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十几岁大,长者东方脸的小男孩走到她的身边,把手里举着的旗子送给她,
“看姐姐你这么漂亮,米歇尔又赢了,这是我送给你的奖赏哟。”
男孩说完话,就带上帽子又害羞又酷的跑远了。
卿酒言在梦中的一切变得清晰起来,她总算是想起来了,这是她在欧洲第一次见到郁君修的时候。
她难得过来微服私访他们自己公司的车队,就遇到了站在领奖台上,举起巨大的金色奖杯的郁君修。
满脸带笑,意气风华。
在卿酒言的眼里,却是和对年前那个躺在垫子上,用一只手遮挡住阳光,破纪录后雀跃不已的少年,完全重叠在了一块儿。
这是他进入F1职业联赛后的第一个冠军。
......
那双蓝眸忽然睁开,卿酒言也从这份格外美好的睡梦中惊醒。
她的周围,却是从来没有遇见过的巨大冷意。
明晃晃的灯,打在她的眼前。
身下躺着的不再是绵软的床,而是硬邦邦的,犹如木板钢板抱了层软包的感觉,对自幼娇生惯养的卿酒言来说极不舒服。
可这些不适,比起身体上寒冷的感觉,却又是少了很多。
手术台。
卿酒言立刻就反应出来了这是哪里,也是现在的他,最抗拒的地方。
“郁三少,您确定要这么做吗?等她醒来,我怕我们都承担不起。”
“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