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牙牙沉默扶着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真是的，明明这么重要的比赛啊，两个人起码也要来一个啊。就算你被人通缉不好出来，但是你也应该出来啊。总是趴在电视机前看，哪有现场直播的真是感觉爽快啊。”少年接着开口，话语中的两个“你”虽然没有点名道姓，却依然让齐牙牙觉得羞愧难当。

“对不起……”

“看到直播了，也该看到我被打的很惨了吧。那样都不担心吗，早点出来看看我呀。我打生打死很不容易诶。冲过来扶我一把也好啊。”少年没有理会，继续自顾自地说着。

“对不起……”

“男人是比女人强壮没错，是没有大姨妈，是不用生孩子，是不用被人插……所以照顾照顾你们女xìng同胞也是理所当然的。”

“对不起……”

“但是不要把被保护当成理所当然啊喂。我们体谅你们的柔弱，体谅你们每个月都有几天躺在血泊里，体谅你们生孩子，体谅你们被我们中出**插插插，所以才想要保护你们照顾你们搂你们抱你们睡你们为你们流血流汗流泪流jīng如果能流产的话也许还会为你们流产……但我现在似乎还没有楼你们抱你们睡你们插你们吧，那你们是不是该体谅体谅我……咳咳……我咳出来的这些血呢？”少年神志有些模糊，眼皮子艰难地支撑着不和在一起，一点一点地咳着血道。

“对不起……”羞愧难当的女孩儿无助的低声哭泣着，发现自己现在除了哭泣道歉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不要道歉啦，听起来好像我在骂你一样。”

牙牙听话的点头，再不道歉。

“我只是想随便说些什么，不针对你哦。”

牙牙只是点头。

“我有些累，你背我吧。”

着牙，齐牙牙将赵卓背了起来，发现少年的身体原来这样沉重，她走起来很是吃力。

男人原来这么重啊。

再不用支撑着一个人走，赵卓浑身放松下来，顿时觉得疲倦来袭：“我要睡一会儿。喏，这是资格证，你交给看守就可以进二十平公寓区了。这次可是两张床了，我……说好的我睡一张哦。”说着，低过去一个方方正正的金属名片。

孩接过资格证，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对了，沈婵呢。”想起身边似乎还少一个人，有些迷糊的少年轻声问道。

“她……在呢。”齐牙牙抬头，看到了刚刚走出来的女子，低声回答道。

“那就好……我，先睡会儿好了。感觉头有些晕呢。”再次咳嗽一声，迷糊中的赵卓欣喜地发现似乎没有咳出血，靠着女孩后背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