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女人也配叫母亲?对孩子有差别对待。我要是碰到这种人,非得抽死她。”
“长子虽然继承了家业,可也不知道什么会死……”
“那两个兄弟,究竟得的的是什么病?既然有家业继承,想必也是个富贵人家,就请不到大夫?非要相信什么法术。”
“有人抢了他们的寿命。两个人不知道寿命究竟减少了多少年,所以什么时候会死也说不准。或许一觉睡下,再也醒不过来了。”
“所以请术士想把寿命抢回来?”
不,术士做法,是想阻止时间前进,因为被拿走的寿命是找不回的。
柳笛只觉得这个故事要比自己那些个恶鬼杀人的故事,晦涩阴暗多了。听完胸口发闷,压制的不行,将怀中的‘瑞庸’紧搂了一下,“这故事会影响你心理健康,忘了吧。”
“嗯……”他缓声道:“如果能忘掉的话。”
殿外风雨大作,打在窗棂上,发出杂乱的劈啪声。
“那如果找到抢占他们兄弟寿命的人,杀了祸魁,不就能恢复了吗?”
“堂兄说,兄弟两人的寿命已经被人使用了,所以拿不回了。”
“只能等死?没这么编故事的吧,故事的最后,都是主人公心想事成的吧。”
“堂兄没说。不过,我也相信一定有解决办法。”他郑重的说,表情严肃的让柳笛一惊,他随即打了个哈欠,“好困。”便闭了眼睛,不再说话。
随着新月之夜的临近,她又开始重新体尝上个月的难耐感。笛音绕耳不绝,心中惶惶失措。她暗自发誓,等熬过了这个新月之夜,她一定进宫找白头翁算账。
为了避免重蹈上次覆辙。柳笛决定再难受,也不能洗澡,不能让那厮占便宜。
占便宜……不如,从了他……
柳笛狠掐了自己一把,想什么呢!瀚王根本是把她当玩物,大有抹嘴吃净,便弃之不理的嫌疑。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当这一次新月之夜来临的时候,她硬拉着瑞庸,加上雅情,茴香一起玩麻将,分散注意力。
还有一个原因,就算瀚王回来了,当着瑞庸的面,他也会收敛几分的罢。
“姐姐……我想去书房看书,麻将不好玩。”瑞庸哪有心思玩牌,看到窗外黑幕渐沉,惶惶不安起来。
一定得离开这里。
“书有什么好看!”
“总比麻将好玩,我走了!”
可刚还没走几步,就觉得背后嗖的一股风,自己已被她抱起,紧紧搂在怀中。
“你别走……”
不走就出大事了。挣扎,“你快放开我!”
“是不是瀚王指使你,新月之夜要躲起来?给他倒机会?”上次他就不见了,这次说什么都不放开他。
“我要去解手。”
“来人,给小王爷拿夜壶。”
“……”
她微笑,“陪姐姐过一夜而已,有那么难吗,每天我们不是睡的好好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