌堂堂,眼神炯炯有光,正值壮年,乃是黄忠之子黄叙∨∨∨∨,<div style="margin:p 0 p 0">是也。
“黄毛竖子你随老夫多番出战,可一旦遇到难题,却只会来问老夫,为何不自己思量?你这般依赖老夫,何时能够成材!?”黄忠听了,却是怒目一瞪,喝声便是骂道。黄叙一听,不由神色一变,有些唯唯诺诺的样子。这时,在对面的程昱却是朝着他一笑,给予其鼓励。黄叙这才打起精神,其实他却也并非没有自己的想法,而是怕自己有所遗漏,不敢与其父轻。只不过如今遭到其父的喝叱,却也是令黄叙心里有些不忿,加上又有程昱地鼓励,不由震色喊道:“我以为,那夏侯妙才近日不敢轻易出兵,一来是因为他在打探庞将军的动静,以防万一。二来,我军细作不日之前,曾打探到有谣言那鄂焕来到了晋阳,那夏侯妙才想必也有意先看看他的底细。再有夏侯妙才此人善于利用他人,狡猾而又精明,如我所料无误,想必他很快就会派那鄂焕前来,到时自己却在一旁伺机!”黄叙此言一出,程昱不由扶须呵呵地笑了一声。黄叙见了,不由表现得有些紧张,甚至还不敢去望黄忠的神色。
“混子!!”果不其然,黄叙话音落下不久,黄忠猝是一声大喝,张口便骂。黄叙吓得一惊,望向黄忠时,殊不知黄忠忽然神色一变,咧嘴笑了起来:“你分明已有料算,为何不敢大胆提出,这不挺好的嘛!”
“黄将军所言甚是,此番战事将军看来确是收益颇丰,当然这也因为将军思绪敏捷,并且也遗传了黄将军的军事天赋,这番分析确也乃昱心中所想也。”程昱笑盈盈地拱手谓道。黄叙听了,不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抓了抓头,道:“程大人你可万万别这么,子才微学浅,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哼!净会卖乖,我看你子心里不知有多得意!”黄忠一听,立刻又是圆瞪怒目,俨然一副严父的模样凶巴巴地喝道。黄叙吓得不由一个机灵,程昱不由哈哈笑了两声,道:“黄将军你也不必对叙儿这般严厉。若你能多些给叙儿鼓励,也不至于他如今变得这般畏畏缩缩,在你面前如履冰薄。这对他日后成长可是不好。”
程昱此言一出,黄忠皱了皱眉头,若是眼下换了其他人,黄忠早就破口大骂了,毕竟这老子骂儿子,天公地道。再有他不也是用心良苦,希望这黄叙能够早日成材?不过,程昱毕竟是名士,而且位居高位,又深得马纵横的宠信,加上他确是才华出众,学富五车,有很多时候黄忠都能在他身边学习到不少的道理,这下听了,不由扶须重重地了头。黄叙在心里却是已经在为程昱的耿直高声喝彩,暗暗窃喜不已,又看自家那老顽固的爹爹,竟然一副受教的样子,不由又有几分诧异,心想日后定要多多巴结程昱。
就在黄叙思索间,忽然却见黄忠向程昱拱手一作,问道:“不知前些日子与先生提起之事,先生意下如何了?”
“嗯,叙儿聪敏,而且也善于观察,收他为徒并非不可,只是这学文读书,不似行兵打战,可十分地枯燥,却不知叙儿有没有这个耐心。”程昱罢,不由笑着望向了黄叙。黄叙正想巴结程昱,这下一听,不由欣喜若狂,正欲赶出跪下。这时,却听黄忠那虎啸一般的吼声又是响了起来:“这混子若敢胡闹,先生你尽管与老夫,看老夫不打断他的狗腿!!混子,还不滚出来,拜见先生!!”
黄叙被黄忠吼得心里瘆得是慌,听黄忠一喊完,连忙赶了出来,并跪在地上,紧张得更是向程昱拜起了大礼,竟叩首就拜:“徒儿叩见先生!!”
“这!”程昱倒也没想到黄叙这一过来,便对自己拜这般大礼。另一边,黄忠倒也被黄叙吓了一跳,不过又见程昱有些震惊的神色,却是暗暗不由有几分窃喜之意。
“叙儿快快起来,为师答应你便是了。不过你若入我门下,作为我的徒儿,却是要守不少的纪律,你先是考虑之下,再答复也是不迟。”程昱推席赶出,正要扶起黄叙。殊不知黄叙却是心意坚定,见程昱赶来,唯恐程昱不答应似的,叩首又是一拜,喊道:“无论先生定下什么规矩,徒儿也一定遵守,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徒儿愿侍奉于先生左右!!”
黄叙此言一出,程昱不由面色一变,下意识地扭头望向了黄忠。却见黄忠刹地脸色便黑沉起来,心想这养不熟的狼崽子对自己却也没见得这般孝顺,这下倒好,人家还不一定要你,你倒急着去侍奉人家了。
“好,好。为师答应你便是了。起来罢。”程昱见黄忠脸上闪露着不喜的神色,想着自己此下若是拒绝,恐怕这父子俩都下不了台,遂是答应,并前往扶起黄叙。黄叙一听,不由欣喜若狂,连忙谢过,然后在程昱搀扶下站了起来,正转身想向黄忠话,却看黄忠黑得快要滴出水来。
“好了,你先退下罢。日后急得多多听从你师傅的教诲,决不可丢了我黄家的面子!!”黄忠在‘黄家’两个字上,更是尤为加重了字音,就好像在提醒黄叙你还是我黄家的人,莫拜了个师傅,连自家姓啥名啥都给忘了。黄叙却也听出黄忠的语气不妙,连忙答应,拱手应诺后,便是退了下去。眼看黄叙离去了,黄忠这才叹了一口气,手扶白须,向程昱谓道:“这不省心的混子,日后可就要依仗先生你多多照顾了。若他有任何做得不妥当,或者得罪你的地方,你也不必顾忌,往死里地打便是了。这混子天生皮痒,不打还不听教!!”
却别听黄忠这般话,其实他对黄叙疼爱至极,多数也不过口中骂骂罢了,鲜少会有动手。程昱却也知道黄忠对黄叙的那一套,呵呵一笑,也不拆穿,道:“好,那叙儿若有不对的地方,我可就不留情了。”
黄忠却没想到程昱竟是认真起来,不过又看他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想就算他动起手来,怕也伤不了黄叙皮毛,遂是哈哈一笑,教程昱尽管动手去打。
而就在程昱收下黄叙为徒的同时,在晋阳城乐进暂居的宅子里面,此时乐进依鄂焕的请求,把有关黄忠以及程昱的消息一一告知了鄂焕。
鄂焕听罢,不由眉头皱紧,在战场厮杀,他倒不是不惧那黄忠,只不过听乐进起程昱的厉害,不禁有些忧心起来。鄂焕却也很明白,有时候那些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谋士才是最恐怖的。
“依乐将军所言,这叫的程昱人,不得不防。我明日出战,却不怕那程昱会不会有所谋算?”鄂焕震色问道。乐进听了,神色一凝,答道:“你这般思虑也是应该的。毕竟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过我以为黄汉升此人对上鄂将军你,怕也还不到要用计策的程度,毕竟…”
“毕竟我鄂焕如今名声不高,更算不上什么天下有名的猛将!!”鄂焕却是把乐进正犹豫不知如何道明的话大声了出来。乐进听了,面色一沉,他却也实在,也不和鄂焕拐弯抹角,把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