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皇帝,还真是长大了,竟然学会耍心眼了,明明辽东所缺棉布更多,却驳斥给内阁一份掺假的奏疏,险些被骗,去,给本侯到各地收购棉布!”
……
“哈哈,咱这位陛下啊,就是喜欢率性而为,明明在内廷已经慌乱,却用罢朝来遮掩这些,若是不解决此事,只怕辽东会生乱,到时就算棉布价格再高,朝廷也不得不收购棉布,快,继续收购棉布!”
……
价格不断上涨的棉布,使大明成为权力中心,京城上上下下的心情,均受到了极其迅速的驱动,纵观棉布行业,往异常的地方疯狂奔跑。
“大哥,你叫我盯着的,那二十几家牙行,全都挂上售完的牌子了。”
李新武一脸的激动,跑出正堂,抓过茶盏,豪饮,然后接着说:“此外,市场上棉布价格,继续上行。
娘儿们,如今可真疯狂,此刻京城各坊里,闹出些动静来,许多老百姓,围着这几个牙行。“说着,我便指着一个大鼻子。””
魏忠贤有些麻木地坐着官帽椅,嘴角抽了抽,看了看李新武,这个黑厮真粗鄙,真不愧是秦兴宗狗腿子哥哥呀。
秦兴宗慢慢地站起来,端起象牙扇,唇角微微上扬:“算一算时间,已经过去十天了,再也下不去了。
如今行市正好,为人不可贪财,老三、去请老二、预备清仓捞钱!老三,你这是在干什么?哈哈”
“得嘞!”
李新武一脸激动的应了一声,然后快步冲出正堂看到了这一幕魏忠贤,这时从官帽椅中起身来到了秦兴宗面前。
“咳咳~”
魏忠贤先咳了两声,然后看着秦兴宗说:“那,秦大哥,您刚说过清仓捞银子的,这个就要”
“嗨,魏老哥啊,这多好理解了。”
秦兴宗笑了笑:“是趁目前棉布售价,即将到达高峰时,把我们准备好的棉布,由京城和北直隶治下的府上倾销出去。
目前这个京城里涉猎棉布行的那一批人,一个一个收红眼,好在有皇上陪伴,做得有声有色,要不还是没有达到这个目的。”
魏忠贤愁眉不展,望着春风得意的秦兴宗这下却是满腹狐疑。
在此期间,他们确实是通过伪装厂卫,把以前户部调拨来的白银,他们中的小半人是京城的,又有北直隶治下府,购买棉布数万匹。
但就那么一点点棉布,即使都卖了,那又能挣多少钱?
数万两白银?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就是为了挣到这些万两白银?
秦兴宗你个小王八蛋,输了,还不如你输呀!
“可就是这几万匹棉布啊,怎么打”魏忠贤想了想,表情有些不满地看着秦兴宗说。
“大哥,你叫我过来?”
但魏忠贤此话未毕,张忠义便快步出了正堂,一脸漠然地看着秦兴宗脸上露出了微笑。
“没错,要办大事了!是吃肉,是吃糠,就看这一哆嗦了。”
秦兴宗笑着说道:“老二,眼下咱们秦家村那边,囤积了多少棉布?负责运输棉布的人手,都安排妥当没有?”
张忠义正色说:“如果回到哥哥那里去,算上以前高价买的那一批棉布吧,我们现在囤积四十七万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