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以前算好了日子,那今天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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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初冬寒气不显,倒是与深秋无异。

可到了午后的天空忽然阴沉了下来,大团墨水般的黑云倾轧了过来。片刻间,似乎如同墨水再也兜不住。

成千上万的雨丝如刀落下,笔直的切开天幕。

丁次一直都是憨憨的,但人不呆不傻,甚至称的上机敏。即便他时常说鹿丸太过于聪明,所以他不用动脑子。

他路过山中花店还未进门就察觉到了不对,又得了一些细微的消息。左思右想,未与旁人说,一直等到见到了鸣人这才将猜想说出口。

“我觉得井野可能”丁次眉头皱起,一种形容不出的神情,纠结又带着一些果然如此,见怪不怪的神情。

“知道了。”鸣人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转身走入了雨中,也没心思再去管卡卡西任务的事情,丁次看着他的背影挠了挠头。

不知道鸣人会怎么处理,眼下将消息告诉他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但总归得让鸣人知道这件事,免得以后措手不及。

摇了摇,丁次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径直往楼上去了。

雨下得更大了。

鸣人先回了一趟家,换了一身衣服又洗了一个澡。也没急着出门,而是盘腿坐在沙发上想事情。

井野有了,原本他是有心理准备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从上一年末开始,这大半年时间两人依旧是聚少离多,越是如此见面反倒是更热烈了一些。有些事情开了一个口子,就很难止住了。

有时是在午后见面,在沙发上聊着聊着天就开始耳鬓厮磨。有时是在无人的办公室,不过经历过一次惊险之后就少有了。

七七八八算起来,其实并不算频繁。或许是前段时间两人都得空了,私下见面频繁了一些,花样多了一些。

有喜并不是什么坏事,但难就难在未婚。井野还没穿白无垢,山中亥一也没松口,偏偏阴差阳错的瞒了一段时间。

若是他第一时间得知,反倒不会如此被动。可丁次都能发现,明明那时候有机会发现的,偏偏没去了。

这是他的习惯,遇到了一些理不清的事情就会回家,洗澡后静坐一点点去捋清楚。

到底还是自己疏忽了,忙碌奔走或许有各种各样的目的,但总归是借口。井野有身孕了,让山中亥一松口的办法其实很简单,结婚。

两人已经成年了,比他们更年少成婚者太多了。早点结婚,对井野也好,还是对山中家都有一个交待。

砰的一声,他倒在了沙发里,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

“辈分不够啊,一个人上蹿下跳的有什么用呢?”

成婚有什么利弊他已不再去想了,对雏田肯定是有打击的,但他总能找到办法安抚。可问题是好像婚礼,少一个长辈。

卡卡西吗?他地位倒是够高,也是自己的老师。但是卡卡西和山中亥一并不一个辈分,比山中亥一低一个辈分。

若是不涉及到婚嫁丧娶,辈分对于火之国的年轻人来说是一个很遥远的字眼,但一旦涉及到了那便是庄重。

“找谁啊,好色仙人不靠谱,纲手人都不知道去哪了,难道找大蛇丸吗?”鸣人喃喃自语,苦恼不已。

伊鲁卡鸣人穿得早,并未和伊鲁卡后续有太深的交情。想到这,似乎只有卡卡西一条路可以走了。

他挠了挠头,卡卡西那边也不知道进展到什么地步了,自己赶在他前面结婚会不会不对,是婚礼。

思来想去,雨已经慢慢停了。

他的脑子依旧是一团浆糊,终于叹了口气不去想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穿越前大街上处处张贴计生传单,怎就不上心呢?

如今局面,一步错就步步错,根本容不得一点马虎。

咚咚咚连续几声,房门被敲响了。

“什么?”鸣人惊醒,猛地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心脏砰砰直跳。

昏昏沉沉走到了门边,敲门声还在继续,他不知道在慌什么。脑子里虽然有些懵,但还是伸手拉开大门。

窗外的雨还在下,轰隆隆的雨丝倒灌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鸣人愣住了,目光不由看向了她身后,没人跟着。

“丁次告诉我的,他说你回来了。”雏田的声音有些低,但并不磕磕绊绊,“我有话想对你说。”

“先进来了吧,外面下着雨。”

他看着衣衫一角被雨水打湿的雏田,下意识蹦出来一个念头,又迅速驱散了。暗道不可能这么巧,应该不至于。

“嗯。”雏田显得很乖巧,但也并未初次来到这了,在玄关换鞋时也处处显得娴敏。

鸣人盯着她的白皙的脚出神,心里算着上次与雏田欢好的日子。其实也不难记,大约和井野差两三天的模样。

雏田弯腰换鞋,发梢的水珠不住的往下滴落,一抬头忽然发现鸣人盯着她的脚,不由脸色一红。

“哦,你淋湿了?”他回过神来,也不去浴室拿毛巾,直接脱下了上衣裹在了雏田头上,沙沙的搓了几下。

鸣人生得高大,体质也很好,即便入了冬也是两件薄衫。少年人体内一团火,像是轰鸣奔腾的蒸汽机。

穿两件不是穿两件不冷,而是大冬天穿短袖像个疯子。

回了家他自然是穿着一件长袖薄衫,此刻十分自然的脱了给雏田擦头,倒是一下子把雏田闹了一个大红脸。

只是头被衣服盖着,鸣人也并未发现。

即使发现也不会放在心上,旁人很难理解少女的心思。雏田并非未经人事,只是觉得被氛围所染,不由心中一颤。

她原本是有事来找鸣人的,待到鸣人给她头发擦干,拿开衣服却看见了一双迷离的眼睛。还未说话,雏田主动踮脚封住了他的嘴。

鸣人有些错愕,寻常极少见雏田主动,她向来是温柔的性子。无论如何都是默默承受着,极少出声。

虽然心中有疑惑,但他还是没有坏雏田的性子。和谐二字往往就是相互迁就,即使有时不是很想,但对方有意便不再拒绝。

滴答

滴答

汗水滴在了雏田身上,他并未分神,将方才那些烦恼短暂的抛到了九霄云外。雨还在下,积水淹没了楼底花坛一角。

“好大的雨啊。”丁次身旁站着犬冢牙,他转头看了牙一眼,“冬天结婚?不等过完新年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