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彪虽然脾气暴躁,是个粗人,但是比起忍这一道上,他也是有心得的。
不然,就凭他一个无权无势的小痞子,能走到今天?
不知道早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就被人打死了。
差事儿交了,宋彪心头的大事去了。
但是早上出门的好心情却是没有,他正盘算着要如何收拾人。
姓连的小白脸上京去了,暂时拿他没办法。
水儿,哼。
下午没事,正要去几个堂子瞧瞧,他这有二十来天不在,怎么也要去看看。
也见见她,倒是要瞧瞧她翻的什么浪?
宋彪没有直接去私窑,先去了隔壁街的赌坊。
只在门口就能听到里头赌钱喧闹的声音,听起来生意还不错。
这种生意,不用费力招呼,只往这儿一摆,自然有人来。
能来坏事儿的,只可能是对手。
在堪平镇,就没有谁敢在宋彪镇的堂子里来坏事儿的。
这么些年,说句不好听的,宋彪就是打过来的。
开始是挨打,后来是打人。
三教九流的,混混地痞的,有谁没有被宋彪打过?
前些年,他们只是畏惧宋彪的狠劲。
这些年,不止是畏惧宋彪,更畏惧宋彪背后的人。
宋彪掀了厚重的门帘子进去,入眼的尽是乌烟瘴气。
“彪哥。”
“彪哥,您来了。”
“彪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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