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刚吃完就会犯恶心,虽然也就吐过一次,但之后一天都没什么好胃口,头晕的很,吃过后的那个月例假都不正常,来的时候还特别的疼,死去活来的,可是你什么都不知道。”
安若影蹬掉拖鞋,脚放在沙发上,像个小孩子的屈膝抱着自己。
越想越觉得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资格来逼问她?!
还在她的面前流眼泪,多大的爷们了,矫情个屁,鳄鱼的眼泪还差不多。
“再说了,我自己吃的药和你有什么关系,反正难受的也不是你,对身体有伤害的也不是你,如果你能戴个套,谁愿意吃这种鬼玩意儿啊。
说到底,还不全都怪你!”
小女人用袖子擦了把自己的眼睛,把头深深埋进了自己的膝盖里。
原本是想要质问安若影的任墨,这会儿被她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俊美无俦的脸上乍青乍白。
他往里浅浅吸了口气,“是我考虑不周。”
“哼。”
任墨面色下沉,主动往她的身边靠。
偏偏小女人就把头埋在膝盖与双臂之间,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她。
“考虑不周,你以前也没少给我吃。”
“......”
“你还说有孩子了就要把他打掉。”
“......”
原先自己说过的话,都跟巴掌一样,“啪啪啪”响亮无比地打在他的脸上。
“想让人生孩子就生,想不要就不要,你们男人这么厉害怎么不自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