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就是要做这种手术,在当事人意识尚且清醒的情况下,必须要当事人的亲笔签名。
“如果不违法,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把人大老远带回华国?”
郁君修的话又把动手术的医生的顾虑,噎了回去。
他们现在工作的这家医院是郁家独资的,身为郁家人的郁君修,就等同于他们的雇主。
“这......如果她要告你们,我会保,有什么事情我都一个人承担,而且......”郁君修的眼里,闪过让人不易察觉的痛处,“我是孩子的亲身父亲,他会理解我的。”
为了救他亲身母亲的性命,没有别的方法。
郁君修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耳朵里神奇的仿佛听到了婴儿的哭声,内心一阵揪起,他却还是保持着面上的平静。
仿佛孩子的生死,不过是一件小事。
“如果她醒来要责问,就全部推到我的身上。”
郁君修吩咐完一切,就被人催促着离开了手术室,坐在门口等待结果。
卿酒言没有从手术室出来,他就一步都不敢离开。
.....
两天前的晚上。
巴黎春天晚上的气候,很是令人舒服。
郁君修一个人坐在他和卿酒言住了两三年的别墅里,身上穿的还是几天前的黑色衬衫,整个人颓废的都不像话。
他每天的生活就是去医院闹,然后被人丢出来。
继续闹,继续丢,被人打了也不还手,默默挨打。
把他的经纪人库克看得都怕了,他甚至觉得郁君修过去纯粹就是为了找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