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的事情本身就是个意外。
任墨上前,象征性地拍了拍钟叔妻子的肩膀。
动作刚一做完,他立即古怪地速度收回手,不着痕迹地蹭了下自己的衣服。
不知道是不是忘记了,任墨依旧是西装绑在腰前的古怪着装。
“之后就在皇朝医院治疗吧,后续的费用我这边都会免掉。”
“谢谢,谢谢墨少爷!”
钟叔的妻子,双眼含泪地抓住了任墨的手,五官似雕刻俊美的男人,眉眼轻轻往里蹙着,随后看似无意地抽回自己的手。
“推钟叔的人,你们是想和解还是找警察?”
“不可能和解的!”
钟叔的妻子还没有说话,一边年轻的少女就已经先发了声,扶住在哭的母亲,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着,“妈,我们不要钱,不和解。”
年过半百的女人,睁着一通红的眼睛望着自己的女儿,“好,不和解。”
“既然这样。”
低沉干净,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男人的嘴边浮起浅薄的笑容,看着是冷,细细品味却更是毛骨悚然,“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安若影坐在轮椅上,看着任墨的后脑上,还有在腰后西装袖子打着的大结,对忽然看向她的钟叔的女人报以温柔一笑。
夫妻二人在一对母女再三的感谢下,离开了皇朝医院。
“坐副驾驶座?”
“好。”
安若影没什么意见,自己从轮椅上在站了起来,让想要借此机会弯腰抱她的男人又是落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