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安若影眉毛低耸,下拉成个八字。
如果是避孕药的事情被他知道了,她能够理解任墨会生气,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男人居然在她的面前流泪了?
任墨把她扶正之后,就松了手,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背颓然无力地到靠在后面,脖子上的领带被他弄松,顶上的扣子解开了两颗。
闭着眼睛,右手揉着紧皱的眉心,胸口浅浅地起伏。
进门后始终压抑着的,类似严刑拷打的逼问气氛荡然无存。
只剩下一个人坐在浅灰色沙发上西装革履的男人,给空阔的任家别墅,染上了不该属于春日凉凉的萧条。
养在客厅里的大型盆栽上,都看不到绿植该有的生机。
安若影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盯着自己的脚尖发了会呆。
走到沙发上坐下,两个人之间隔了半个人的距离。
沙发的凹陷,小女人这个季节新换的木调香水,即使闭着眼睛没有看,任墨也知道是她来了。
“为什么吃药?”
男人的问话,一次比一次有气无力。
“我之前被布鲁斯咬过,在打狂犬,还有之前下在它和我身上的药剂,要是有宝宝,不知道会不会有影响。还有狗狗,刚刚才养回家,我今天带他去医院做了驱虫......”
小女人靠在沙发后背上,讲着自己早上纠结了许久的那些顾虑。
“你以为我想吃避孕药啊。”
软糯的声音带上了不明显的哽咽,桃花眼微微泛红,“你是男人你没吃过,不知道吃那个药有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