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分恐惧之下,并没有去找大蛇丸而是趁着混乱逃出了木叶。这些年她在许多混乱的国家都待过,例如雨之国与茶之国。
后来她偶然间得到了一些机遇,发觉她自己似乎有刺客方面的天赋。可前些天,那肥猪贵族任务官找上了她,话里话外想尝尝女刺客的滋味。
妈的,金差点没当场把那肥猪宰了。只是摄于肥猪贵族在草之国的影响力,想着以后还要在草隐这个破烂大家庭里混,于是只是甩脸色走了。
可没想到过几天就出事了,她在一次任务途中忽然感觉到头晕,差点被敌人当场弄死。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排查之后发现有人给她的补给里下了毒。
那时头晕的厉害,身体完全靠着肌肉记忆和求生的本能在行动,这才堪堪让她保全了性命。
可屋漏偏逢连夜雨,医疗班忍者很遗憾的告诉她,命虽然保住了,身体也没太大的问题。但毒已经入了根骨,只恐怕她的忍者之路要到此为止。
那该死的肥猪任务官欺负她没靠山没前途,一计不成又来一计,准备把她送到前线当炮灰。
伤还没养好,上了前线就是九死一生。
她知道闹也没有用,强忍着没有发作,脸色平静的出了门。
直到转到一条无人的长走廊她才停了下来,脸色骤然阴沉下来,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死肥猪!落井下石!”
“猪和你比都算是苗条,胖成那样还尝味道,!”
远处,天空仍旧阴沉着,看不到尽头。目光往上抬外一些,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水汽,还有些灰黑色的厚面包片云层。
草隐大楼周边是一些低矮的红色小民房,饱满的挤在一起,条条巷子和小道细细密密的星罗棋布连接在一起。
天空毫无征兆重重落下一道枝形闪电,轰的一声,春雷滚滚。
波风女忍者金望着走廊外的瓢泼大雨,心情愈发的沉重。三天之后她就要被发往曲弓前线,那里是作战前线,堪称火之国战场绞肉机。
这个世界不公平,想要不被欺负就只能往上爬。等有一天要是自己有权势了,一定要一个一个的整死他们。
反正三天后三天后要上前线,已经无所顾忌。年纪轻轻,一身暗伤入骨,单靠一个刺客天赋上去也是送。
草隐村是什么情况她最清楚了,风雨飘摇撑不了多久。她本就是因为有利可图才留在这,要等着楼塌。
可现在她有些愤怒,为什么偏偏是她!到了现在这局面,她终于明白在草隐村没有权利什么都不是!
好不甘心!
夜深。
那肥猪任务官挺着肚子从草隐大楼院子里走了出来,撑着一把伞摇摇晃晃的停顿了一秒,并没有出门的打算。他在等护卫过来抬着他回家,任务官从来没有单走的习惯。
灯光熹微,在小雨里如同黄豆一般翻腾。
波风女忍者金悄然翻身,从围墙的另一端翻到了任务官身侧,手里捏着一个布袋,神色冷冽。
呼啦,布袋如风,向着肥猪任务官的的头套了下去。女忍者金不再忍耐,狠狠的朝着套袋的任务官猛踹。
直到血液通过麻袋溅湿了她的手,她这才停手。干脆利落的扬起苦无往麻袋里一扎,那肥猪任务官顿时没了气息。
夜雨蒙蒙,女忍者金转身就走,悄无声息拐入巷口消失不见。
~~
一整夜过去,云销雨霁,天明。
水泥洗手台积起半尺深的水,映出一张少女干净的脸。
天天掬起一捧清水扑在了脸上,小心翼翼的洗去衣服上的污渍,用力拧去衣服的水分挂在院子里迎风晾干。
阳光有些刺眼,从厚重叶片缝隙穿过,斑驳的打在水泥地上。
她站在一栋老式的楼房前,门前没有院墙,只有一颗生长在巷墙边上的苍天老树。
几座红屋顶的三层楼的小平房拥挤在一起,左右房第一层是杂货房。院子是完全开放的,中间有有三条石子小碎路,两边栽着一排白绿色的小松菜。
她不知道鸣人从哪里找来的小院子,只记得昨天喝醉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自己衣服已经换了。似乎是自己吐了自己一身,脏衣服扔在一旁。
鸣人正躺在沙发上睡觉,见她醒了也没什么可说,让她去洗把脸准备吃点东西,等会还有事要做。
“这是什么地方?”她问道。
“草之国。”鸣人做个嘘声的手势,“你昨天喝醉了,我实在不想你吐在我的帐篷里,索性带你出来了。”
“我们不是在火之国与雷之国的交界”天天亚麻呆住了,一脸懵逼的看着鸣人,“会不会走太远了?”
“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你也看出来了,我又不是真的为参战而来的。”鸣人撇了撇嘴,不过天天确实很了解他。
早在他与第三班搭档做任务时,天天对鸣人的各种离谱行为的预测也是准的离谱,有时连宁次都猜不到。
瞒不住,鸣人也懒得去瞒了,反正天天知道他的秘密也不会说出去。
“我们不直接回去吗?万一他们发现我们不在怎么办?”天天一脸担忧,面色纠结的看着鸣人。
“回去干什么?”他翻了个白眼,“既然都出来了,肯定不能空着手回去,不然怎么说?临阵逃脱?”
“我喝醉了,我我没有啊,一醒来就在这了。”天天急了。
“哦,这样啊,那你和执行官说啊。”他一脸无所谓,“反正我要把事情做完再回去,你自己看着办吧。”
好在天天接受得快,也没问鸣人是怎么把她带到这来的。洗完衣服就在左顾右盼,这看看那看看,像是来参观似的。
鸣人已经把早餐做好了,两人凑在一张桌子上细嚼慢咽。
“为什么来草之国啊?”天天问道。
“当然是有事才来,你也不想打糊涂仗吧?”鸣人瞥了她一眼,“这忍者联军的主意本来就不怎么样,实属无奈之举。”
“草之国刚经历过大动荡,是敌是友都难说他们就敢收了,也不怕被背刺。”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