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尔耕在心中暗暗咒骂着,但他的脸上带着微笑,他对秦兴宗说:“秦大少真能说笑,但实际上并无大碍。
是啊,受你挫折的顾宗杰托关系找门路、找本官在此,表示要见秦大少、和魏小千岁”
“啥!?”
李新武瞪着眼说:“顾宗杰这个小王八蛋,要见我大哥?他这是又憋什么坏屁了?我说田指挥使,你咋敌我不分啊!”
“就是啊!”
魏良卿皱着眉头走上前去说:“田兄啊,你知道这个顾宗杰和我的叔儿是有过节的,你怎能受他的托来请我的叔儿?
你是拿走他银子吗?”
“魏小千岁,您先别这么激动,听田某把话说完。”
田尔耕一脸冷漠地挥了挥手说:“田某可是从来没把顾宗杰的钱拿走过,而他这么做是镇远侯下令的。
想必秦大少亦知,镇远侯一脉,前几代掌握漕运大权的顾肇迹之辈,漕运总督之职,已被断绝。
而且之前因山东方面之事,让前漕运总督罢官,悬而未决”
“明白了,顾肇迹是想通过魏老哥,帮他拿下这漕运总督之位。”“好!就这么定了!”秦兴宗了然地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却不想顾宗杰这个败家子,偏偏在这个时候,跟本少爷,还有良卿贤侄交恶了,所以就勒令顾宗杰赔礼道歉是吧?”
“没错!”
田尔耕拍案而起。
“哈哈~闲着也是闲着。”
秦兴宗笑了:“然后又要见面了,我家宗杰贤侄走了,这阵子没有见到贤侄了,本少爷这个心,还是有点想呀。
老二,前去召见乐安公主,让公主明白人间险恶的道理,所以应该进宫。老大,你说,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呢?”
“得嘞!”
李新武立即应了一声,然后就向秦府的后宅狂奔,田尔耕一听这话,当即上前道:“秦大少,叫乐安公主跟着,这事儿不太妥当吧?”
“有啥不妥当的。”
秦兴宗浑未在意的说:“别的地方咱也不去,就去北镇抚司的诏狱,这宗杰贤侄要是不识趣,叫他尝尝锦衣卫的手段。”
“这个……
田尔耕完全目瞪口呆,怎么也不会想到秦兴宗,竟弄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个京城大大小小的败家子聚在一起了,不就是奔着教坊司去的,是到风雅之地,秦兴宗这个脑回路可真不小,直奔北镇抚司,诏狱会客。
目瞪口呆呢?
本少爷玩出了套路,借着顾宗杰的手,趁早将朱徽媞这个不省人事的小萝莉,早日赶回宫中。
您老娘和您老哥那点事,您一个小家伙跟瞎掺啥,天启皇帝想真的嫌弃您,哪还能对您那么好。
“夫君,这北镇抚司的诏狱,为什么看着这么阴森啊。”朱徽媞胆怯的紧随着秦兴宗的脚步,小眼睛来来回回的看了看。
“别怕,本少爷在这儿,谁敢动你。”
秦兴宗用象牙扇“可是乐安的小公主,你知道这个诏狱有什么用处么?”目不斜视的往前走
“干啥用的?”朱徽媞胆怯的问。
秦兴宗露了齿,微微一笑:“专门是抓惹皇上生气的,你说你,背着皇上逃出皇宫,皇上要是生气了,那”
“皇帝哥哥不会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