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兴宗拽着长音看着有点迷瞪的顾宗杰笑道:“本少爷这次和你喝酒,觉得你小子也能处得住呀。
如何把这个不好的名字留在京城?这不,这几天来我都不知道该说啥好啦。还是镇远侯府那个小魔头呢,瞅见你这个名气,就臭美到奶奶家来,怎么会这样呢?”
既然北镇抚司的诏狱,不能把朱徽媞这个小祖宗吓跑,那就换剧本刷怪。
本少爷也不信,治不好你一个深宫养大的公主。
“害,你这算问对人了。”
喝得高兴的顾宗杰微笑着挥了挥手说:“说实话,这一切都是本少爷为了破坏我在镇远侯府的声誉而故意干的!
直娘贼,反正本少爷又是侯府嫡子又是独苗,那末老了有啥用,动辄厌恶本少爷。
这一次是因为和你们秦兴宗在一起了,还有魏良卿这个小王八蛋,闹得花魁大赛,败在你的手下就算了,把娘还给他,回府就被狠狠打一顿!我知道你们是要来和我比赛啦。”
“砰!”
顾宗杰越说越兴奋,他一掌拍着酒案恶狠狠地望着秦兴宗,不高兴地说:“你为什么要说你秦兴宗?
一个小千户的儿子是否因与魏忠贤称兄道弟而这个地位随之尊贵?
奶奶!
那个老物件,怎么就没有把本少爷杀了呢!
酒在哪里!
你趴在秦兴宗的怀里做什么,把酒倒在本少爷的身上,快点!!”
内心愤懑宣泄的顾宗杰这一刻狠狠瞪了秦兴宗一眼,再看看惊伏在他怀中的朱徽媞。
“夫君,他凶我。”
朱徽媞可怜楚楚地蜷缩在秦兴宗的怀中,像是一只受惊的猫,有点害怕地说:“要么我们就去~”
长大后,朱徽媞来到紫禁城,却没有碰到这样的事情,那个顾宗杰凶狠的样子,果然吓得她心惊胆战。
“哗~”
秦兴宗愁眉不展,看耍酒疯顾宗杰,把酒盏端上桌子,便泼了顾宗杰一脸,“老子是最看不起凶女人男人。
娘儿们,乐安公主就是你们可以凶狠?!
看你那点儿出息,家里老东西打了你一顿,找到他出气呀,也镇远侯府小魔头了,本少爷一看就浪得虚名了!你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砰!”
眼眸绯红的顾宗杰狠狠地望着秦兴宗,沉声道:“做老子怕吗?那个旧物是怪物!”
“怪物?!”
秦兴宗冷笑一声,抚慰颤抖的朱徽媞说:“你喊本少爷一声叔吧,本少爷为你说出了邪恶的话。
如果本少爷无法制服自己,本少爷就称您为顾宗杰的祖父!你一定要听我的!”
“秦大少,你喝醉了,别闹。”田尔耕此时笑着说道:“今天咱们就是喝酒,就是攀交情,不扯别的。”
老实说秦兴宗是个怎样的德性,他对田尔耕的认识最为深刻,这是天不惧地主的表现,甚至皇帝也敢于哄出宫,也有自己害怕做的事?
“好!秦叔儿,你就是侄儿的亲叔!”
顾宗杰被酒折磨得团团转,两手按住酒案前探,瞪了秦兴宗一眼说:“你要是制服不了那老东西,以后见到本少爷,那就要喊爷爷!”
“得嘞!”
秦兴宗唇角微翘,搂住朱徽媞站了起来,踢翻了酒案,大声说:“侄子,去吧,叔儿为你讨回公道!
老三,拉上良卿贤侄,我们径直来到镇远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