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抬他下去吧。最近你们就不要外出行动了,留在家里训练一下新人吧。”最近那帮新人一只没有什么人能正经的训练他们,再这么下去,这个暗流就要青黄不接了。流语不想这个暗流会在自己的手里,这里怎么说都算是自己师傅,流悦父亲的一片心血。要是他毁在自己的手上想必不用师傅流阴,就连自己的师妹流悦都会瞧不起自己吧。所以他虽然最近诸事繁多,还是选择训练一些新人加入。
这个暗流在流语的手中,渐渐地偏离了自己原先暗杀政客的使命,渐渐地跟拜呈走到了一起。流语带着他们为这拜呈心中的江山社稷,不断地抛头颅洒热血。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决定对还是不对,但是她再也做不出随意暗杀政客官员的事情了。
流语独自踱步回家,在回家的路上,他不断地回想着关于这件事。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儿出现的太过突然了。他相信拜呈不会认错的,既然拜呈都认为在那个人长得跟流悦一模一样,自然不会有错了。他就是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渐渐地他似乎进了一个思维的怪圈,在这么想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你回来了?”等到流语进家,白月昭早就起来了。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在这个深夜出门,一定是出了什么状况,要不然他是不会留怀孕的自己在家的。
说起来流语算得上是一个好丈夫,当时他跟着拜呈去找流悦的踪迹时,就是害怕白月昭出事儿。就把她带到了拜王府里,他知道,这个世界上如果还有一个地方算得上是安全的话,一定就是拜王府了。没有人敢在拜王府里撒野,因为冷面王爷拜呈,更因为那个神秘的影卫。
“哦。回来了。”流语一脸的颓唐,他见自己的妻子披衣在床边坐着,关切的问道:“你怎么醒了?是不是我刚才出门的声音太大了?”
“没,没有。使后来我忽然醒了,发现你不在,就起来等你了。”白月昭从没有见过流语这样,就算是流语那次差点死了的那一次,他也没有这般的颓唐。当然了,那是流语眼中流露出的全部是复仇的焰火,这次完全不一样,他从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这样的受制于人。就连他最为依仗的拜王爷也完全没了主意。
“那早点休息吧,明天我带你去见见流悦。你们也很长时间不见了吧。”他缓步走到床边,白月昭见他过去,便起身帮他褪去一身的衣物。流语把床边桌上的那盏油灯拿了起来,将它吹灭了,“时候不早了,睡吧。”
白月昭自从流语出门就醒了,在那床边坐了有一个多时辰,现在又听见流语说明天带他去见流悦,自然是高兴地睡不着了。可是她一动也不动的在那里躺着,生怕影响了流语的休息,在她的印象里流语就没睡过几个安稳觉。
说起来白月昭也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过流悦了,这这期间,流悦又被人拽走了,而且拜王府甚至出现过一个长得跟她一模一样的人。她现在就恨不得飞到流悦的身边,去好好看看她。
“月昭?你怎么了来了。”流悦见白月昭前来,欣喜异常,一扫近几日的沉闷,“本来我还说带着拜呈去看你你呢,没想到正想着呢,你就来了。”
白月昭没有答话,快步走到流悦的身边围着她前后左右打量了一个仔细。她似乎在对着流悦说没事儿走几步瞧瞧啊。
那个流悦似乎看出了她的意思,快步走了几步,又在原地跳了几下:“别看了,我没有事儿!这点小事儿,本侠女又怎么会出事儿呢?传出去还不让那些江湖朋友笑话。”她说完便笑了起来。
白月昭听她这么说,才放下心来,走过来,右手指推了一下流悦的鼻子:“我知道,流悦侠女怎么会将那些小喽啰放在眼里呢?”
“就是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春桃出现在了流悦的身后,她大声的附和着。只是流悦听见她说话便脑袋发麻——难道老天就要这样对我吗?自己刚装完逼,这个死春桃就来拆台。这会儿,白月昭才发现,春桃的手里拿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有一个碗,那个碗里有药香传来——看来流悦还是受伤了。
流悦见她用诧异的目光看着自己,便快步走到春桃的面前,将那碗药一饮而尽,她喝完也没有拿起旁边的那杯水漱口,直接将春桃给推走了。她将春桃打发走以后,又跑回白月昭的身边:“你别说话,听我说。”
“我没有事儿,就是现在有点身子虚弱,这是淳于太医为我准备的调理身子的药。你要是感兴趣就在我这里住下,让春桃也给你熬一份,指定对你腹中的胎儿有好处。”
“我……”
白月昭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又被流悦给打断了,“我什么我,你就听我的,别告诉那个烦人的流语,不然他又会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