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进京赶考了啊!
齐妙嘴角上扬,颇有几分高兴。魏氏若是泉下有知,知道自己弟弟这么争气,想来会很高兴的。
长叹口气,有些缅怀的开口道:
“想当年我分家出来,住在睿达哥家隔壁,嫂子照顾我不少呢。”
都是性情中人,独孤寒明白娇妻的怅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说:
“要不要见见他?朕可以……”
“不用。等他考完以后再说吧。”齐妙端着茶杯喝了口,揉了揉太阳穴,道,“最好皇上钦点完之后。不然,又有人该说闲话了。”
独孤寒听了轻笑,不在意的喝口茶,说:
“谁能说什么,谁敢说什么。朕难道是那徇私的昏君?乱点状元不成。”
“夫君自然不会啊!可难保有人不这么想。夫君知道吗?有人已经想着进我们家门了。”
“浑说!”
独孤寒不悦的蹙眉,起身拉着齐妙去到后面休息的榻上,道:
“朕已经三令五申不选秀,谁还敢打这主意?”
“哎呀,不是我们家,是我娘家。”齐妙好笑的不行。
挨着他坐在榻上,想想今日看兰儿写的信,就觉得莫名其妙。
独孤寒不解,抬起她的下巴,纳闷的道:
“什么意思啊?”
“就是有人……想给我哥做小呗。”
“谁啊?”
“是谁还不好猜的。”齐妙撇嘴,一脸的鄙夷。
倒不是冲独孤寒,而是冲那打这主意的人。
独孤寒在她嘴上亲了一口,挑眉说:
“到底怎么回事儿,跟朕说说。”
齐妙起身,侧身坐在他的腿上,轻叹口气,道:
“我嫂子跟我哥成亲二年多快三年了。不是一直都没有孩子嘛,不知道谁那么缺德,说我嫂子不能生养,梁家要绝后。”
“胡说八道!”独孤寒也觉得无语,直接呵斥出声。
“是啊,我也觉得胡说八道。我哥跟我嫂子那是因为顾及我汉松哥,所以迟迟没要孩子。现在倒好,竟被说成了……唉,没处讲理。”
独孤寒看着娇妻的样子,大手摸着她的脖颈,安慰着道:
“他们说也是偷着说,没人敢当面的。若是当面说,你不用客气,直接掌嘴。”
“我亲爱的夫君,你当人家傻啊,能当着我面说吗?”
独孤寒最见不得她这样的表情,这样的称呼。每每这般,他都把控不住。
想着卢长东出去,一时半会儿都不会回来,直接把人搂住,翻身倒在榻上。
齐妙察觉到他的意图,忙伸手推着,不安的说:
“疯了?这是御书房!”
独孤寒压根不管那个,在她唇上胡乱吃了一会儿,气喘吁吁的说:
“遇到你,为夫不想疯都得疯。”
哎哟我的天,这还是她的不对了。
齐妙忙不迭认怂,一脸讨好的表情看着他,说:
“祖宗,祖宗我错了。你别闹,万一被人看到……别……你别咬我——”
齐妙真是无奈了。
这说说话怎么就放肆了。想要推拒,奈何二人的实力明显不是一个档次。
独孤寒看着她,胸有成竹的开口道:
“皇后刚才答应朕什么了?可还记得?”
“我……”
“若想明日出去赴宴,先把朕伺候好了再说。”
独孤寒说着,俯首抵着她的额头,郑重其事道:
“丫头,我要在这儿要你。还记得当初我登基那天晚上跟你说过的话吗?”
“……”
齐妙一怔,想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咽了下口,面色通红。
独孤寒登基那天晚上,她由于大着肚子不能跟他滚床单,他便发狠说要在皇宫的各个地方要她。
如今,的确实现了好几个地方,但是御书房……
就在齐妙还想说话的时候,熟悉的充实感袭来,让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遇到这个男人,她是彻底的栽了。
不管他要做什么,只要他想,她就没有说“不”的权利。
因为,她也不想说。
齐妙最后已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就是……被他活活折腾昏过去了。
等独孤寒靥足起来,小妮子早就双眼紧闭,暂无知觉。
气喘吁吁的独孤寒,怜爱的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爬起来穿衣服。
体贴的把毯子给她盖上,就那么凝视着她的睡颜。
不管他们成亲多久,不管他们有几个孩子,他对她的热情,从来都没有减退过。
书房外传来声音,独孤寒再次俯首,在齐妙眉心那处的疤痕上,亲了一下,这才起身回到案桌前。
冲着外面低沉的说了句“进来”,继续批阅奏折。
卢长东进屋,书房门就那么开着,来到独孤寒身边,继续小心的伺候。
屏风后面的齐妙,就那么睡着,什么都不知道。
不得不说,有娇妻陪伴,这批阅奏折的劲头很足。一个时辰不到,就把该看的都看了,卢长东也得意下班、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