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有第六感,她眼里的那种无害还有种让人欺骗不起来的意味,虽然他也没想过要说谎,到了这个关头他又连一点划水的说词都说不出口,好像有那麽一点不诚实都是对不起她的那抹乾净。
可程郁岑也不笨,光是看傅岐左这样的反应基本就知道答案会是什麽了,老实说,她根本就也记不清那个姓江的nV人长得什麽样子,只知道特别漂亮,和照片里的小nV孩应该差不多,还有就是,那个nV人身材火辣无b,这是她同为nV人绝对忘不了的。
她故意歪了歪头,睁着圆圆的眼楮看向傅岐左,像是在问他——所以我刚才问的问题的答案是?
傅岐左依然不答,身T的僵y虽然已经恢复了原状,薄唇动了动後却y是半个字都说不出口,也许这个时候的他想的也和刚才的程郁岑一模一样——八字还没一撇,她就问上他的上半辈子。
这就是他不喜欢和nV人打交道、一直单着的原因。
程郁岑有些不明白傅岐左的意思,即使她自认并不了解傅岐左这个人到非常深层,但她可以确定他的为人处事里绝没有「闪躲」二字,更何况是在这种他根本就已经将答案写在自己的神情和举动上之时。
思来想去,程郁岑把这个问号先暂时搁在心上,毕竟她其实也已经得到答案了,於是不再继续找他的碴,给他换了个问题,小嘴有些微微嘟起:「那个nV人来过这里没有?」
傅岐左几乎是在毫秒之内便毫无犹豫地回答:「你是第一个。」
见状,她像是个窃窃暗喜的孩子,眉头幅度极小地上挑着,小嘴抿着想笑又得憋着。
看,如果她是个老师,那麽她在月考里出的题目肯定是最仁慈的,看看这个男人秒答得好像生怕她误会一样。
程郁岑也算是得到了一个满意的答案,她没想再追问些什麽,只是一张白净的小脸看上去心情还算愉悦,拖着宽松的衣服打算往卧室走去,一边将双手打直到头顶伸着懒腰,一边丢下一句:「吃饱了,补觉。」
傅岐左的视线跟着她从玄关一路到客厅、再到厨房边,她的面容逐渐被一头乌黑的长发袭了过去。
明明穿着他的衣服,宽松得连点身材都显不出来了,怎麽他就觉得那麽好看呢?
蓦地,他起了心思,迳直地往就要0到卧室门把的程郁岑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她刚感觉到一阵风刮到她的身边,身躯就被一只长臂强而有力地紧紧揽住,脚心在下一秒离开地面,发丝垂到了眼前让她的目光有些恍然。
「你g什麽?」程郁岑被他的长臂揽着,这回是真像个小孩一样,两只腿在半空中蹭啊蹭的。
很快,她的眼前就是被发丝搅得再混乱,也不至於让她失了方向不知道傅岐左揽着她所去往的方向就是卧室。
在程郁岑的预料之内,她被一把扔到昨夜睡了一眠的那个床上,娇小的身躯在双人床上和这个高大的男人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一阵天旋地转之後,程郁岑的视线终於聚焦回来,那个颀长的身影就在床前、她的脚边,转眼之间的功夫又压到她的身上,昨晚半梦半醒间闻到的那GU菸草味又跟着他的气息再一次一起喷薄到她的脸边和鼻尖,程郁岑的年纪虽然也算不得小nV孩子了,却也是个纯的,这会儿被傅岐左扑得没有一点防备,她想要往後退,背後已经是一片软绵,只好将头缩了缩,紧闭起双眼,长长的眼睫被挤到眼皮外,唇也不自觉地跟着抿紧。
这回和程郁岑想的不一样,傅岐左除了欺到她身上以外,没有其他的什麽落到她的触觉上,低眸睨着她一张脸的五官皱得跟纸团一样,她听见他嗤声一笑後问道:「你昨天都不紧张,现在紧张什麽?」
程郁岑缓缓地睁开眼睛,她不抬眸看他,眼睫敛住了她的圆圆大眼,视线里是他的喉结和还隔着衣服的x膛处,她在他好整以暇的眼神里将眼神给撇开,声音小得像是说给蚂蚁听似地:「不一样。」
昨天灯光美、气氛佳的,一个长相如此无可挑剔的男人送到了面前,她还沾着酒意,除了扑在她身上的人是同一个以外,那和今天当然不一样啊!
怪不得人都说喝酒误事。
「哪里不一样?」傅岐左问,他哪里有她这种小nV生弯弯绕绕的那麽多心思。
程郁岑根本不想回应他,眉头微微皱着,红润的唇也跟着幅度极小地嘟起,长发散落在枕上,一张脸上就明摆着被惹得恼火的模样:「你起来,我要补眠!」
放假的一大清早就被他叫醒,困Si了。
「你不说、我不起。」到目前为止,傅岐左都还极有耐心,上挑着尾音想好好地问出她想的都是些什麽:「嗯?」
毕竟他待会要做的事情可不能急、不能快。
可是这份耐心也只维持到他的目光往下滑落至这nV人衣服圆领上,颈脖的一片雪白之前,而後,他身上的细胞便开始叫嚣着,致使他忽然失了耐心地将脸埋到她撇头时送上眼前的颈肩细细品着,画面就像是x1血鬼一般。
昨夜灯光确实是太暗了,他没发现她肌肤上的雪白和粉nEnG,不过也好,若不是灯光暗,昨日要让他中途停下也未必有那意志。
蓦地,他像是突然想到什麽,薄唇带有目的X地往程郁岑的耳边移去,吻着她耳下和颈部的交接处,现在要傅岐左停下确实太难,他可以在她身上清楚闻见自己平时那些沐浴用品的味道,就像他早就已经霸占着她的整个人一样,热的气息毫不忌讳地冲到她的毛孔里面。
「我……」程郁岑本想说些什麽,耳後的那几寸肌肤被傅岐左攻占着,她不禁敏感地叫出了声,整个人都在他身下缩了缩肩膀:「嗯……」
也不知道傅岐左是怎麽想的,吻着吻着便突然又大发慈悲地放了她,再次将身T撑起,薄唇g起一抹慑人心魄的弧度,看着她的眼神像是在看着一只落网的小动物。